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次进入潭水之中,只感觉这里面就像一个刚刚启动的抽水马桶,巨大的水流越来越急,三人打着转处在漩涡之中满是身不由己,不过一种莫名的安逸忽然袭上心头,某种直觉告诉我,我们将会被卷向指定的某个去处,不会溺死在这无尽深潭之中。
就在我们在窒息之中即将晕厥之时,忽然一股巨大的浮力把我们抬出了水面。
三人无不是贪婪的大口呼吸着周围的空气,好像这空气要钱似的,生怕下一秒就会被同伴抢的一干二净。
再抬头一看,心中顿时又惊又喜,眼前只能容纳一人通过,十分熟悉的石壁通道与此刻三人挤在一起的熟悉的感觉。
这不是一开始发现的那潭“死海”吗?
只要顺着这石壁通道爬上去,就能看到当初用于攀登的那截登山副绳。
关键是那里还有被遗落的救命药箱,里面有三针强效抗生素!当初那个小药箱就是跟这截登山副绳相连在一起的。
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子的力气,我立刻爬上去找到了药箱,随即返回立即对龙五实施了注射。
此刻已然顾不上这几乎超剂量的抗生素所带来的副作用了,保命要紧!
三个人在死海里休息了好一会,期间没有任何交谈,起码我是除了耳鸣再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想到外面还有巨蟒的尸体,不知道那些恐怖毒虫蛐龑有没有吸饱退去。
我摸了摸龙五,不知道是抗生素发挥了作用还是潭水起了冰镇效果,总之摸起来没再感觉烫的吓人。
不过,躲在这里依旧不是长久之计,我想和胖子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可只能看到胖子张口却听不到一点声音。
胖子急得直比划,指着我的耳朵,看口型是在重复一个字。
这次我读懂了他在说什么,看样子,他应该说的是:血!
我立刻抬手朝自己耳朵摸过去,再凝目一瞧,手指头上粘了不少红色的鲜血。
我暗叫麻烦了,如果仅仅是耳膜破裂绝对不会出这样多的血,闹不好我的耳道已经被碎石渣子给划烂了。
按理说听力跟痛觉并不冲突,但是我耳朵里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有的,只是麻木。所以要不是胖子的提醒,我是无法及时发现的。
这时候龙五仰头打个喷嚏,他的神色极为萎靡,全身微微的颤抖,能看出他在竭力的控制住自己。
我知道拖不得了!
我先打头阵,在石壁通道前面拽着龙五,胖子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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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负责推搡借力。
狭窄的通道横向勉强容纳一人通行,此番又拉又拽,三个人真是受了份活罪,尤其是夹在中间的龙五。
好不容易爬到了洞口,小心探查后,下方的毒虫已经不见了踪影,我这才顺着旧绳子从三米多的高度滑了下去。
三人鱼贯而出,却见外面的巨蟒身体只剩下了一半,另一半完全塌陷只剩蛇皮。
由于担心那些毒虫并未退远,我小心的盯着那巨蟒残存一半的躯体,如果再出现鼓鼓囊囊的现象,大蛇尸体反复起伏,说明那些毒虫还在里面吸食。
等了几分钟,再无异动,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胖子感觉自己的肉皮都松了两圈,显得十分没精神,他说道:“咱就是说,胖爷我少说往这上下两个斗里丢了十几斤肉。这可比外面那些强多了,要是这次运气好能让咱哥三逃出去,咱高低得开个减肥会所。”
我心说,赶快拉倒,这小子哪回买衣服不是先给人家说好,他不是个结巴,给他来个xxxx……l的。
胖子开减肥会所,真乃是滑天下之大稽,他也就是过过嘴瘾,我太了解他了,虽说一顿两顿补不回来,但用不上一个星期他准能恢复原样,该多胖还得多胖。
“你说那些长腿虫叫什么蛐来着?”说完胖子忽然想起什么,叹息道:“罢了,忘了老曹现在是个聋子。不过得亏这些玩意不在地上活着,不然几头大象都不够他们一顿造的。”
“是蛐龑!还什么蛐!”我耐心告诉他们,这类毒虫虽然古老,但进化性十分强,它们之所以躲在地下深处,未必是害怕地表的天敌,说不好是在执行着某种古老且神秘的任务,周而复始!
我现在苦恼的是,这地下四通八达,密如蛛网,在这种条件下,即便我随身携带者《墓里乾坤》都于事无补。
胖子张了张口,奇怪的看着我:“咦?曹老板你这耳朵不是放假了么?这是……调休啦?”
胖子不说还没注意到,我得耳朵确实恢复了听力,但具体什么时候恢复的却无法准确的回忆起来。
刚才在深潭里感觉地动山摇,这时候到了外面却不见一丝破财的迹象。
先前猜测那些蛐龑是受了地震的影响,所以放弃剩余的蛇躯,一哄而散,各自躲避天灾。
但现在却找不出那些蛐龑消失的原因。
难道地震还挑地方震么?这可不是下分界雨。
分界雨是肉眼可见的,左手晴天,右手倾盆大雨,地壳震动不会把界限划得如此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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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到上面的避龙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