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通缉犯,而战争的烟云开始渐渐的倾向了三观庙县里,历朝皇帝的军队节节败退,北川王越战越勇,已经吞并了大半个历朝王朝的版图,最近县里人心惶惶,据说是北川王的一个分支,由姓徐的一个将军带领的队伍正在和历朝的将领庞薄在三观庙附近一百里外的川峡平原血战……很多有钱的财主,贵族阀门都纷纷卷了东西准备逃走,他们准备南撤,离京都更近点,毕竟皇帝呆的地方总是要安全些,虽然县令勒令这种行动,但是人们的恐慌还是无可阻挡的蔓延了,大量的人在卖田地和店铺……
当赵巧儿和徐青云进了沙河村,徐青云看着那栋自己亲手设计和建起来的房子真是感慨万千,有种时过境迁的感觉,赵巧儿也是非常激动,只是意外的是家里的门户紧锁,赵巧儿又没有带着钥匙在身上,只好先去了徐二娘的家里。
此时徐二娘正在院子里做针线活,当她看到两个人失踪了多日的小夫妻,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她虽然对自己说过无数次,孩子一定没事,但是心里还是恐慌。
当日她们雇了人沿着河流下游打捞了七天之久,最后才不得不放弃,只是赵秀秀一直坚持赵巧儿活着。
徐二娘抱着赵巧儿痛哭了很久,又仔细的打量了半天,见虽然皮肤有些晒黑了,但是精神饱满,神采飞扬,似乎非常愉悦,她又看了眼徐青云,身姿挺拔,双目含神,一副刚毅之姿,哪里像是瞎了眼睛的人,她高兴的连连的点头,把两个人迎入了屋子,又拿了衣服给他们两个换,那在村里买的衣服实在有些大不合身。
说来也是巧,徐二娘平日想的厉害,就按着赵巧儿的身形做了衣服打发忧愁,也给徐青云做了两件,这下刚好用到了。
赵巧儿和徐青云换了身衣服,只觉得身心舒畅,徐二娘又张罗着给他们做了饭,派了顾莲花给赵秀秀送信,连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
徐青云和赵巧儿吃着徐二娘做的饭,正说着掉崖之后的经历,只见赵秀秀眼中含着泪水,站在门口,而二狗子正小心翼翼的扶着她。
“巧儿,你可是回来了。”赵秀秀说完就开始呜呜的哭了起来。
赵巧儿见了赵秀秀高兴的不得了,一个上前就想抱住赵秀秀却被二狗子挡住,赵秀秀擦了擦眼泪红了脸颊。
徐二娘走了过去,拍了拍赵巧儿,“你个毛躁的,秀秀这是有了身孕了。”
赵巧儿瞪大了眼睛,“那谭神医不是说……”忽然她就住了口,二狗子不育的事情连徐二娘都不知道,只是这也太奇怪了吧?难道谭仁义看错了?如果是别人,看错她还信,但是谭仁义他是谁?只是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赵巧儿只能强忍住。
几个人一番见礼,赵秀秀坐在赵巧儿的身旁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不愿意放开,眼眶一直都是红红的,显然很是激动,听着她们讲述之后的经历,又听徐青云眼睛不大好,也是伤感万分。
徐青云一向是内敛的性子,不大爱说话,只是这时却有些忍不住了“我们去家里了,可是门都锁了,我娘她怎么不在?”
徐二娘看了眼赵秀秀,二狗子也尴尬的别开了脸,最后还是赵秀秀忍不住说道,“当日巧儿掉崖之后,你婆婆说……,这人死了家产都是她的了,我们也是没有名分阻着,你婆婆已经把你们的宅子卖了,那大户本来是要住进来的,只是最近在打仗,闹的沸沸扬扬的,有钱的主都已经收拾行囊去了京都,这留下的都是咱们这种贫户,郑寡妇现在住在村东边,整日的不出门,村里有闲话说,那武家的总是半夜偷溜进去……”
徐青云听后握着筷子的手指节发白,脸色铁青,显然是气愤至极……,比起徐青云的愤然,赵巧儿却暗惊,没有其他,当日徐青云走的时候银子都埋在了他们住的屋子右边的一个石板下面,这银子可是她家的根本,郑寡妇是把银子挖出来了卖掉的还是根本直接卖了房子,这现在都无从得知。
赵巧儿拽了拽徐青云的衣袖,凑着他的耳边悄声说道,“相公,那银子怎么办?”
徐青云这才想起,沉吟了半响说道,“别着急,晚上我和二狗子兄弟去探探。”他现在视力模糊总是要有人带着路。
徐二娘见两个人说着悄悄话,进了屋,收拾了两个包裹出来,赵巧儿打开一看,是一些银子和换洗的衣服,都是崭新的,显然是都是徐二娘缝的,“娘,我们有银子……”
徐二娘叹了一口气,旁边的赵秀秀使劲握了握赵巧儿的手,颤声说道,“巧儿,我说了你可是要挺住。”
赵巧儿立时有了不好的预感,“什么事?”
赵秀秀把望月楼封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又说道两个人被通缉的身份,“现在人心惶惶,这才没人注意到你们,娘的意思是,趁着这会儿你们也离开这里避一避,等过阵子在回来。”
徐青云心中暗叹,自己的身份还是连累到了赵巧儿一家,他更难过的是郑寡妇的做法,竟然也不管人活着还是什么,就直接把宅子卖了,他真想问问郑寡妇到底心里有没有他这个儿子,“娘,巧儿姐姐,还有二狗子兄弟,是我连累了你们。”
赵秀秀红了眼圈,“都是一家人哪里有什么连累的,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