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难道你以为一道门能阻我”
胤禛在门外的声音已经显然变得无法压抑起来。
话音未落,一声巨响!
脆弱的小门已经随着一只靴子的放下而轰然倒塌——就像云烟脑海里的那根神经一样,整体全然崩溃。
从没有被胤禛进入的小间竟在此夜迎来了他,从没有被胤禛上过的小榻竟在此刻无法阻止他的侵入。
黑暗里,云烟只来得及更往后缩一点抵到床头墙角,胤禛高大的身形已经在破门瞬间就压上小榻,她就像一只无法挣脱的蜉蝣一样落入他掌心,被连人带被子死死压住。
“为什么离开我们的床”这是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也无法回答。
胤禛的唇不容抗拒的咬住她,舌已经不顾云烟的挣脱,完全占有性的强行抵进来。
一天来发生的所有事情,夜里的梦全都交织在一起。云烟惊惧的只能看到他在黑夜里燃烧的黑眸和庞大的黑影压在身上,仿佛钢筋铁骨一样铺天盖地而来,唇齿里全是他,用尽全身力气也不可逃离半分。
这吻更像在吞吃,吞噬。云烟不住的哭着打他,将唇从他唇下脱开,又不断被他堵上吸吮。黑夜里只剩唇齿间呜呜的声音和淡淡光线下的人影动作。
云烟哭的越来越厉害,死死抵着他的手臂几乎虚脱,也无法阻止他。他的唇已经啃咬上她颈项,被褥已经被他压在她腰间下,大掌交叉捉着她细腰,几乎要掐断她。
“天下之大,你只有在我怀里。
云烟,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暗夜里像一句最沉重的枷锁死死缠上云烟的每寸肌肤。纽扣来不及解开,随着云烟一声惊喘,衣襟已经被他从领口处猛然撕开到两肩头下!
云烟在他身下被褥中已经浑身颤抖的抽噎,衣衫凌乱半褪,细嫩的皮肤□出来,被他啃咬住,连肚兜也被彻底扯开。
他滚烫的大掌从细腰下摆处伸上去,一下完全捏住她胸前馥郁的娇软,上面的唇就一下大口死死嘬咬住左边娇嫩的顶端,疯狂的吸吮起来。右手也用力握住另一侧,五指几乎都留下深深印记。
云烟喉中拔高哀吟一声,死死推住他头,却怎么也推不开,喉间呜咽越来越厉害,眼泪卜卜的往下掉。
胤禛此刻像个咬紧了爱乳死也不肯松口的执拗婴孩,对云烟的哭喊抵抗置若罔闻,甚至还抬起他浓密纤长的睫毛用深不见底的黑瞳去死死看着云烟朦胧哭泣的表情。可手里紧紧捉着的娇软塞在嘴里却越吸越疯狂,搓揉着她暗夜里嫩滑如丝的肌肤,从左到右的啃咬,几乎像要将她吞下去。
恐惧和黑夜,爱痛交织,无边的泪和战栗占据了云烟的全部身心。
当他扯开她腰下亵裤的时候,云烟终于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哀鸣:“不……不要!”
胤禛的大掌死死扣住她臀尖抵上去,吻咬在她耳边道:“我是你丈夫”
云烟几乎全身僵住突然像失去了一切,连呼吸也停了,只剩眼泪。
她本就娇小的身子极度抵触的紧缩,和他异常狰狞的情况相对悬殊极大,抵上去几次根本无法进入,除非撕裂。
云烟疼的再也坚持不住,最终用尽全力吐出一句沙哑不成调的话:“你有其他……”
话似乎未说完,就仿佛一个失去意识的娃娃般寂静下去由他摆弄,手脚都瘫软下去,连呼吸也听不见了。
胤禛顿时全身都僵住了,探手去摸她额头,已经高烧的滚烫,去掐她脉搏,已经彻底晕过去。连呼吸都像若有似无。这一下像兜头一盆凉水,醍醐灌顶。
忙起来去点灯,只见她脸色苍白毫无声息的闭目躺在小榻被褥里还挂着泪。
心都碎了。
一刻也不耽搁的轻轻将她抱出来到大床上,眼睛都红了,急急唤了小顺子去请私交最好的太医。之后直到天亮,一切忙乱自不必细说。
这一场病来势凶猛,四宜堂内已然翻天覆地,只是守卫森严的外表依然平静。
来了多少位名医,云烟依旧躺在床上不言也不语,昏睡了几天几夜,喂药根本喂不进,顺着唇角就吐出来,极无求生意志,简直显得比当年遇刺昏迷时还要毫无生气。
几日里胤禛除了公务,哪也不去就是守着云烟。用嘴含了汤汁强行哺到她嘴里,她也常呛出来,收效甚微。但胤禛异常执着,吐了再哺,一遍又一遍,衣服吐脏了就帮她换,夜夜在她耳边轻轻说话,搂着她入睡。
终日四宜堂小厨房内几乎连天累夜的煎药,不假他人,由小顺子小魏子轮流煎药,胤禛常亲自去看,同样药材常用掉七八倍不止才能真正让云烟喝下去,烧才渐渐退了。若是寻常人家,怕早该驾鹤西去了。
云烟终于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却静静躺着什么话也不说。胤禛见了也不逼迫,还是仔细照料。
入夜的时候,云烟已经蜷缩到床的最里面去,将与胤禛的距离拉的咫尺天涯。胤禛一身里衣上床躺下的时候,屋里静得连根针都能听见。
静了一会,他终究翻身进来轻轻从背后连被子一起搂住她,引起她惊恐又虚软的挣扎。可他死死的抱着,无论如何也不放手。
“无论你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