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虽然通晓书画，但鉴定方面毕竟不是大家。
他心里转念想，一边是王家，一边是楚家，两边都不能得罪呀。
“你们看落款都是一样的，布局细节都是一样的，可能唐寅画了两张一模一样的画吧。”
这话就算是三岁孩子都明白什么意思，这其中肯定有一幅画是假的，但不能说，不管是那幅假的，都打了别人的脸，两边都不得罪才这样说的。
林不凡因为被王慕妍推进了游泳池，心里十分不爽，非要较真到底了，“钱老，怎么可能会两幅都出自唐寅之手，很明显有一幅画是仿造的呀。”
王慕妍也颇有把握，讥讽道：“我也一样的想法，不如钱老找个懂行的人来掌掌眼，我倒要看看到底谁的画是西贝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