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她快要达到巅峰之时,丁天水却停了动作,侧头轻.咬她的大.腿内侧,让她放松。丁夏几近抓狂,急促喘.息骂了句:“你他.妈怎么不去死!”
回答她的是另一根玉簪。丁天水用簪尖卷住一截麻布,又往她身体里塞。
新入体的麻布很快吸干了她体内的水分,干涩感再次袭来。丁天水用那两根玉簪折磨丁夏,簪尖时不时朝着丁夏的极乐之地戳上一戳。可是临近丁夏爆发之时,他又停了逗弄,改为亲吻抚摸她的身体。
丁夏觉得自己就像一块烙饼,被他翻来覆去煎热乎了,又放着晾凉,再继续煎热乎,再放着晾凉……
这样的游戏又重复了五次。丁天水终是将那麻布全部塞入了丁夏体内,只露出一个小角。丁夏被活活憋出了一身汗,发丝都湿淋淋的。
丁天水很是满意他的作品。他松开丁夏,枕去她的手臂上躺下,用和她同样的角度看去。七根玉簪参差不齐插在被倒吊的女人体内,有些拥挤,有些意犹未尽。随着女人的情.动,那些玉簪会微微颤动,晶莹的碧绿衬着黑色的毛发和瓷白的肌.肤,伴着克制不住的急急喘.息,实在是赏心悦目艺术品。
可这份艺术品还有后续。丁天水微微一笑:“夏夏,你听。”
丁夏快被他弄晕了。迷糊之间,看见丁天水微抬手,指着那些玉簪,远远隔空一点!体内的某根玉簪猛然一颤,发出了 “叮”的一声响音。丁夏头猛然后仰,克制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第二下颤动紧随其后。丁天水又是一点,击在了另外一根玉簪之上。这跟玉簪更短些,发出的声响也更闷更低。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密集的敲击暴风骤雨般降临。
丁天水开始在他的作品上弹奏歌曲。
丁夏不知道他在弹什么。她的头脑一片空白,只能清晰感觉到那些玉簪在她体内跳动不止,时急时缓,忽左忽右,却只是不给她解脱。极致的快乐,极致的痛苦。丁夏伴着丁天水的弹指颤动着身体,忽然认识到,在这个人面前,她还没有发泄愤怒的权力。这种认知让她心中某些东西轰然崩塌,终是断断续续哭泣出声:“师父,不要,不要……”
可是丁天水依然继续。丁夏哭得几乎要断了气,一时拼命认错求饶,一时又胡乱骂他。她嗓子都要叫哑了,声音也越来越低。
一曲终了,丁天水终是起身。丁夏身子都软了,只剩喘气的劲。
丁天水的手在那些簪花上流连,最终捏住那跟最长的玉簪,将它抽了出来,沉沉缓缓道:“夏夏,师父做什么,都是为你好。”
丁夏想回以一声嗤笑,却又怕他再折腾自己,只得有气无力翻了个白眼。
丁天水抽.出了第二根玉簪,轻轻甩了甩沾在那上面的露珠:“消灭癸支?”他淡淡道:“天昭府的男人背负太多,不能随意找女人。癸支就是为这个存在的。你们也算是为国献身了。”
这句话触到了丁夏的痛处。丁夏不再沉默,冷冷一笑:“你当我是癸支学堂里的孩子么?不能找.女人就让他们憋着!凭什么豢养我们?凭什么要我们听任索求?”她死死盯着丁天水:“我不仅要消灭癸支,我还要这天下再无营jì !”
丁天水略显诧异看她,忽然笑出了声:“夏夏,你平日看着挺剔透,怎生会有这么愚蠢的想法?”他摇头叹道:“营jì存在千百年,难道没有原因?军士需要她们,朝廷需要她们。难道你以为仅凭你之力,就能改写这延续历代的传统?”
丁夏迎向他嘲讽的目光:“我是管不了以后,可我能改变我的时代。这个改变将会载入史册,千秋万代流传下去。后人会因此明白,营妓不是绝对正确的存在。然后,万万千千人中,总会有谁怀揣念想,以我的时代为追求……”
她的眼神中有种疯狂的执念:“我的努力不会白费,我将成为第一人,成为她们的向往……”
丁天水听着,渐渐笑不出来了。女子四肢被缚,以异常脆弱的姿势躺在床.上,任他玩.弄。她的声音因为哭喊而低沉沙哑,因为无力而平板无波,可丁天水却莫名感受到了震撼。
他敛了表情,忽然抓住剩下五跟玉簪,将它们一起拔了出来!丁夏小.腹一紧,一声难耐的长吟,差点泄.出来,可是……又是“差点”!
男人声音微凉:“我不反对人做梦,可再敢想这个,我会亲手杀了你。”他将玉簪一并收起,扔去桌上:“我养了你一年,不想因为那么可笑的原因弄死你。”
丁夏急急喘.息:“是了,师父如此寂寞,好容易找着个合心意的玩具,自然得护着些。”说到此处,脸色愈沉:“你当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一世孤苦,就想害我和你一样孤单!你没有朋友,就要杀了我的朋友!丁天水,我恨你!”
丁天水看她一眼:“谁说我没有朋友?”他捏住那麻布露在外面的一角:“当今圣上便是我的朋友。”
丁夏嘲讽大笑。可才笑几声,丁天水却猛地将她体内的麻布扯了出来。丁夏又难受得哭了。男人在她的哭声中,将那皱成一团的麻布一点点展开:“夏夏,看……全湿了呢。”
他终是将捆住丁夏的追魂丝撤下,除下衣服,挺身.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