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色厉内荏的喝道,“我父亲是清洲城的城主,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站在他身前的任俊辉,也是神色阴冷,语气不善的说道,“退一步海阔天空,何必咄咄逼人?”
薛问天冷冷一笑,讥讽道,“怎么?想要赖账?我早就说过,你们这种人向来不会遵守规则,如果换做是我死在擂台上,你们会放过贺雷吗?”
“你们会放过贺雷的父亲和妹妹吗?你们根本不会!既然你们不会,那你现在凭什么要我退一步?”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看向葛莞衡。
葛莞衡轻轻放下了酒坛,风轻云淡的说道,“有我葛莞衡在这里,如果谁敢出手阻拦,对你动手的话,我必定让他灰飞烟灭!”
得到了葛莞衡的答复,薛问天也算是彻底放下心来,一步步的朝着任俊鹏走去,贺雷随即跟上了他的步伐。
任俊辉作为清洲城的天才人物,也是清洲宴的创办者,看到薛问天距离自己弟弟越来越近,脸上越来越阴沉下来。
薛问天看了他一眼,淡然道,“怎么?想动手?你敢动手吗?”
任俊辉怒不可遏,眼皮剧烈抽搐,
身体内气势奔腾,可看到不远处的葛莞衡之后,他只能极力的压制着。
在葛莞衡的面前,他还真不敢动手,知道自己一旦动手,葛莞衡绝对会说到做到。
即便他的父亲乃是清洲城的城主,葛莞衡也不可能有任何的手下留情。
任俊鹏看到自己哥哥没有任何的动作,脸上的神色更加慌张,浑身都在剧烈哆嗦起来。
昨天晚上与几个女子同床共枕,一直战斗了大半个晚上,甚至为了更加痛快,还动用了一种秘法。
现如今,任俊鹏体内源气虚弱至极,没有几天时间根本恢复不过来,根本不可能做出反抗的举动。
“哥,你拦住他们,你快帮我拦住他们,我不想死啊,我不能死啊,我可是你亲弟弟,你不能不管我啊!”任俊鹏哭丧着脸,脚下的步子不停后退,看着靠近的薛问天和贺雷,他是越来越无法控制情绪。
任俊辉脸色碳黑,始终注意着角落里的葛莞衡,谁也不知道葛莞衡的真正战力到底有多强大。
到了现在这一刻,即使薛问天展现出足够的战斗力,任俊辉依然没把薛问天当回事,只是畏惧葛莞衡而已。
“葛前辈,今天的事情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妨说出来,只要我们城主府能够做到,绝对不会推辞。”
任俊辉咬紧牙关,强行压制着怒火,死死盯着葛莞衡那里。
葛莞衡灌了一口酒,视线瞥过薛问天,淡淡道,“我想怎么样?这件事情跟我又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一个公平公正的裁判而已。”
“刚才你们之间的赌注,在场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既然现在你们已经输了,那自然得愿赌服输,今天一切都由他做主,如若他愿意就此罢手,那么我也无话可说,但如若他要追究下去,那么我当然必须保证,让他得到应该有的赌注。”
“要是这场赌约是你们赢了,我也会一视同仁,任由你们杀死他,还是折磨他,都不关我的事,明白吗?”
听到这番话语,所有人齐刷刷转过头来,一道道目光再度集中向薛问天。
谁都知道一点,那就是清洲城的城主府背后,有着一个巨大的背景。
其背后的那个背景,比起天云神宗还要强很多倍。
有关于清洲城城主府的背景,长虹越等人是非常清楚的。
汉森海犹豫了
一下之后,劝说道,“小子,如此闹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你不会以为葛长老可以保护你一辈子吧?”
“葛长老只是现在站在公平公正的角度,等到这件事情结束之后,葛长老也会有自己的事情,不可能继续保护你,到时候你又该怎么办?倒不如借此机会,化干戈为玉帛!”
“我知道你只是想帮贺雷出头,只要你愿意就此罢手,我想城主府一定会愿意给贺雷一个满意的补偿,没有必要非得闹出人命,走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如果他能够劝说动薛问天,保住任俊鹏的一条小命,一定可以得到城主府的一个人去,所以才开口试着劝说薛问天。
旁边的任俊鹏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不敢继续威胁薛问天,只能连连点头,附和道,“你放过我,我们城主府愿意给你们一大笔源石,让你们今后都衣食无忧,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哪怕你现在杀了我,又有什么用呢?”
“那个女人我已经上了,早就已经不可挽回,还不如趁此机会,多捞一点好处,我们城主府肯定不会吝啬的。”
“你要是杀了我的话,难道今后想要遭受城主府的追杀吗
?从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你们的目光应该要放长远一些,不对吗?”
薛问天根本没有搭理任俊鹏,目光落在汉森海身上,淡漠道,“汉长老,你们这些人什么时候变成了城主府的狗腿子了?这么维护着城主府,不断地替城主府说话,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是天云神宗的外门长老这层身份了?”
“如果你们这么喜欢城主府,为什么不退出天云神宗,去加入城主府,彻底成为城主府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