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的徐容,问道:“真让我们走?”
徐容捏着剧本道:“走走走,赶紧的。”
等俩人到了门口,还不忘一步三回头的卖弄风骚,咬着嘴唇,哀怨地道:“徐老师,真走了呀?”
徐容仍旧没把剧本放下,而是拿着另外一只手指了指剧本,道:“没看我正忙呢吗?你俩净给我添乱。”
小张同学瘪了瘪嘴,道:“行吧,那你先忙。”
在俩人临出门的当口,徐容顿了下,又喊住了她们,没头没脑地道:“我在谍战这一块不能垮。”
但他知道,小张同学应该能明白他的意思。
他听徐行说过,当一个女孩说“那你先忙”的时候,潜台词是相对比较丰富的,解释下来意思大抵有两层。
一层是:好想和你聊天啊,但我要表现的矜持懂事一点。
第二层则包含了埋怨:就你忙啊,谁不忙啊?我都专门为你腾出时间,你就不能放下手头的事多陪我一会吗,真是气死我啦!
他吃不准小张同学的话里到底是两层都有,还是只有一层,但是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有喜怒哀乐的情感的,一次两次也许没事儿,当积压的情绪太多,总有一天是会爆发的,他不希望发生那样的情形。
“哈哈,徐老师你心思真多,我逗你呢。”
“哈哈哈。”
回到了房间,小张同学跟徐行各自躺在床上,她们俩白天没多累,可是干等了一天,仍旧觉得很疲惫。
聊了一会儿徐容先前的窘态,徐行问出了一个让小张同学相当难为情的问题:“晓斐姐,你跟我哥,那个了吗?”
“哪个呀?”话音未落,得益于焦竣艳这位“人生导师”常年孜孜不倦的教诲和日积月累的熏陶,小张同学立刻明白了徐行的意思。
她犹豫了下,才轻轻地摇了摇头。
徐行一骨碌坐了起来,饶有兴趣地瞧着她,问道:“你们不是认识好几年了吗?”
“是呀,很早就认识啦。”小张同学点了点头,“不过在一起还没那么久,我们是上了大学才在一起的。”
“那,为什么?”
小张同学嘴唇蠕动了两下,最终,只能翻了个白眼,道:“我也不知道。”
如此说完,她翻了个身,拿背对着徐行,跟做贼似的,悄悄摸出了手机,开始在浏览器里搜索:怎么可以把月匈变大?
这个问题,她已经搜了不下三次,答桉千奇百怪。
之所以再次搜这个问题,是因为先前她发现徐老师的眼睛总是下意识的往徐行的胸口瞄。
徐老师真蠢,她是垫了垫子好嘛!
她摸了摸胸口,她自己也垫啦,可是仍旧没有想象当中的把T恤撑的鼓囊囊的。
在来剧组之前,她本来已经做好了某些方面的心理准备的,可没成想好不容易趁着安全期鼓起的一次勇气,还被徐老师赶了回来。
“我的职业道德不允许我这么做,我也不是那样的人,小张同学,如果你以为把我睡了就能上位,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纵然是现在没想到这句话,她都能气个半死。
徐老师实在太可恶啦!
可是另外一方面,她也确信,徐老师肯定对自己有想法的,因为两个人亲的时间长了,他也会起反应。
就像刚才一样,哈哈哈哈哈哈。
第二天,虽然天上飘起了蒙蒙细雨,但因为在棚内,并未影响剧组的正常拍摄,除了灯光要辛苦一些。
徐容跟宋嘉拍了三场戏,临到中午,开始拍摄跟冯蒽鹤、吴钢的一场戏份。
有一点徐容还是比较遗憾的,他并不清楚张国锋是怎么跟女友相处的,但他也不可能追到他家里去观察,而且姜伟对余则成和翠平两个人戏份的设定是“有意思”,而不是压抑。
跟翠平的戏,他的目的是诠释一个让观众看到觉得欢乐的余则成。
要拍的戏的剧情是吴站长要求陆桥山把清算穆连成的事儿先放一放,好方便他继续搞收藏,而后余则成推门入场。
“预备~”
“开始。”
首先拍的是吴站长和陆桥山的戏份,等陆桥山出门离开的当口,碰巧遇到进门的余则成。
吴钢开门的一瞬间,俩人脸上同时露出了个真实的愕然的表情。
按照两人先前的排时的安排,门应该是徐容推开,但是吴钢抢了一拍,自己拉开了门。
这是吴钢走戏的时候就想好的,目的则是为了让徐容表现出一刹那真实的“惊讶”。
而吴钢惊讶的是徐容举在半空做敲门状的手,这是先前排戏时同样没有提到的。
徐容之所以走戏的时候故意误导吴钢,也是抱着同样的目的。
正常情况下,进领导的办公室,哪有不敲门的?
两人的表情变化的极快,在一瞬间的惊诧之后,又同时换上了笑脸,吴钢冲着吴站长的位置轻微的扬了扬手,徐容则是温和的笑着,露出几颗牙齿,跟他点了下头。
因为他发现张国锋跟不熟悉的同行见面时,总是这么笑,温和乃至于敦厚,一个值得信任的同行。
徐容:“站长。”
冯蒽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