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好像有些不对劲。”没等到小丫头的回答,旁边孙久的话让萧怀准吓了一跳。
这家伙刚刚还在马车上小憩,什么时候醒的?
“本宫,本宫哪里不对劲了?”
孙久目不转睛的盯着萧怀准,认真的说道:“殿下最近好像很爱自言自语,是不是这几天查案太累了?”
“啊,是吧。这两天也没怎么休息,脑袋里总是想着事情,有的时候一走神儿,就容易自己跟自己说起话来。”
“这就是凌风的失职了。”孙久说道:“殿下这么辛苦,想必定然是凌风照顾不周,没有给殿下及时解乏。”
辛喜彤一听,这话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
“那倒没有,凌风做事一向细致周全,你不必担心。”
孙久貌似不以为然:“这有心的细致周全和无心的细致周全可大有不同,殿下觉得凌风这般细致,都没能给殿下及时解乏,想必就是无心的细致。”
“其实也不怪凌风,能做到细致周全的奴才也算是实属难得,想要让他在殿下身上用心,想必是有些难为人了。”
“毕竟这世间有几个人能像臣一样与殿下心灵相通。”
辛喜彤听了这些,脑袋里翻涌不停,源源不断的冒出一个词:“绿茶”。
真的是……
好绿的茶啊!
辛喜彤突然好同情凌风。
平日里不仅要面对萧怀准这个阴晴不定的暴躁祖宗,还要防备着时不时出现的茶言茶语。
“看来,你还是对凌风有偏见。”
听着孙久的阴阳怪气,萧怀准这一根筋,直接把话给挑明了。
孙久随即也不再拐弯抹角了:“殿下,你也不能怪我多心,这个凌风,毕竟是之前婉贵妃给你引荐的人, 你竟然这么放心的放在身边,这,这……”
孙久一时都不知用什么形容词了。
也难怪孙久突然词穷,就连辛喜彤听到这儿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
凌风竟然是婉贵妃这个死敌引荐到萧怀准的身边的。
这不是活生生的养了个眼线在身边吗?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放心,本宫相信凌风不是那种人。”
这股子信任,连辛喜彤都替凌风感动了。
孙久听后,好像还要说什么,却被萧怀准直接打断:“你若是实在不放心,大可以暗中调查,若是查出什么来,本宫就将凌风交由你处置如何?”
孙久这下不说话了,想来不用萧怀准说,他早就暗中调查过,如果能调查出什么来,何必在这里阴阳怪气呢。
但是回府后,辛喜彤还是不放心。
【殿下,那个凌风……】
“其实婉贵妃把凌风送到本宫的身边,最开始是为了恶心本宫的。”
【恶心殿下?】
萧怀准点了点头:“婉贵妃其实早就怀疑过本宫患有恐女症,于是就把凌风送给了我,暗示本宫好男风。”
【这样的羞辱下,你都没把凌风打死,看来这人还是有几分手段了。】
看着辛喜彤怀疑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孙久上身了。
“若说是手段,也算是吧,这个凌风刚到太子府的时候,可是小心翼翼的很,他知道自己不会受本宫待见,刚踏进太子府的门就跪在本宫的面前,说自己会干粗活,吃的不多,只求活着。”
嗯,听着有点玛丽苏那味儿了。
“本宫当时看他识时务,也是想看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于是真的让当时的管家给他安排粗活干,洗马厩,刷马桶,这家伙从来没有一点怨言,但是挺能吃,还不挑食。”
“本宫本是想着只要他老实,就一直保持着这个样子也不错。直到有一天当时的管家被歹人挟持了家人,将有毒的香料掺在本宫的香炉里,被他当场识破,也算立了个大功,本宫也就干脆将他提拔起来,接替了原来官家的位置。”
“这样一来反到恶心到了婉贵妃,让她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凌风还懂香料?】
“不错,但是那件事后,本宫便十分厌恶香料,索性连香炉都搬出去了。”
听到这儿,辛喜彤脑袋里已经脑补了无数阴谋剧情。
比如说凌风陷害原管家上位,比如说原管家本就是和凌风一伙儿的,就是为了配合凌风牺牲了自己……
但是自从经过了王太傅的一事后,辛喜彤已经知道,萧怀准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这么大的事儿,他又怎么能不谨慎。
作为系统,其实也要相信宿主的能力。
就在辛喜彤心里渐渐的建立起对萧怀准厚厚的信任时,突然回过神儿来。
【殿下,您这是在往哪走?】
“茅房。”
【啊?】
“怎么,本宫去茅房,很奇怪吗?”
看着萧怀准无比俊俏的脸,再加上刚刚建立起的崇拜之感。
辛喜彤突然意识到,再优秀的男人,也是要拉屎的。
然而刚意识到了这一点,现实又教给了辛喜彤另一件事.
长得好看的人,也是可以这么狗的。
刚进茅厕的时候,萧怀准就拿面巾捂住了口鼻,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