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们三个呢?”
夏炎快步的走到三人的面前,一深红一冰蓝的两只眼瞳之中散发着如同恶鬼一般森然的光芒。
“我记得从战争结束的第一天开始我就说的很明白了,家族中的所有人,不论是谁,都给我死死的把这些西域外相关的知识给我记在脑海里!”
“这些是你们的家人,是你们的亲朋好友,那些死在战场上,还有好不容易才保下一条命活着回来的人付出了血淋淋的代价才拿下来的东西!”
“一年半了,到了这个时候,在这个夏家最重要的会议上,代表着夏家上上下下十数万人的几十个人里,居然还他妈最少有三个蠢货,连一个黑炎的解决办法都不知道!”
夏炎长老看着面前将头深深的磕在地上的三人,也完全不顾对方也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了,飞起一脚就猛的踹飞了一个。
那名长老被直接从高台下一直踹到了大厅门口,一路上撞坏了数十张桌椅才好不容易的停了下来。
然而即使面状凄惨,在场的众人也没有一个敢于上前来为他们求情的。
毕竟就夏炎的这个发火的程度,这个时候出头,怕不是被盛怒之下的夏炎给一起收拾了。
“来,你给我说说看,到底是什么理由才能够让你对我这个家族话事人三申五令的话都阴奉阳违?”
踹飞一个还不解气,夏炎猛然的一伸左手,另一个趴在地上的长老就被他这么直接提留在了手里,纵然两人年纪看起来相仿,但是在灵力的加持之下,夏炎的形象却是与对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属下...属下....愚钝......”
被提着喉咙的那位长老几乎是要无法呼吸了,他被那双异色双瞳盯着,花了好大劲才断断续续的把解释的话语说了出来。
“愚钝你马了个比!”
夏炎闻言顿时又是一阵火大,他愤怒的一巴掌扇在了对方的脸上,盛怒之下的夏炎显然是彻彻底底的失去了对于往日风度的把控,他恶狠狠的盯着面前的长老,好似要吃人的目光让众人都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
“他吗的都一年半的时间了,一句不过几百个字的话都你给我记不住?你是你把你那刚出生的孙子提留过来花个三天你看看他学不学的会?要是学会了老子今天就把你给剁了?!”
夏炎又是猛的伸手一甩,完全不顾对方那含糊不清的苦苦哀求,再度表演了徒手
飞人。
而剩下的那一名长老见到这架势,更是吓的魂都跑了没影了,他竭尽全力的将自己的身躯蜷缩起来,好像这样就能够躲过夏炎的目光了。
然而这注定是徒劳无功,在纵意境灵力的加持之下,夏炎连那地上缝隙里的一小点微小灰尘都能确切的抓住,又怎么会漏过他这么一个大活人。
“来吧,说说看,你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才没有知晓这个的?”
明明是三伏天的正午,阳光透过天窗照的众人都觉得有些炎热,而那名长老却感觉自己身处冰窟之中,他的头被夏炎强行提起,原本打理的整整洁洁的长发披散开来,长长的胡须也是纠成了一团。
“不说是么?”
夏炎撇了一眼对方,那名长老在他的威势之下已然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就让我猜猜,你是天生少个脑子,看不懂西域的文字罢了,连北境的文字都看不明白了?那你这种人还能够在长老的位置上带着?”
见到对方下意识的摇摇头,夏炎冷笑了一声。
“那就是说,其实你压根就是西域那帮人的暗子,因为能力太差所以躲过了清算,现在开始发挥作用了?”
听到这话,那名长老挣
扎的更加厉害了。
就算是在蠢笨的人也知道,这个时候被定下这个罪名的话,恐怕他就不用或者见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
好不容易理顺了思路,那名长老这才哭喊着对着夏炎说道;“二长老饶命,是属下罪该万死,向着西域的人被打跑了这些东西就是没用的,学习这些还不如去找点乐子玩玩,这才将它们都抛却在了脑后。”
“哦,原来就是单纯的没把我说的话放在眼里。”
夏炎像是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他的脸上冰冷之色尽失,反而是升起了温暖的笑意。
但任由他现在表现的再如何和蔼,刚刚才目睹了对方疯狂惩处的众人也只能坐如寒蝉,老老实实的看着对方的表演。
“没事,谁不会犯错呢?”夏炎长老仔仔细细的为面前哭得不成人形的那位长老整理着衣物。
手上动作不满,他的嘴上话语也不停;“你们平日里对我阴奉阳违,这我都能理解,毕竟大家好不容易在这棵参天大树上生根发芽了,总归是要享受享受的嘛,在场的各位也是一样,你们做点什么贪腐的事情,我也是完全能够理解的,毕竟你们不像我一样什么都有。”
听到这话,那
长老这才缓缓的止住了自己的情绪,虽然他知道自己被抓了典型,但是还是不由得幻想着夏炎会因为对先前两人下手太重而放过自己。
“对,就是这样,好好的保持住你自己的风度,要知道,你出门在外代表的可是夏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