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的公子轻轻一笑,嘴角勾起来的弧度……和眼里的喜悦都肆意的染上了他的眼角眉梢,“没想到……还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
160她的心不再你身上
苏青鸾在这船上的第二日,便发现这船上的所有人都是男人,而且除了那个被称为主公的病秧子,其余的所有人都是带着银色的面具。
那面具上似有字符,苏青鸾觉得很熟悉,但是仔细一看,每一个面具上的字符都不一样,似乎所有的人都靠这面具来辨认。
这画舫很大,却是真的找不到任何一个女的,苏青鸾背上的伤口很痛,可是偏偏伤在背上,她看不到也摸不着……
每日虽然都有药,但是却缓解不了那伤口的痛楚,她无数次的想走,可是船隔岸边很远,以她的轻功无法飞跃,但是若要强行游过去,那这没有愈合的伤口定会裂得更大,到时候许她会痛晕了沉下水的。
左右都不对,苏青鸾深深的吸了口气,将心里那烦躁的情绪全都忍了回去,然后起身想去找那个主公,刚走了两步,她又顿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船很神秘,那个人也很神秘!虽然救过自己,但是到现在也不知道是敌是友!
她知道救了她的人不一定就是朋友!因为冥御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救她不过是想利用她!而这个神秘的主公救她又会有什么样的目的呢?
苏青鸾正在犹豫间便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她醒过神来回到了床边坐下,才应了声,“进来吧!”
门推开了,进来的人披着一件灰色的斗篷,几乎将整个身子和脸都罩住了,他进了门来,身后的银面人顺手关上了门。
门关上后那人才解开了斗篷上的帽子,苏青鸾这才看到进来的人便是那个神秘的主公。
他的身子站着的时候比她想象中的强壮一些,但是他的脸色依旧苍白,眼神依旧无光,轻轻的笑起来时,显得很虚弱,他轻声道:“姑娘背上的伤口该换药了。”
苏青鸾一愣,有些警惕的看着他,问道:“船上有医师吗?”
他摇了摇头,苏青鸾一皱眉,看着他一步步的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药箱,一边坐下一边道:“姑娘身上的毒素已经清除了,箭伤虽然深,但是在下还处理得来。”
“你也懂医?”苏青鸾问了一声,看他微微一愣,然后有些无奈的道:“都说久病成医,在下自小便患有疾病,时日久了,也略懂一二。”
苏青鸾并不放心,但是她知道他若是要害她的话就不用救她!但是她顾及的是她的伤在后背正中……若是要换药的话,岂不是得……在他面前脱了衣服?
一想起来,苏青鸾就觉得有些尴尬,抿了抿唇道:“这位公子,难道船上就没有女人吗?若是没有的话……不能靠岸找个医女吗?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在下的船,不到目的地从不靠岸,这船上也并无女子,再说对医者来说,只分病患,不分男女,姑娘若是嫌弃的话,在下也不勉强。”那人说着起身便要走,真是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唉!你这人!”苏青鸾不由自主的伸手一扯,却拉动了伤口,痛得她冷汗直冒,差点倒在床上。
那人只是转眼看了一眼,转身就要离去,苏青鸾使劲的咬着唇,若是不换药的话,她的伤口一定会腐烂的,到时候那样的痛楚她挨不住不说,伤口发炎或许她就没命再去到离国的京都了。
别说帝桀,许是见慕枫都成困难了。
苏青鸾想着,伸手一把抓住了那人的玄色长衫一角,咬牙道:“喂……你这人,我有说不让你换药了吗?”
那人转了身回来,然后看着苏青鸾,目不转睛的看了几秒,面上无一丝的表情,最后他放下药箱又坐了下来,轻轻开口道:“在下无名无姓,只是大家都叫在下千面,姑娘也这样叫罢。”
“千面?”苏青鸾重复了一次,这倒是一个奇怪的名字,无名无姓……却受一船神秘人的尊敬,还被称为主公,许是人不愿意透露姓名罢了。
苏青鸾也不愿意多想,忍着痛点了点头,然后有些别扭的转过身背对着千面解开了外衫……
光滑的背缠绕着白色的绷带,伤口处已经渗出血来了,伤口微微下面一点,便是肚兜的红色丝带,衬在雪白的肌肤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魅惑人心。
千面伸出了白皙的手想解开她的肚兜带子,这样才能为她解下绷带。
他的手指冰凉,刚一碰到苏青鸾时,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身子微微一震……
苏青鸾有些尴尬的转眼看了千面一眼,他还是那样的表情,甚至眼也没有抬一下,慢条斯理的从药箱里拿出了药膏,开始在她的伤口上擦药。
药膏也是冰凉的,几乎和他手指的温度一样,苏青鸾紧紧的绷着身子,双手抱胸抱住了自己的肚兜遮住了身子。
她只回头看了一眼,见千面似乎没有一点别扭的意思,甚至他的眼光几乎没有多看一眼,她也安了心,虽然还犹如芒刺在背,但是却没有再回头去看他,毕竟越看越尴尬!
她就想现在为她擦药的是个女人便好了。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苏青鸾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