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感觉不像是普通人,倒像是战场上的将军,我们女儿能够找到这样的丈夫,是她的福气啊。”
钟山坡等人,站在后方,静静听着林青苍的自言自语。
人群里,一直沉默不语的黄斌,忍不住撇了撇嘴,眼神里满是轻蔑与不屑,非常的不满。
就他?
还将军?
他要是将军,自己岂不是元帅?
或许是因为与薛问天同龄,在薛问天面前,他总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低了一头。
以至于,不断地想要找出,薛问天某些不足之处,以说明自己并非比不上薛问天。
然而,无论他怎么寻找,也无法找到薛问天身上的半点不足之处。
所以,满腔的怨气,无处发泄,只能不断地否定薛问天,来满足自己扭曲的心理。
事实上,薛问天根本未曾把他放在眼里,连他是谁也不知道。
人的心思,就是如此玄妙。
总是莫名其妙,出现一些攀比心。
明明双方只有一面之缘,黄斌却自然而然,把对方与自己相比较。
比不过对方,又自顾自的生闷气。
“或许那个年轻人,真的是个军伍之人?”钟山坡若有所思,口中喃喃。
林青苍倒是不知道,身后钟山坡等人的心思。
他继续烧着黄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忍不住会心一笑,“我们女儿的眼光,可比你的眼光好多了,我想她也一定倍感幸福吧?同龄之中,又有谁能比得过她挑选的那个男人?”
越是细思,他越发觉得,薛问天身上的独特气质,根本不是同龄人可比的。
哪怕是一些大人物,也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他为林尘烟高兴,自己也感到十分欣慰。
“这也吹得太过了吧?同龄之中,没有人比得上他?他自己恐怕都不敢这么说!”
黄斌实在是忍不住,口中嘀咕起来。
“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不知道这里什么场合?”钟山坡板着脸,语气生硬,斜睨黄斌一眼,带着些许警告。
黄斌撇撇嘴,不以为然道,“我只是实话实说,那家伙或许有点实力,但把他说成同龄人比不上,就太过分了。”
就在他话音刚落。
从墓园的入口处,出现了一队穿着正式的军伍队伍!
为首之人,赫然是一身正装的铜武!
在他身后,几名身姿笔挺,不苟言笑的军伍儿郎,肩上扛着一块墓碑,朝着这里走过来。
“
哇!怎么回事?”
“这里怎么会有军伍的人?”
“嘶!你们看,前面那个,不就是昨天晚上,跟在那家伙身边的下属?”
“他他他,他是个少–将!”
钟山坡等人,转过身来,看向墓园的入口。
见到铜武等人,顿时脸色惊变,看到铜武肩上的军衔,更是头皮炸裂。
如果说,铜武作为薛问天身边的下属,都是军衔至将,那么薛问天本人,又该是怎样的身份?
林青苍也是浑身一震,难以置信的望着铜武,心神震撼。
刚才他也只是随口一说。
可没有想到,现在似乎一语成谶?
铜武郑重其事,步伐稳重,来到了林青苍面前,冲着纳兰秀容的墓碑行了一礼,正色道:“铜武奉军帅之命,特意前来为纳兰女士更换墓碑,不知林先生是否同意?”
林青苍怔怔失神,脑海里轰鸣回荡,如核弹炸响,一片空白。
军帅?!
护国战神!
整个龙国,能够称之为军帅的,也只有那位护国战神了!
“军帅?敢敢问,您口中的军帅,可是我们龙国的护国战神?”
钟山坡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感觉浑身好似被大山压住,有种沉甸甸的感觉。
他说话都有些结巴,眼神里满是不敢相信,内心里震惊到无以复加。
铜武侧目看去,不咸不淡的反问道:“我们龙国还有其他人,敢称呼军帅吗?”
“嘶!”
钟山坡倒抽一口冷气,脚下后退了一步,身心都在发颤。
其实,不需要询问,光是对方刚才的话语,就已经不容置疑。
毕竟,能够有少–将级别的大人物作为下属,除了那位传说中的军帅,还能是谁呢?
林青苍浑身颤抖,激动得面红耳赤,热泪盈眶,转头看向纳兰秀容的墓碑,颤声道,“秀容,你在天有灵,听到了吗?我们的女婿,他他,他是军帅啊!”
军帅!
整个龙国,只有一人,敢担此称呼。
在军伍之中的威望,甚至盖过了龙国的最高统领!
这两个字,是荣耀的象征。
也是所有军伍儿郎,毕生的信仰。
正所谓,为尊者讳。
军帅的大名,没有人敢提及。
但,只要提及军帅二字,谁都知道指代的谁!
这两个字的分量,实在是太过沉重。
对于钟山坡与黄斌而言,哪怕是听到林天狼的名字,都得抖三抖。
更遑论军帅?
如果说,林天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