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枪伤,怎么回事?”
云舒自然记得,他的心口处有一个浅淡的伤疤,之前以为看到他吃药,所以就索性问了一下温雅静怎么回事,温雅静那时候也回答得很模糊,好像就说了是受过枪伤了,后面就没有把话继续下去了,似乎很不想提起这事情的,而云舒后面也没有继续问下去,但是这心头的疑惑倒一直都压在心底了,就想着哪一天亲自问他好了。
一边微微撑起身子,拉开被子,有些担心的眼神朝他的胸口望了过去,果然,那个隐约的伤疤依然还很是明显。
“没事,小伤而已,之前胸口时而有些沉闷,吃药调养一下也差不多了,瞎操心。”
听到她那关心的语气,也留意到了她那担心的眼神,慕煜北倒是轻轻的搂过她,又将被子拉好了。
“还疼吗?”
云舒那微凉的指尖轻轻的朝那道伤疤摸了去,低声的问道。
“早好了,当初也就流点血,在医院躺一段时日而已。”
“既然如你所说的,你当初倒不如直接跟南宫逸还有东方谨他们一起去国外得了,何必绕了那么一大圈,有时候还真不明白你们,还有什么所谓的体验生活的说法,完成了这种生活之后,另一种新的生活又要从开始做起了,感觉好像浪费了很多精力跟时间。对了,奶奶她们好像要给阿雅介绍对象了,好像昨天还给看了那相册,让我替她物色一下,我说奶奶她们还真是有意思,那种东西都整理成厚厚的一本了,也难怪阿雅反感不乐意了。”
云舒现在又想起了刚刚慕思雅跟她喝酒的时候那一张苦瓜脸,好像说明天就得去跟那个男人见面了吧?没想到都逼到这个份上了。
闻言,慕煜北一阵冷哼,“这是她们惯用的伎俩,我当初足足三大本,若一直遇不上你,估计也就是从里面随便挑一个女人了。”
想到这个,慕煜北还有些不满的,想他当初也就是因为这个才满世界的乱跑的,他那奶奶,什么办法都用尽了,装病,发火的,他也始终没有妥协过,最后一次,也是因为逛烦了,想休息了,所以才回来的。
“你这人怎么这么随便?婚姻可不是儿戏,照你的说法,要不是我开口,你早就娶了别的女人了,是这样子的吧?”
一听到他这话,云舒忽然就感觉有些不舒服了,什么叫‘估计也就是从里面随便挑一个女人了’?想到他若是也对别的女人这么好,她这浑身都不自在,心里很不舒坦,有些闷闷的就是了,突然就抬起眸子,有些委屈不满的瞥了他一眼,隐约可以看到她那脸色不是很好。
“嗯,理论上应该是了。”
男人并没有注意到女人已经阴郁下去的小脸,依然还是那般漫不经心的应道,
一听这话,云舒不禁是一阵咬牙切齿的,有些气闷,一个火气冲上来,抱着被子‘嗖’的一下就坐了起来,偏过头,清眸里绽放着清冷而凌厉的流光望着光溜着胸膛的男人,那架势,颇有气势!就好像女王看着她的臣子一般,冷傲而盛气凌人。
怀中的柔软乍然消失,一阵凉意袭来,慕煜北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了自己女人正睁了一双冷冽的眸子冷淡的望着他,他有些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也跟着坐了起来,一把拉过被子,大手朝云舒那光洁的肩头揽过去,“怎么了?好端端的,赶紧睡吧,大半夜的现在。”
云舒一把拍开了男人搭在她肩头的爪子,“别碰我,慕煜北我跟你说,我姚云舒不接受瑕疵品,你要敢金屋藏娇或者对别的女人动心思,我坚决不接受,哪一天你要真这样了,我……你,你就等着蹲牢房吧,我会直接把你铐回警局,随便安一个罪名给你就够你吃一壶,还让你祸害人间了!你信不信?”
原来……吃醋了……
慕煜北忍不住暗暗的在心里笑得心花怒放了,但是脸上却还是一副很平静很疑惑的表情,大手有些讨好的伸了过来,感性的声音半诱惑半哄,“怎么了?谁是瑕疵品了?就一个我都应付不过来,还藏什么娇?”
“谁知道你藏什么娇,你们这些所谓的商人最让人不省心了,想通过我们行方便不说,最主要的是很多都是行为不检点,哪一次去吃饭的时候不是见到你们玩那些小把戏?哪天我来个突击检查,统统都抓回警局,整顿一下社会风气!上次帝都后面不远处的那条花街就是我让人给查封了,当场抓获了不少,我看着架势,迟早还得多来几次。”
云舒瞥着他,十分严肃的开口道。
“那关我什么事情,我正经人做正经生意,一等良好市民,说来,你还欠我一面锦旗。”
慕煜北也不管她那依然染着愠色的小脸,一把环住她的肩头,将她拉了下来,重新抱着她,“行了,别说了,早点休息吧,以后这个敏感的话题不准拿出来讨论。”
“怎么不准讨论了?我还偏偏就要跟你谁清楚了,我跟你说……”
“还有力气是吧?不然,我们继续刚才的事情?”
“什么?”
“你说呢?”
“我不要,你安分一点,睡觉了!”
……
好不容易,卧室内总算安静了下来,星光透过纱帘的缝隙泄露了进来,浅淡的星光愈发的让这卧室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