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参加选秀得了个冠军。”钟定帮她顺着被他弄湿的头发,然后捏起她的下巴,柔声问道,“冠军一晚上多少?”
“三十……”
他长长地“嗯”了一声,“那还不够还你之前欠债的零头。”
她畏畏地闪躲他的目光。
他施加力道,紧紧按住她的下巴,语气轻扬,“小茶花,想不想快点还清债务?”
许惠橙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被他掐得生疼,又无法挣扎。
“外面有几个男的,想包着你玩。”钟定在她耳边低语,声音迷魅,“如果你让他们玩得高兴,他们是不会亏待你的。这样,你就有钱赔给我了。”
她的脸色更加惨白。
他用的词是“他们”。她想起栅栏沟遇到他那天,他也是提议玩群战。他似乎是偏好这个活动,可是她很厌恶。
许惠橙都快想朝他跪下了,她哀求着,“我会挣钱还你的。”
“要挣多久呢?”他凉薄地看着她头发上的水滴滴落,“如果你表现好,我也不急的。”
她咬咬唇。“钟先生,我……没试过多人的。”她真想拿把刀刺进他的左胸,一刀还不够,要连插三刀。
钟定明显不信。“你不是干了挺长时间么。”
“真的没多人的……”就她以前的惨淡生意,有客就不错了,哪来的群体。
“也许试了你会爱上这么玩。”他轻拍她的脸颊,挂着招牌式的阴郁笑容。“小茶花乖,听话。”
许惠橙的手又开始抖,不过是气的。这群公子哥,都有毛病。而眼前这个,尤甚。
“听说,你这几天不方便接客。正好,休息休息,他们花招多。”说完,钟定松开了对她的钳制,重新扣上自己的衬衫。那恶臭的感觉一直萦绕在胸前,他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她低着头。“钟先生慢走。”
钟定和狐朋狗党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那个女伴不知所措,也不晓得他是要她跟还是不要。等到他临走时,都没瞥她一眼。她就明白,自己今晚任务完成了。
钟定离开包厢后,许惠橙才松口气。
她靠在茶水房的墙上,双手环抱自己,疲惫地滑了下去。她生理期的腹痛还没有止住,刚刚喝了太多酒,头又晕沉沉的。
外面的声音仍旧吵吵闹闹,有吆喝的,也有些暧-昧的声响。
她听着听着,意识越来越浑沌。她太累了,真想好好睡一觉。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她被谁抱了起来。那个怀里,暖烘烘的。
她掀了掀眼皮,只见到一个人影。
她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只是往那个胸膛偎了偎,喃喃着:“乔先生,你又来救我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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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钟定这趟回来,是来寻找他的打火机。
他之前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洗完套上浴袍出来找烟时,他突然想起打火机落在包厢的洗手间了。
他记得自己和女伴耳-鬓-厮-磨时,把打火机搁置在一旁的台架上。
于是他重新过来会所。
回到那个包厢时,乔凌他们已经不在了。
有个中年大妈在清扫卫生。
钟定转身进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