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听人说文如其人,我是不信的,总觉得写的什么,和作者本人,其实是没啥必然关系的,很多人品卑劣的人也写出了很美好的文章。但是现在我从另一个角度意识到,这是有联系的,这个联系并不是说三观啥的,而是从文的结构上头,可以看出作者的禀性,比如说,我就是个无计划,很散漫的人,不能自律的人,所以我基本上就有点虎头蛇尾,俗称烂尾君了,嘿,因为知道自己的缺点了,所以也不敢保证更新量了,本来就够肥的了,不要再食言而肥。
另外,今天的情节有点老套么?其实我老早想来一次了,意外亲吻什么的 ^^
第67章
萧源的气味不难闻,即便天寒地冻的,与他这般贴着身,也感觉得到他像个火炉似的,散发着热气。
朱沅默然看了他一阵,才淡淡的道,“还不松手,”
萧源一阵慌乱,“哦,哦,”连忙松开了手。
朱沅撑着他的胸口跪起,再慢慢站直。
萧源也是利索的爬起来,熊皮也扔在地上不要了,就是无措的看着她。
朱沅整了整衣裳,拍掉膝上的雪,头也没有抬:“别再跟来,再跟来我恼了。”
萧源看着她从身边再度走过,再度伸出了手一拦,他嗓子发干,觉得自己要说出的话十分可笑,可是不论如何可笑,说出口也是一次尝试,没说出口,那便什么都没有。
他声线紧紧的:“……沅姐姐,我,我对你负责好不好?”
朱沅是真的恼了,啪的一下打开他的手:“你以为我一人过来是要作什么?”说着再也不理会他,略略加快了步子,往前走去。
这句话在此际脑子不大灵光的萧源来说,自然是十分费解。
他远远的跟着,直到看见朱沅入了净室,他的脸又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这大半夜的,朱沅一个人从篝火边走开,又不是沈娘娘的吩咐,那自然是内急。而他萧源左拦右拦的,朱沅心中作何想法……萧源真是不敢深思!
他呆在原地,看见朱沅出来,尴尬得恨不能用雪噎死自己。
朱沅缓缓的走近,看见他那复杂的神情,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她边笑边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转身去了,也不管萧源失魂落魄的立在当场。
酒过三巡,皇帝命众位将士们继续饮酒,自己却携沈娘娘退场了。
这东燕山脚下是有个别院的,虽皇帝来得仓促,但已是从晌午就命人烧起了地龙。
沈娘娘与皇帝进入室内,反倒觉得有些热。
两人解了外头衣裳,洗漱一番。
沈娘娘就穿着件半新的葱绿夹衣,斜斜的挽着髻,坐在炕边饮花露。
皇帝坐到她身边,看了她一阵,才带着笑意问:“今日可吓着了?”
沈娘娘给皇帝也端了一盏:“怎么没吓着?魂都快掉了。您也喝一盏,又是烤肉,又是烈酒,火又这样旺,明儿您该上火了。快润一润。”
皇帝却问:“都吓着了,还往朕身上扑?”
“寻求保护”和“要来保护”,那扑抱的方式可大不一样,前者成小鸟依人状往怀中钻,后者张开双手呈包围状。
皇帝见多了前者,却鲜少见到后者。
沈娘娘红了脸,没好气的哼哼两声:“是我自不量力了,糊里糊涂的也没想清楚就扑过去了,周遭可还有武骑常侍呢,您就笑话我罢!”
这话说了,皇帝好一阵没有说话。
沈娘娘将杯盏一放,转脸就见皇帝带笑看着她。
皇帝慢慢将杯盏往旁一搁,就欺身上来,一下就将沈娘娘按了下去:“朕怎么会笑话,珍惜尚且不及呢……”
一边说,就将手探入了沈娘娘的小夹衣内,沈娘娘不免有些吃惊的望着他动情的模样,心中笑他如今看不清,也笑自己过去看不清。
但她很快的反应过来,双臂紧紧的缠上了他的颈项。
原来所有的感动,都可以只是一个人的事。
沈娘娘不过是假装出一番反应,皇帝就自以为恩爱异常,频频与她眼神交缠。
她想起自己过往的那些爱恨,可能都只是一场独角戏。
想得越清楚,心就越凉。
皇帝倒是异常满足,将她揽在怀中,轻轻的吻了吻她带汗的鬓角:“……从前那些事,都过去了,朕往后会好好疼你。”
沈娘娘还能怎么说,她甚至什么都不想说,只是懒懒的窝在皇帝怀中,轻轻的咬了咬他的喉结来作回应。自然是惹得皇帝十分愉悦——他貌似就喜欢玩点小野性的,瞬间就重新压了上来,再战一场。
朱沅虽不必站在外间候命,但原本沈娘娘是有话要和她说的,因此她在外头也听了一耳朵这室内的动静,估摸着沈娘娘是不会有精神再来同她说话了,便擅自下去歇息。
这别院里头也是给她安排了一间屋子的,朱沅洗漱过后站在窗前,觉着屋中闷热,也就推开了窗子站了一会儿。
远远的校场上还在喧嚣声不断。
雪已经是停了,半空中一轮明月照得这个世界格外冷清。
她抱紧了自己的双肩,感觉到一股躁动在心中升起。
以往也不是说完全没听过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