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宴夫人抿唇,面色复杂,扫她一眼,“你莫在意,程公子只是说了几句实话,是她想太多。”
霍缙的面色瞬时沉下来,讥诮笑道,“两位施主果然在拿小僧寻开心吧,自称不是那位姑娘母亲的人无比担忧,而自称是母亲的人无动于衷。世间竟有这般反常之事。”
“还有,不知施主所说想太多是何意,人连生气难过的资格都没有吗。”
他一会儿得问问她,姓程的小子说了什么。
若是话过分了,她不在意,那他帮她在意。
宴夫人瞪向霍缙,言辞犀利,似是在掩饰什么,“小师父觉得自己言辞合适吗,一个僧人,有何资格对着别人指指点点。那是我的女儿,我还能不了解!”
“佛家都说断俗世,净五根,我看师傅的修行未到,还得需要主持好生管教一番。”
霍缙嗤笑,对她的威胁不以为意,“施主尽管按自己想的去做。”
“不过,小僧好心提醒一句,且行且珍惜。”
“某一日,被你忽视的珍宝被别人取走后,千万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