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千烈的点漆般的眸中也闪过一道寒芒,看着南宫锦的眼神带着几缕深思,难道他出去了一趟之后错过了什么事情?
“哼!”慕容千秋的唇边泛起一抹冷笑,复又看向那一脸淡定,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的燕惊鸿,“燕卿,你不是病了吗?还有心思去宠幸男人?”
南宫锦的面上是没什么异样,但是心中却已经忐忑到了极点了。思虑了半晌之后,很是恭敬的开口道:“皇上,臣略懂医术,臣的病乃是阴阳不调所致,所以招男宠有助于臣的病早日康复,今日一早,臣便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了不少,正准备明日就来上朝,可是皇上今日就将臣给抓来了!”
这话一出,众人皆目瞪口呆,这丞相大人是把皇上当傻子吗?有拿男宠治病的?
慕容千秋闻言,怒极反笑,从龙椅上面站起来,几个大步走了下去,下面的大臣皆吓得寒蝉若惊,要知道皇上是极少离开那把尊贵的龙椅的,上上次下来,亲手杀了对他不敬的郡王爷,上次下来,亲手了结了不遵皇命的李大人,这次下来,丞相大人凶多吉少啊!
几个大步走到南宫锦的跟前,似笑非笑的开口:“燕卿,既是阴阳不调,需要男人才能治病,为何不找朕呢?”
“呃……”话说南宫锦自己都以为这货是下来杀人的,怎么就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了?额头上的冷汗潺潺的冒了下来,哪位高深人士可以告诉她这话该怎么回答?
一旁的众大臣们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之后,各自转过头低着自己的脑袋,恨不得直接埋到地里去,非礼勿听啊!皇上在朝堂上讲这种话,未免也是太荒谬了一些,但是就算是御史大夫也不敢上前进言,谁不知道皇上的脾气,这位残戾的皇帝,除了性情暴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还有一个极大的爱好,就是发明各种让人生不如死的刑具,但凡试图跟他作对的人,都会在死前享受极痛的快感!
慕容千烈邪肆狂傲的声音自一旁响起:“皇兄,你这么说,不是太强丞相所难了吗?”这话的潜台词,便是燕惊鸿看不上你,你却要人家找你,你这不是太勉强人了吗?
慕容千秋闻言,略微阴凉的视线扫到他的身上,他还真是想不明白,无论自己花了多大的心思,这臭小子就是不愿意还朝,现下却忽然回来了,还为了燕惊鸿这个小子处处与自己作对,也不知道是故意跟自己过不去,还是与自己一般起了别样的心思,不过这小子当年不是还让自己帮他找苏锦屏吗?怎么现下也看上这个男人了?
“皇弟很了解燕卿吗?”唇边勾起一抹残戾的笑,其实他不否认他喜欢逗弄燕惊鸿,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每每逗弄燕惊鸿,自己的这个仇视自己的皇弟,总能和自己针锋相对般的说上几句。
冷子寒也不矫情,大大方方的开口:“虽不甚了解,但是比皇兄还是要了解一些的!”这话就已经是对慕容千秋的挑衅了。
大臣们看着这两兄弟争锋相对的情形,再看看燕惊鸿,脑海中都只有四个字反复循环“蓝颜祸水”!
“哼!”慕容千秋冷哼一声,不再搭理他,复而看着还跪在地上的燕惊鸿,阴凉的声音响起,“燕卿,这事情真像是烈王说的一般,找朕,便强你所难了吗?”
就算是这样,她也不敢说是的吧?南宫锦的额头冷汗涟涟,开口道:“皇上,自然不会是烈王说的这样的,皇上乃是天之骄子,臣不敢逾越!”
“那,若是朕要你逾越呢?”慕容千秋步步紧逼,凑的也更近了一些。
“……”南宫锦低着头,努力的想着自己该如何措词,尼玛,我能说我不想逾越吗?
而就在此时,慕容千秋已经蹲下了身子,毫不避讳这些大臣,那双莹绿色的瞳孔和南宫锦对视,身子也微微前倾,看起来十分暧昧,眼神如鹰一般锐利:“若是朕,一定要你逾越呢?”
慕容千秋这般对着燕惊鸿明示暗示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是在朝堂之上做的这么明显,还真的是绝无仅有!就连一旁的魅文夜、冷雨残、孟皓然三人,都禁不住开始同情燕惊鸿这货了,被逼到如此境地,这要是应下了就逃脱不了被天下人耻笑的罪名,要是不应,皇上一生气,那就是人头落地!想着他们三人心中,原本那幸灾乐祸和雀跃的心情也没了。
南宫锦沉默了半天,话虽没有多说,但是心下的小宇宙已经快要爆发了!这个慕容千秋到底有完没完,他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可是朝堂之上,这杀千刀是不想让自己在西武混了吗?他自己想要背上昏君之名,能不能不要连累自己啊!
“燕卿!”某人再次开口提醒,还在挑战着南宫锦的耐性。
她忽然抬起头,凤眸眯起,带着些许杀意和狠戾,这眼神让慕容千秋一惊,眼底的兴味之色却更浓了一些,懂得反抗就好,要是不知道反抗,就玩的没意思了!“燕卿,朕就真的不行?”这还不依不饶了!
南宫锦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竟然轻笑一声:“当然可以!”
四个字一出来之后,满朝皆惊!就连慕容千秋和慕容千烈都忍不住怔了一下,他这是答应了?!慕容千秋觉得有些雀跃的同时,也深深的感到了不真实,总觉得这小东西没这么好说话,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