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入佛门尼庵的也没有,早夭早亡的也没有。等我找一个本应遁入空门的女子给姓江那小子系上就行了。”
我惊讶道:“那你岂不是打乱了这两个人的命盘,这能行么?”
胡夜鸣大被一扬,就将我俩裹在了被子里:“激动了,竟然忘了盖被,没冻着你吧?那事你就别操心了,你相公的手段不是吹的,保管做的干干净净,任谁也发现不了。天下人这么多,月老又老眼晕花,难保出个差错,这个没人会追究的。”
哦,既然如此,我还是不用管了,反正也帮不上忙,只管放心交给他就好了。
不过我仍是又嘱咐了一句:“找个漂亮点的,性子温柔的,你可别弄个嫫母夜叉来害他啊。”
胡夜鸣把我往他胸前一揽:“有空管别人,不如关心关心你相公,有这时间咱们增加点夫妻感情那多好啊。”
我身体一向偏凉,自己睡觉被窝里从来都是凉冰冰的,特别是冬天,往往一觉醒来,身上没有一点暖气。就拿现在九月初的天气来说,别人大概刚把棉被翻出来,我却已经盖两床了。
而和胡夜鸣在一起,这份寒冷却没有再来侵袭。
他的身体很热,虽然只盖了一床被子,可没过一会儿,被窝里就暖烘烘的了。
贪恋他的温暖,我翻了个身,把最冰最凉的后背紧紧贴在他胸脯上。
不知因为什么,后背的脊椎骨里,长年累月的象有冰碴冻在里面一样,寒得我不行。
我睡觉很少偏卧,就是因为后背这里,把被子掩的再结实,也总是感觉嗖嗖冒寒气。
胡夜鸣紧紧贴过来,把我整个人包进他怀里,轻轻道:“很冷么?”
我摇摇头:“不是冷,是后背的骨头里,总是冰的厉害。”
“你体虚,肯定是寒毒乘虚而入了,不碍事的,我帮你驱一下。”他用手掌抵住我的后背,一股暖暖的气流随着他的手掌涌进了我的身体。
如同春风过境,这股暖流所过之处,那缠绕了我多年的寒毒立时冰消雪融。
舒服!
这暖洋洋的感觉让人恍如置身春日暖阳下,每根头发,每块皮肤都舒服的想让我□出声。
我懒懒的闭着眼,享受着胡夜鸣带给我的温暖,感叹道:“怪不得女子都要嫁人呢,还是有个男人好。”
胡夜鸣那厮在我背后吭吭笑道:“等咱们洞房后你就知道了,男人还有更好的地方哪。”
这个流氓!
帮我驱了寒毒,这厮难得的没有动手动脚,只是抱着我静静的躺着。
闹腾了一宿,现在身体一暖和,困意立刻就找上门来了。
我阖着眼,睡意朦胧。
在将睡不睡间,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于是问胡夜鸣道:“哎,我的心事一点也没瞒你,你会瞒我么?”
他似乎也有些困了,声音带着点点慵懒:“当然不会了,夫妻同心,什么事我也不会瞒你的。再说了,我的生活这么简单,实在也没有什么可瞒的。”
“啊,那就好。我问你啊,临去西山的时候,你和我开玩笑,说这么好个姑娘,不知以后会便宜哪个混蛋。我还嘴说反正不会便宜你这个混蛋就是了。当时你很急切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相,看完后人就一直很恍惚,你看到什么了?”
胡夜鸣抱着我的胳膊紧了紧,很痛快的就回答了我:“我一听你的话,心里忽然接了一句,没准就是便宜我这个混蛋了,这话还没说出来我就楞了。成仙之后,仙人都会有天人感应,也就是说以后会发生什么大事,不用推算也会有预感。当时我心里忽然冒出了那句话,我就知道事情不对劲了。手相不是一成不变的,它能很准确的显出一个人当前的情况和运道,我虽然不是很精通,也粗粗懂一些。我那天急着看手相,就是想看看我的感情线是不是起了变化,结果真是让我吃了一惊。我断了这么多年的感情线,竟然隐隐有续上的迹象。我知道这必是要应在你身上了,所以当时我看你就比较恍惚了。”
原来如此。
一个神仙突然和一个凡人有了牵连,不知他当时都想什么了。
我对胡夜鸣当时的心情很好奇,于是问道:“那你看着我都想什么了?是不是觉得很烦闷啊,要与一个凡间女子相纠葛。”
胡夜鸣在我耳边轻轻一笑:“这倒没想,不过我当时想的确实挺多的。我第一反应就是,和杜月西,这怎么可能?随后又想到,若是我真与一个女子有什么的话,我倒挺庆幸那女子是你。然后又想,不行,和凡人在一起,怕是两人都不会有好结果。转念又一想,若做的隐秘些,天上倒也发现不了,等我卸了这差事,脱了仙人身份,也能得个长久。再后来又想,你其实挺不错的,你的性子我本就喜欢,身上的气息很干净,人又聪明通透,得你为妻肯定是件幸事。何况我已经一个人过了两千多年了,很想尝试一下和女人在一起,嗯,成家的感觉。”
。。。。。。我晕了,他当时确实想的够多的,就连成家都想到了,这思想之跳跃,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我晕头晕脑的又问他:“我挺不错?我哪不错了?性情乖张,不懂世事,又缺乏人情,这还不错哪?”
胡夜鸣象摸小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