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看起来心情截然相反的两人,问,“想好要怎么做了吗?”
宴清河没多犹豫,说自己去把琴给明月送过去。
临近演奏跟头再把琴给她,她估计得急哭了。
赵蛮也赞同,两人吵吵闹闹地走了。
“真像一对欢喜冤家。”陈悦凝望着两人的背影叹道,想到什么,她眼睛猛然亮起,“他们二人莫不是……”
话说到一半,她又摇摇头,“应是不是,还有一位明月姑娘在呢。”
她嘟嘟囔囔,宴清黎没有留心去听,只拉着她的衣袖,带着她避开障碍,回到宴中。
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她们离开又回来,便是有人注意到了,她们身份无什么特殊,也没有人在乎。
宴清黎踮脚寻了下母亲,她在安伯侯夫人身边,正跟侯夫人说话。
知道她在哪里,宴清黎不再担心。
若是让她看到宴清河也在,少不了一顿吵骂。
半刻钟左右之后,明月姑娘还有许多伶人抱着琴或者琵琶进来了。
她们已然熟悉流程,不慌不忙地寻到位置坐下,稍作调整之后,开始演奏。
宴清黎之前就听嫂嫂说明月姑娘的琴技一绝,上次去到琴会没能大饱耳福,今日却是真切感受到其中的美妙。
如游鱼出听,余音绕梁。
正赏听着,她听陈悦凝赞道:“不愧是明月楼阁的明月姑娘,堪比太常寺教坊司里的执教了。”
“哦,对了,我还听说明月姑娘近些时日在攒银子赎身,她想去教坊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