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整个人都在难以抑制的颤抖。站在他身边的于圆圆自然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她只觉眼睛里像进了刺一样又痛又涩。
当年她用尽手断拆散了他们。结果,她得到了他的人,却没能得到他的心。这些年,她其实早就没有爱了。所以四年多前她想尽办法离婚。
可是,离婚后不久,她就再次碰到了当年的情敌天晴。让她愤怒的是,那女人竟然到现在还没有嫁人。而且老天似乎特别倦顾那女人,岁月非但没能在她脸上留下痕迹。更是让她越加的光彩夺目。
这让于圆圆很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堂堂四九城的公主,竟然会输给一个乡下土妹子。而且输得那么彻底。十几年前输了一次。十几年后,当他再次见到她时。她仍然输了。所以,她发誓,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那是你和她的女儿吧!”于圆圆顶着一张红肿难看的猪头脸,阴阳怪气的道:“你不想认女儿吗?可惜,人家母女似乎没有将你当成自己人啊!”
“你住嘴!”白木然轻斥一声,拉开车门,将女人塞进车。飞快的将车门锁上。他知道于圆圆的变态心理。所以,这次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这个女人坏他的事。他不光要认回女儿,还要找回爱情,找回恋人。
再说天晴在女儿的引导下,认真检查了女儿的五官。没错,这鼻子,这眼睛,嘴巴,这脸蛋儿……这就是她的天笙,她的宝贝。
四年半了,她以为再也找不到女儿……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这种惊喜与疼痛交织的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而这样的感觉,她却已经是第二次经了。她的感受没有习惯,反而是加倍的清晰。第一次失去女儿半年,差点要了她的命。
这一次失去四年半,天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如果不是有公司众多同事的开导,有林峰和邱天宇的保证,有做不完的公事麻醉自己,她只怕早就倒下了。
这中间她再次遇到白木然那个男人。那个曾经她愿意用生命去爱的男人。可是,在她失去女儿之后,她对那个男人再没有丝毫感情可言。不,没有了女儿,她对任何男人,都没有感情可言。男人与女儿比起来,连个屁都不算。
终于确认面前的是自己的女儿没错,天晴扑在女儿肩膀上,哇声大哭了起来。
“呜呜……死孩子,你去哪儿了?这么多年一点音信也没有,你想吓死老妈啊!”
她这一哭,顿时吓坏了周围的观众。
“不是吧!这真是天总的女儿?”
“天总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吧!怎么可能有一个比她还高的女儿?”
“我到是听人说过,天总以前在M国分公司时,她女儿就在那边上学。只是,我一直以为是个小孩子。”
“她真是天总的女儿吗?我怎么看她们都像姐妹。”
“是啊!如果说她是天总的妹妹,我肯定相信。”
……
“我们先进去再说吧!”
眼看那对沉浸在重复惊喜中的母女就要被人潮淹没,烈终于看不下去了。挤过来,帮她们分开人群,拥着她们进了大厦的电梯。这一次,保安非但没有再来阻止。还帮他们阻止了那些想追上去看戏的人。当然,白木然也被挡在了门外。
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女儿被一个陌生男人带走,白木然只觉心痛如刀绞。他多希望站在她们身后的那个人是他啊!
只可惜……他的一只脚刚踏进大厦,就被一只横伸而来的手臂给挡住了。
“对不起白先生,我们天总现在不见客,您还是请回吧!”
白木然看了一眼保安,竭力压制自己的情绪,没让自己做出失礼的事情。转身匆匆离开……
再说烈一路将天笙母女护送到天晴的办公室门口,为她们推开门,请她们进去。就在这时,沉浸在惊喜中的天晴突然醒过神来,冲他点头致谢。
“谢谢你!你可以走了。”
烈正要说不用谢,听到后面一句,他便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是看向天笙,意思是:“你妈妈这是要过河拆桥,你也不管管?”
看到烈那哀怨的眼神,天笙只觉哭笑不得。为他们介绍道:“妈,他是我朋友,烈。”
“伯母好!”烈存了见丈母娘的心思,恭敬的行了一个大礼。可是天晴却完全没往那方面想。所以,被他的这个大礼吓了一跳。忙将他扶起来。
“你好!快别行这么大的礼。”
“没事,您受得起更大的礼。”烈笑得一脸阳光。让人好感倍生。天晴立刻就喜欢上这个大男孩。
“你们是同学还是同事?”
“我们是朋友。”天笙赶紧抢过话,然后对烈道:“你先去外面转转,我要跟妈妈说说话。半个小时后,我们在一楼见。”说完也不等烈反应,她便将他推出门去,并转身关上房门。
“天笙,你怎么这样待朋友?再怎么也该请他进来喝杯茶吧!”天晴一直都知道女儿不合群,可是没想到几看不见,她还是像以前一样不懂人情世故。
“妈,他不是普通人。所以不能将他当成普通朋友来对待。”天笙没想那么多,只是不想烈在母亲面前乱说话才把他先打发出去。却没注意到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