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术总是有风险的,万一有什么事,你家属来找我们,而我们又没有家属签字就给你动了手术,这是坏了原则,要是打起官司,我们就完蛋了。”
“哦……”张建恍然大悟,“那你的意思是,你规定就是我家属签了字,我给你们开坏了,开死了,都和你们医院无关?”
二二缴械投降,向芳姐求助,“这家伙真是职业碰瓷的,一套一套的,我都可以脑补出他敲诈别人时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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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闲聊时,路翰飞津津乐道地和路雅南说故事,她听了半截,突然冒了一句,“你和苏井关系挺好哈……”
苏井是二二的真名,因为她单名一个井,才得了那个绰号。
二二和路翰飞关系确实不错,不过,他突然笑了起来,“哎?小雅南,你在吃醋?”
“咳咳……我吃醋?”路雅南笑了,“我是在想,你是不是深刻考虑我俩的备胎关系,所以去找春天了。”
“你倒是提醒我了。”路翰飞认真地想了想,“你看啊,二二比你小家碧玉,温婉贤淑多了!”
路雅南全程保持微笑,末了才起身,出门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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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进厨房,路燕飞也来倒水了。
结婚后,她还从未和路燕飞单独照过面,一时间觉得有些紧张,端杯子的手攥得死劲,隐隐有些青白色。
“雅南,你们也没睡啊。”路燕飞端着两个杯子,是一对情侣杯,他穿着长袖睡衣,露出一截的小臂白皙干净,不似路翰飞像一只精力旺盛的豹子结实又精壮。
“嗯。”路雅南垂着眼不敢直视他,轻轻点头,“你和二嫂也在说话吧,听说二嫂最近很忙。”
“最近天气好,温度适宜,好多人开车自驾游,这车祸一出,十之八~九是骨科的事。”路燕飞倒完了两杯水,没急着走,继续和她说话。他比路雅南年长两岁,人又稳重,看起来很有兄长的范儿。
路雅南想到在屋子里得意洋洋掰着手指算二二优点的路翰飞,一时有点不是滋味。
路燕飞抬手弹了她额头一下,这个动作还是她小时候他才会弹的,每次她和路翰飞吵架斗气时,二哥总会温柔地弹她一下,笑着哄她。
等她上了高中,他就再没弹过了。路雅南抬手摸了摸额头,有点意外,也有点欣喜。
他淡淡地笑着说,“好久没弹了,都有点手生了。你这个小丫头,应该整天开开心心的,干嘛总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老气横秋的。翰飞欺负你了?不能吧,不都是你欺负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