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不打扰你和你的小友相聚了。”
说完这话,他就要带着任俊辉转身离开。
可还没走两步,就听到萧德联冷冰冰的说道,“我好像没说你们可以走了吧?刚才我只是让他跪下来赔礼道歉,并没有说过他这样做,就可以直接离开这个地方,你们还真以为老夫的小友好欺负吗?”
听到萧德联的这番话语,众人愣了一下,惊愕当场,感觉萧德联根本没有息事宁人的意思。
萧德联这是打算力挺薛问天到底?
任培辰浑身一僵,怒火窜了起来,根本无法继续忍受下去,转过身看向萧德联,低沉的说道,“萧老,希望你不要忘记了,我们城主府和你们萧家之间的关系,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有非同一般的关系,希望你不要咄咄逼人。”
萧德联根本没有把任培辰的话语放在心上,冷冷一哼之后,说道,“整件事情从始至终都是你们在对付我这位小友,你们城主府仗势欺人,还敢说我咄咄逼人?那老夫我今天就咄咄逼人一次,不知道你能如何?”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扫过任俊辉一眼,声音提高了些许,冷冷道,“想
要活着离开这里,那就让你儿子自废双腿,只要能够做到这一点,我可以让你们离开。”
任俊辉气得脸色铁青,浑身都在颤抖,内心里已经被怒火填满。
现在他都已经断了一条手臂,要是再自废双腿的话,那他今后在清洲城里面,岂不是成为了一个笑话,永远也无法抬起头来做人。
任俊辉看向自己父亲,咬牙切齿的说道,“父亲,这种事情一旦答应下来,那我们城主府在清洲城还有何威严?恐怕从今以后,我们城主府都会沦为一个笑柄。”
在他话音刚落之际。
萧德联手指轻微动弹了一下,一道锋利无匹的劲气,从任俊辉脸颊上掠过,割下来一大块血肉,使得任俊辉发出凄厉的惨叫声,脸上瞬间鲜血淋漓。
“这里有你说话的资格吗?我跟你父亲说话,你最好还是闭嘴,如果继续不懂礼数,别怪我当着你父亲的面,将你斩杀于此。”
任俊辉痛苦不堪,伸手捂着脸颊,鲜血从指缝中留下来。
他的浑身都在剧烈颤抖,嘴唇苍白如纸,再也不敢多说任何一句废话,心中不停的聚集着杀意。
其实他都已经
忘记了,这件事情的真正缘由,也是因他而起。
如果不是他的亲弟弟任俊鹏强行玷污贺雷的妹妹,甚至是将贺雷父亲打成重伤,根本不可能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退一万步说,他这个做哥哥的,但凡没有包庇自己弟弟,对贺雷一家做出相应的补偿,哪怕是让任俊鹏赔礼道歉,也不至于落到这个下场。
可任俊辉不仅没有惩罚他的弟弟,反倒是刻意包庇任俊鹏,迫使贺雷这个受害者,跪在鼎湘楼的大门口,受尽了屈辱与嘲笑。
在薛问天为贺雷出头的时候,还想利用卑鄙无耻的手段,让源玄境二层的强者,来对付薛问天这个源初境八层的武者。
如果不是薛问天战力强大,如果换成是其他任何人,那么整件事情的结局,都会彻底的改写。
要是那个时候,任俊鹏仍然可以逍遥法外,任俊辉依然是清洲城万众瞩目的天之骄子。
可怜贺雷一家人,遭此横祸,却无处申冤,最终只能屈辱致死。
这一切,薛问天可曾做错过什么事?
造成现在这种局面的,难道不是任俊辉咎由自取,横行霸道的结果?
对
待这种人,薛问天升不起任何怜悯之心。
可以说,无论是薛问天与源玄境二层强者的决斗,还是现在萧德联来到这里,都是依靠着薛问天自己的能耐。
但凡薛问天不认识萧德联,亦或是没有那么强大的战斗天赋,那么现在受到屈辱折磨的,也就是薛问天自己了。
任培辰看到自己儿子脸上鲜血淋漓,体内气势升腾而起,眼神阴狠的注视着萧德联,怒道,“萧德联,我们城主府一直听从萧家三长老的命令,你也是萧家的人,我们应该算得上是同一阵线的,现在你却帮助外人,来欺压我们城主府,你想过这么做的后果吗?”
局势愈发紧张,形势愈发严峻,气氛越来越凝重。
萧德联面不改色,轻描淡写的说道,“就是因为你们和萧家有点关系,我才已经手下留情,如若不然的话,你觉得你们现在还能够活着说话?”
“如果不是因为你们和萧家的关系,别说是你这个不懂事的儿子,就连你这个父亲,也早就已经身首分离,现在我只是要让你儿子自废双腿,有这么难吗?”
“我不想跟你浪费时间,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自己考虑
清楚,要么你儿子自废双腿,要么你儿子把性命留在这里!”
任培辰脸色一变再变,知道今天无法善了,立刻挡在了任俊辉身前。
当萧德联数到第三个数的时候,任培辰连忙抓住任俊辉,想要逃出这个地方。
站在萧德联身边的寒山,早就已经锁定了二人,将源地境九层的速度,发挥到了极致。
他的身影如同瞬间移动一般,直接拦在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