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他们为了尊重伙伴们,所以整个营地都没酒类。
高平江和辛涛都大口大口的吃菜:“真好吃,每天吃羊肉,吃得味觉都失灵了。”
两个女人幸福的看着他们,杜玫偷偷的给两人看,原来她背包里还藏着小瓶装的五粮液。
吃过晚饭,厨师们说好等10点后点火烤羊。
辛涛问两个女孩:“晚上你们睡哪里?”
杜玫带他们去看她们的帐篷,辛涛高兴:“总算不用受平江那个味了。”
高平江生气:“我有什么味?你自己才臭,你上山后洗过几次澡?“
“你的烟把睡袋烫了一个又一个洞,好几次差点烧起来。”辛涛不满,“说好不许在帐篷里抽烟的。今后我们一人一个帐篷,谁要跟你住。”
“你吃大蒜头。”高平江说,“跟你睡一块,简直是受罪。”
仰凝莺赶紧阻止两人互揭老底:“辛涛,你的帐篷在那?这两天趁我在,给你洗一下。我的帐篷和睡袋留给你,你睡脏了,再换一套。”
4人走到高平江辛涛帐篷面前,高平江刚把帐篷拉链拉开,两个女孩就受不了了。杜玫赶紧把拉链重新拉上:“还是直接扔了吧。洗什么洗啊。”
高平江不服气:“他们住大窝棚的比我们味道难闻多了。”
辛涛跟高平江商量一下,两人决定去五公里外的那个泉眼洗澡。仰凝莺把给两个男人的带来的衣服翻出来,高平江给营地里的一辆越野车加满油,于是4人一起出发。
越野车在拳头大小的碎石间前行,其实这条路是高平江他们去年冬天为了取水炸出来的,勉强可以通车,但是上坡如上天堂,下坡直入地狱,有一小段沿着绝壁走,经常一个车轮腾空。好在不远,颠簸了15分钟后,杜玫他们摸着震酸的下颌骨下车,只见绝壁下有一道深涧,浅处清澈见底,深处如泪光盈盈,杜玫用手一探,泉水微温。
高平江解释:“这一带没有火山,所以没温泉,这是山坳里渗出的地下水,温度跟井水差不多。”
辛涛带着仰凝莺沿着水潭到另一侧去了。高平江脱光衣服,站在杜玫面前。
杜玫一笑:“眼前一只猴,还是刚从五指山下蹦出来的。”
高平江一笑,跳进水里,游了两圈,杜玫拿出香皂,高平江游了回来,爬上岸,往身上抹,一面抹一面问:“姐姐今夜给我多少钱啊?”
杜玫晕:“姐姐还没说要翻你牌呢,你就想要钱?”
“先议价,后成交。不都是这程序么?”
“哼,你就值个负数。”
“负数,那就是说今夜我来付姐姐钱喽。那好,姐姐要多少钱?”
杜玫生气:“去你的。我从北京跑过来是来看你,不是来卖你。”
高平江跳进水里,搓洗自己:“哎,我有一个月没洗澡了。你下来帮我搓搓背好不好。”
“想得美。”杜玫说,一面说一面脱掉衣服,下到水里,“只许我对你动手动脚,不可以你对我动手动脚。”
高平江点头:“不动手,不动脚,腰部运动即可。”
高平江两腿微分站在水中,水淹过他的腰部,清澈的泉水把他下面映得巨大。杜玫用一块毛巾给高平江擦后背,手指到处是高平江黝黑锃亮,坚硬如铁的肌肤,双臂上的肱二头肌圆滚滚鼓起,宽阔的后背到腰部收紧,臀部狭窄消瘦。
高平江低低的问:“上次的医院报告出来了么?”
“嗯。”
“我没病?”
杜玫不吭声。
“从那一晚后我没碰过女人,这下安全了吧。”
“不好说,有些病潜伏期很长的,比如艾滋,6个多月。说不定上次没验出来,现在已经开始发病了。”杜玫笑。
“混蛋。”高平江骂了一句,转过身来,把杜玫搂在怀里,“我已经在这5个月了,还不好好慰劳慰劳我。“高平江一低头吻住杜玫的唇,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手托住她的臀,往深水中走去。
杜玫这次是真切的感受到了高平江的坚硬灼热,不由的大喊大叫,高平江又好气又好笑:“姐姐轻点,做人要有功德良心,要考虑方圆5公里内,还有别人。”
杜玫说:“那你要我回营地去再喊么?”
高平江吓一跳:“千万别,这100多男人都五个多月没碰女人了,看见母猪都觉得眉清目秀。你要是乱叫一通,真要当慰-安妇了。”
杜玫嘀咕:“那我先删选一遍,相貌英俊,身材健美,巨大持久的,可以考虑。”
高平江赶紧卖力工作:“全营地最巨大持久的男人在这,你不用删选啦。”
在水的浮力下,高平江变幻各种高难度体-位,两人折腾了半天,天都黑了,才从水里爬出来。
辛涛带着仰凝莺走了回来,都不好意思看他们。杜玫和高平江脸皮比他们厚得多,坦然自若。
4人回到营地,篝火晚会已经开始了,营地里燃起了一堆堆篝火,大家围火而坐,整只的羊在火上反复翻烤,羊油滴在木柴上,滋滋作响,空气中满是烧烤的香味,维族小伙们纷纷弹起了热瓦普,敲起了手鼓,围着篝火跳起了舞。山上寂寞,没有电话电视,没有书,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