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闭上眼,假装自己还晕着。
到了屋里,周启仁把花瑜放在床上,接着他坐在床尾。
他不说话,花瑜就闭着眼睛,一动也不敢动。
好一会儿,他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但也不失礼貌:“阿瑜,我知道你醒着。”
她蓦地张开眼睛。
他又道:“我早上就跟你说过了,等你养好身子,我们可以和离,但是我没有想到你这么迫不及待。”
花瑜担心他生气了,见他没注意,赶紧又闭上眼睛。
周启仁继续道:“你错嫁我这事,我家人有责任,所以,你既然一定要走,那我一会儿就去写和离书。我的存钱瓦罐里面有500文钱,也一并给你,你若还想带走家里其他东西,也都可以都带走。”
花瑜听罢,心里怪不是滋味。
这周启仁好像还是个好男人,挺有风度的。
于是她索性坐起来看他。
再次看到他戴着面具的脸,她仍有一丝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