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夏悠扬自己不争气,出来时一个恍惚,不小心撞倒了厅内一个花瓶,夫人突然暴怒,让她去领五十板子。连理忙跪下为她求情,说一只花瓶就让她受五十板子太严重了,求夫人轻饶她,却被夫人一个耳光扇了出去。正巧寂青觉随老将军进了皇宫,唯一一个有分量的救兵不在,夏悠扬就被拉走挨了板子。
本身就有些中暑,再加上家丁见夫人如此生气,下手丝毫不含糊,硬邦邦的板子拍在身上,驽钝的疼痛。事后据连理给她讲,夫人叫身边的下人都去围观,本是想给他们一个威慑,却没想到她挨了二十几个板子就挨不住了,昏了过去。
夏悠扬平时待人接物都是极好的,与府里的丫头小厮仆妇多都有交情,见她晕过去了,大家一起跪求夫人手下留情,夫人才气冲冲的叫人将她带回去。
这一昏就昏了三天,等醒来时夏悠扬看到的是哭红双眼的连理,一脸苦相的魏井,还有靠在她床边打盹的寂青觉。见她醒了,连理和魏井扑了过来,夏悠扬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她想要从床上起来,却不料下身一阵无力又倒回床上,这一折腾把寂青觉惊醒了,他忙扶着夏悠扬趴好,柔声问道:“你怎么样?”夏悠扬苦笑两声:“没事,我这是小姐身子丫鬟命,哎,自认倒霉。”
寂青觉倒没理会夏悠扬的自我嘲讽,只是阴沉着脸说:“你哪里是丫鬟命?从来到这府中就一直在我身边,从来没做过粗活,你这身子弱不禁风的,怎么受的起板子?再说我要是想让你过小姐的日子,谁也阻止不了,那女人也不行,我早就看她不顺眼。若是我母亲还在,定不会让你遭这种罪。一会我就告诉她,以后我房里的人她不许动。”
在府中待得时日多了,有些事情夏悠扬也有所了解,这位白夫人并不是寂老将军的正室,只是第一位侧室,家中父亲是肱骨老臣,完全是政治联姻。正室乃是寂青觉的生母,先帝疼爱的最幼帝姬,性格温婉娴淑。
寂老将军早年一直征战沙场,过了而立之年才娶了这位公主为妻,老夫少妻甚是恩爱,只可惜公主红颜薄命,几年之后就撒手人寰。寂老将军心中始终掂挂着亡妻,再未立正室夫人。
尚且年幼的寂青觉不知怎么的,就是不喜欢现在的这位白夫人,寂老将军没办法,又娶了一位温柔贤惠的赵姨娘来照顾寂青觉。赵姨娘对寂青觉可谓不无尽心,性格随和与人无争,深得寂老将军的喜爱,但白夫人却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处处在暗中刁难排挤她,赵姨娘的性格里不知抗争,只是一味的逆来顺受,三年后也抑郁而终,但府中私下都传是白夫人害死了赵姨娘。
寂老将军不知其中缘由,只觉得自己征战沙场使得身上沾染了太多煞气,先克死了自己心爱的妻子,后娶的侧室赵姨娘也继而去世,还有另一个侧室,他喜爱的异族女子也因产后体虚去世,便不再娶,府中只剩下一个白夫人,没有正室的名分却打理着府中的一切事物。
寂老将军对她没有丝毫感情,也未与她生儿育女,两人整日只是客客气气的。白夫人想必是爱寂老将军的,可她一生未得到他的爱,性格越发阴郁不定,下人都对她很是畏惧。
夏悠扬想到这,看着寂青觉脸色不善,怕他真的会到白夫人那里闹一番,那自己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忙拉着他的袖子说:“你千万别去找她,她毕竟是现在府中管事的女主人,你若真找她闹一番,以后我可就遭人记恨了,你不在的时候我会更不好过。所以就当我触了霉头,养几日就好啦。”
寂青觉看了夏悠扬半晌,叹了口气,终于不甘的点点头。夏悠扬突然感觉后腰一凉,回头一看,他竟然将她的外袍掀开搭在后背上,腰部全部暴露在空气中。虽然在现代时她和云安远感情很好,却从未亲密到那一步,所以严格来说冥宇才是她第一个男人。
夏悠扬惊问:“你,你,你干什么?”他严肃的说:“别动,我看看你挨板子的伤有没有好些。你昏迷时也是我给你上的药,那些丫头做事毛手毛脚的,我根本不放心。反正我都已经看过了,以后娶了你就是了。”夏悠扬身子一震,娶了你,曾经云安远向她求婚的场景还仍旧记忆深刻,可是此时此景听到他这不经意的一句话,她的心狠狠的抽痛,眼泪不住的流下来,不知是因为欣喜还是什么别的。
寂青觉一看夏悠扬哭了,乱了手脚,惊慌的问道:“怎么了?可是弄疼你了?”然然后小心的为她擦着泪。他的手上因练武布满老茧,摩擦在脸上麻酥酥的,夏悠扬见他慌乱的样子立马破涕为笑“没有,我只是太高兴,谢谢你对我这么好。”“哈,原来是感动了,呵呵,既然如此,你就以身相许来报答我吧,先让我看看你的伤,有没有好一些。”
夏悠扬只觉得下身慢慢凉了下去,却没感觉到疼,想必他一定很小心。沉默了半天他没有动静,她费力地转头看他,他没有抬头只是咬着牙说:“这些王八羔子下手真狠,用那么大的力,看着你这伤我都觉得疼。你别忍着,疼就叫出来,我不希望在我面前你还这样隐忍。”
他一句话夏悠扬就愣住了,从他掀开自己的衣服,除了温度的变化,她完全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我,我没忍着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