“你算哪门子大哥?我是你亲妹,你带着人来踢门捉奸,给我留面子了吗?”苏浅言反问。
正常人家若是出了这样的事,怎么可能大张旗鼓去抓?
原主自幼在乞丐堆里长到十三岁,被认回苏府后,活在女主光环之下,爹不疼哥不爱,还处处被针对,难怪原主会性格扭曲,到处作死找存在感。
“言儿,你不要怪大哥哥,都是我考虑不周,我本想着快点将你找回来……”苏舞琴忙走上前,说道。
苏浅言站起来看向苏舞琴,道:“我还没说你呢!我为什么会出府你不知道吗?不是你约我出府的吗?你给我的房间号根本就不是吃饭的地儿,而是厢房。”
“我……我没有,言儿,你不要污蔑我……”苏舞琴颇为委屈地走回苏尘羽身边。
苏尘羽向来包庇苏舞琴,他说道:“琴儿最为善良,怎么会故意让你进去男人房里?你若是失了身,她日后还怎么议亲?苏浅言,你不要像只疯狗一样乱吠!”
“乱吠?好,我不说话。你直接打死我吧。”苏浅言跑去院子捡了一棍子递到苏尘羽手里。
“你!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苏尘羽猛地抬手,苏浅言可不受这一巴掌,她快速地把苏舞琴拉到自己面前,利落的巴掌落在了苏舞琴的脸上!
“啪!”
苏舞琴的脸上红彤彤的!
“哇,大哥,你怎么打琴儿姐姐呀?你不是最喜欢琴儿了吗?”苏浅言“大吃一惊”。
“琴儿,你没事吧?”苏尘羽惊得将火辣辣的手收回,心疼地摸了摸苏舞琴的脸。
“……”苏舞琴自是疼的厉害,她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大哥哥你千万不要怪言儿……”
“苏浅言!”苏尘羽愤怒地看向苏浅言,拿起棍子就要打,苏浅言也不躲,挺直了腰板打算赴死。
“住手!”苏父苏吴鲍的声音传来,喝止住。
苏尘羽棍子对准了苏浅言的胸口,他看向苏吴鲍和祖母李宜春,气愤地说:“爹!祖母,今日,这小贱人定是不能再留了!养条狗,都比养着她好!”
“把棍子收起来!”李宜春和苏吴鲍坐了下来。
苏尘羽不情不愿地收了棍子。
苏浅言颇为失落地看向李宜春和苏吴鲍。
“逆女,过来跪下!”苏吴鲍怒道。
苏浅言走到苏吴鲍面前,没有下跪,而是扑到他身上喊道:“爹爹啊,女儿今日失身于外男,请爹爹责罚,请爹爹将言儿打死吧!”
苏舞琴没有想到苏浅言会自己承认,便走上前,说道:“爹爹,这件事可不要怪言儿,想来,都是那男子逼迫的,女儿拿了那男子的玉佩做要挟,让他莫要说出去!只要那男子不说,言儿的清白就不会有损……”
“琴儿,你太天真了,你以为区区一枚玉佩,就能让那江湖人士善罢甘休吗?”苏尘羽觉得苏舞琴真是好天真,傻乎乎的,不像苏浅言那么诡计多端。
“啊……不行吗?我以为……”苏舞琴将那玉佩取出来,捏在手里,有些为难地看着苏吴鲍。
苏吴鲍看了一眼那物证,火冒三丈地将苏浅言推开,骂道:“逆女!不知廉耻!你琴儿姐姐处处为你着想,你却险些害了她一辈子!你被男人玷污,今日,我就将你逐出家门,你不再姓苏!只有琴儿是我家嫡女!”
苏舞琴听了,唇角为不可察地勾了勾,随后便故作友好地去拉苏浅言:“言儿,你快和爹爹道歉,爹爹会原谅你的!失身也不是你自愿……”
“滚开。”苏浅言推开苏舞琴,来到苏吴鲍面前,说道:“你不把我乱棍打死吗?”
“乱棍打死”是关键词,她得完成这个任务才能回去领奖金。
“言儿,你别再说了,若是爹爹将你打死,苏府在北源城还如何自处?你就不要激怒爹爹了好不好?爹爹和祖母身体不好,你……”苏舞琴继续扒拉苏浅言。
苏浅言拧眉看向李宜春,李宜春倒是没有发大火,而是直勾勾地盯着苏舞琴手里的玉佩,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老婆子向来宠爱苏舞琴讨厌她,日常找茬站规矩都是常事!
如今她苏浅言闹了这么大一件事,李宜春不趁机将她打死?
“琴儿,你手里的玉佩,给祖母看看。”李宜春慢条斯理地伸出手。
苏舞琴忙将玉佩呈上,“这玉佩是那男子的……”
她说这话,是想再三强调这就是物证,苏浅言的确是与男人苟合。
苏吴鲍一听果然被点着了,他气得发颤:“来人,马上将这逆女扔出去,这辈子不得再踏入苏府!”
在外头候着的张管家匆匆跑进来,却被李宜春制止了:“张管家,你先出去!”
“是……”张管家又灰溜溜地退下。
苏吴鲍不解地问:“娘,这你都能忍?这小贱人若是再留在府里,我苏府迟早被她害死!琴儿日后也会受她连累!”
李宜春瞥了苏吴鲍一眼,道:“你可知,这玉佩什么来头?”
“什么来头?”
众人都颇为紧张地看着李宜春,苏浅言眉心微蹙,这老婆子,该不会认识这玉佩吧?
不可能啊,她记得书里没认玉佩的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