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那背着「逆鳞」的道士,在听到看门人与苗嫣然和轩辕南震的一番对话后,主动找上了轩辕南震,从他的眼中觉得面前的轩辕南震特别的眼熟,而且对宝剑很有天赋的样子,便主动提出让他瞧一瞧自己刚刚夺来的这把「逆鳞」剑。
轩辕南震倒也不拒绝,他内心仿佛有个声音催动他很有兴趣来瞧一瞧这把「逆鳞」剑,当即弯下要凑了过去,观瞧个仔细张有道提到面前的「逆鳞」。正当他看的入神,伸手打算抚摸之时,却有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的手腕牢牢抓住。
轩辕南震大惊,转头大声质问道:“你!怎么了?你要干嘛?”
眼看着一手正抚摸着「逆鳞」,突然觉得手腕一阵剧痛的轩辕南震,张有道微微一乐,这一把扣住了他的命门,让对方用力挣脱无果,只能对着他大吼道,很显然这家伙应该是不会什么武功做下意识的抵抗。
只见张有道并不急着回答,脸上笑嘻嘻,另一只手伸出一根食指,放在嘴上,示意他闭嘴。
可是,看门人见轩辕南震被扣住,就想上来帮忙,却被张有道扭头冷冷地瞪了一眼。顿时间,看门人心中激起无数恐惧,他巨大的身体晃了晃,竟然“噗通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勉强用双臂向后支撑住身体。
苗嫣然也想帮忙,可是她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孩子又能干些什么,只要忍了忍,丝毫没有动静地在一旁静静观察着张有道的一举一动。
毕竟苗嫣然刚刚已经听看门人说过这里的规矩,「问剑之期」外人不能随意伤他人性命。她想着:这两人也是第一次见面,张有道没有理由要害轩辕南震,抓住他的手腕,一定是别的目的。
不过看着轩辕南震被死死扣住手腕,疼得哇哇大叫,苗嫣然心中有点想乐,毕竟这家伙一路都有些太稳重,反而是自己老在他面前出丑,完全没有一个公主该有的样子,让他吃点苦头,自己就当看戏了。
只见张有道的表情越来越凝重,过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他手指一抬才松开轩辕南震。
“疼……疼……”一边嘴中嘟囔着,一边脚下连连退了好几步,还不断揉着手腕。轩辕南震地心中早就一万匹神兽呼啦啦地跑过,只不过碍于有那个号称自己是「长公主」的苗嫣然在场,不然就要大开粗口,里里外外把张有道的祖宗几代都编排一下,而现在却只能狠狠地瞧了张有道几眼。
“这位小兄弟,你……嗯……你是不是从「药仙庄」来的?”张有道也不敢确定,只能用着试探的语气,张口对着轩辕南震询问道。
“啐!老道士,你在说什么呢?我不知道什么「药仙庄」!”虽然张有道说得很准,可是他刚刚的举动却惹怒了轩辕南震,让他不得不地提防眼前这个古怪的背剑道人,拒绝说出实话,还不由地用眼睛瞟了一下旁边的苗嫣然,让她也别说漏嘴。
苗嫣然虽然贵为「南诏国」的长公主,可也是个冰雪聪明之人,又被罗锦绣传授了不少江湖技艺,所以明白的眨了眨眼,作为回应。
“额……贫道我想来想去,发现你似乎受得重伤,还中了毒。而且你的伤病刚刚好不久,这方圆百里内,原来的神医、圣女都早已不知了取向。只有两国边境的那个鲜为人知的刘益首可以替你治疗,所以才问小兄弟你是不是从「药仙庄」来的,没有别的意思。”张有道拍了几下自己的手掌,然后又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轩辕南震。
“哦?老道,这倒是奇了,且不说我有没有看过病,你是怎么知道我受过重伤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还有这种事?”轩辕南震这番话倒是半真半假,当时他在「药仙庄」醒过来的时候,伤势已经痊愈,只是身体虚弱不堪,而且记忆全无,连自己的姓名都只能从那封风天留给他的信笺中得知。若不是后来刘益首告诉他是因为自己受了重伤,他还一直在猜想自己究竟是得了什么大病呢。
“因为,贫道我刚刚刺探了你的全身经络。这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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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你曾经身受重伤,全身的经络联系毁于一旦。而且我还推测,这一定是一个绝顶高手所为,力量凶狠霸道的很。不过就是这么一套霸道的武学功力也不能将你打败,只能说明你以前是一个数一数二的绝顶高手。”张有道这一番话,口中说得轻描淡写,可是轩辕南震听了以后,甚至连同看门人却被张有道这番话惊得长大了嘴巴。
只有苗嫣然在一边,心中咯噔一下,生怕这张有道给说多了,然后帮助轩辕南震恢复了什么记忆。把自己对他这一路上说的慌给拆穿了,不但白白废了自己这一番苦心和爱慕之前,还会让轩辕南震想起自己是南侠首的事情,知道是父皇彝胜之恩将仇报,设计出手打伤了他。最终对自己产生不必要的恨意。
于是,苗嫣然怕这张有道多惹是非,便在一旁插嘴试探道:“老道人,你说这么多干嘛?你是不是知道他是谁?能说准吗?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姑娘你的这个问题……额……照理说,这世上的绝顶高手,只要常在南疆一带活动的,不敢说深交,贫道我几乎都见过一边。刚刚瞧你的第一眼,也是感觉你很熟悉,似曾相识。可就是仔细回想了一番,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