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塌边,身子探出了一半。
她轻轻咳了一声,呛出几口鲜血,溅在地上。
“喝些茶。”虞倾枭拿过那茶盏试了试温度,喂给她喝下。
“多谢。”嗓子间舒服了些,付芷薇看着那吐出的鲜血,哑哑的笑出声来:“我本是恨你的,我的礼服必然是你偷走的。可这么多天,我日日夜夜被罂魂折磨的神志不清,我居然想通了。”
她面上释然了几分:“是我作茧自缚,作恶之人必遭报应。这是爹爹告诫我的,可惜我明白的太晚了。”
“过去的事情,没必要再纠结。”虞倾枭扶她坐好,心底却没有多余的情愫。
付芷薇可怜,却罪不至此。但她落得怎样的下场,都与自己无关。
此刻她只是一个旁观者,正在照顾一个将死之人罢了。
雨声不断,如同织就了漫天白珠子,将这天地一同笼罩。
付芷薇的目迟钝的落到那灯盏上,声音温和了许多:“我与太子殿下第一次相见,也是这样一个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