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气正盛,我军不可正面与之抗衡,如此,唯有死守不出,耗其士气,待其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再出兵攻打,定能将其打得后退百里。此外,有了先前议和的失利,刘军必然骄傲,且认为我军胆怯,难免轻敌。”
“好!”刘循拍掌,信以为然,“如若此计得胜,吾必加封军师为虎贲中郎将。”
“多谢少主。”
谢谢你没有责怪我出师不利,谢谢你给我这个夺占雒城的机会。至于虎贲中郎将一职,栖不敢当。
“如此,军师就早些回去歇息吧。”
“栖告退。”
于是,早于刘循,我便入了县府,张任跟着我,亦未留下。
廊庑之中,人烟稀少,张任拉住我,将我向左转了半圈,然后,又向右转了半圈,审视许久。接着,他解开我的披风,抚上我的颈脖,确定其上红紫的痕迹既无增多亦无减少,才莞尔一笑,把我拉进怀中,紧紧地拥住。
我吃惊,气力轻巧地推了推他,怯懦道:“你干嘛?若是为旁人瞧见就不好了。”
他却没动,执着地拥着我,臂弯愈收愈紧,直到极致,良久,眷恋询问:“不过两日,为何我会觉得像是过了二十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