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年,也只见到你这一个而已。”
她从不知道这副身体如此敏感,被他刚一触碰,就有种过电感觉沿着脊椎直冲脑门,刺激的她险些叫出声来,而之后随着他手指的转动而带来的一波波涟漪,让她的身体都颤抖起来。
陆嫆简直要哭了,这下总算理解为啥肉文里不管女主还是女配,只要被男人摸上几把就会哭着喊着求X入了,哪怕这男人是丑陋肮脏的乞丐,因为无良作者都给她们安排了一具敏感的身体啊,再强悍的内心也抵抗不住啊。
她还想留着处-女身体,等末世结束后找个好男人过日子呢,怎么也不能交给这个变态啊,于是睁眼说瞎话道:“我早就不是处-女了啊,我跟前男友恋爱八年,早就不知道滚过几百次床单了,怎么可能还是个处-女?”
“想骗我?门都没有。”李沐阳瞥了她一眼,云淡风轻的说道:“有映然那个妇产科医生一天800遍的在耳边念叨,我就是闭着眼也能分辨出处-女跟非处-女来。”
“……”该死的妇产科医生!她恨的牙根疼,不过脑中倒是灵光一闪,连忙将头转向正在外边狂敲车窗的白映然,声嘶力竭的吼道:“你不是有异能么,用异能砸碎车玻璃啊混蛋!快点啊,要不然老娘就要被奸了啊!”
“这车子改装过,玻璃都是防弹的,1阶异能根本不可能穿透,死心吧你。”李沐阳冷哼一声,将手抽出来,迅速的解开她的腰带,一手抬起她的屁股,另一手把裤袜、保暖裤连同内裤一起给褪到了脚踝。
他抬手一勾,将手指上的晶莹递给陆嫆面前,唇边露出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倒是诚实的很。”
陆嫆差点被这句肉文小说里必出现的经典台词给雷飞,又因两腿被掰开,毫无遮挡的娇花就这样暴露出来,简直羞愤欲死,垂死挣扎的嚎叫道:“你敢碰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一定会的……”
“我这一生理智多半,好容易才遇到合意的女人,姑且肆意放纵一回罢,至于后果如何,暂时也顾不上了。”李沐阳解开皮带,将某物抵到她的腿间,腰腹一挺,便顶了进去。
“啊……”陆嫆惨叫,李沐阳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嗤”笑道:“才刚进去个头,膜都没戳破呢,你叫的未免早了点吧?真是矫情。”
这不科学啊,明明是个连名字都没有的路人甲,怎么有一根男主才有的“粗如儿臂”而且上面布满青筋的大棒子啊?陆嫆疼的呲牙咧嘴,咒骂道:“矫情你妹啊,你自己拿根烧火棍往屁-眼戳下试试疼不疼?”
“真这么疼?”李沐阳挑了挑眉,随即两手掐住她的细腰,先退了出来,然后猛的冲了进去,一鼓作气,直捣黄龙:“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索性一次疼个够好了。”
“嗷……”陆嫆杀猪一样尖叫,只觉浑身被刀子撕成了两半一样,疼的她嘴唇都哆嗦起来,眼泪哗啦的哭道:“出去,你出去啊混蛋,疼死我了……”
李沐阳半眯着眼,嘴唇微张着,深深的吐纳了好几口气,这才一手下滑,摁上她的小豆豆,另一手上行,罩住一只桃子,同时揉搓起来,等陆嫆从放声嚎啕大哭到抽抽搭搭的低泣时,才再次掐住她的腰,挥动棒子在她身体里进出起来。
虽然比刚才疼痛的略轻了些,但仍然不适的很,陆嫆哀嚎道:“你别动,别动啊,啊……”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她猛的感觉到一股热流喷洒在自己身体深处,然后那骇人的棒子瞬间缩成了毫无存在感的小雀。
这才活塞了十来下吧?陆嫆囧住,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余光瞅见李沐阳脸上竟然一副吃饱后的餍足表情,想到取笑其X能力不行乃是摧毁男人自尊心的不二法宝,于是鄙夷的撇嘴道:“明明是个阳-痿,竟然还学别人玩强-奸,我都替你丢人。”
李沐阳斜了她一眼,不以为意道:“第一次,难免时间短了点。”
随后又补充了句:“知道你还饿着,稍安勿躁,待我弹药填充完毕后定将你喂的饱饱的。”
第一次?这家伙竟然是个处-男?陆嫆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反正都已经被强了,干净卫生的总好过公共厕所不是?可谁、谁还饿着了?陆嫆恼羞成怒,结结巴巴的说道:“我已经、已经吃饱,不用再喂了。”
李沐阳没理会她,往后退了一步,将棒子撤出来,然后从上衣口袋里取出块白色的手帕,仔仔细细的将陆嫆那里的红白混合物擦干净,见入口红肿的厉害,便又改了主意,体贴道:“先饿着吧,明天回基地后再喂你。”
说着将手帕叠整齐放回口袋里,然后帮陆嫆将衣服穿好,这才去解绑缚住她双手的围巾,结果因为她之前一番乱动,将活结给弄成了死扣,于是他使足了力气去解,不想没将她双手给解脱出来,反倒将她手指上的红宝石金戒指给甩脱了出去,落到前排座位中间的档杆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李沐阳听到动静,扭头看了一眼,然后侧身将戒指拿到手上,打量了一番,拧眉道:“样式有些旧,不像你们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会带的。”
陆嫆吓的脸色一白,急急道:“那是我姥姥留给我的遗物,你快还给我!”
李沐阳入鬓的长眉轻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