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他说他去马路上吃早点摊,因为他是个教书匠,收入很低。我不信,我说你看上去不像教书的,倒像挖煤的。”
杜玫惊叹:“好眼光,这小子就是个挖......凡事地下长的,他没什么不挖的。”
“对,他说他是做矿物资源勘探的,煤矿也去过,他说上次他去山西,在一个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的小站下了车,有个骑摩托车的上来问他是不是地质大学来的辛教授。他说是。那个男人就叫他上车。他就背着笔记本,提着几十公斤重的仪器箱,坐那男人后面。那个男人就这么驼着他到矿上去了。后来他回学校,系里的几个同事都说:怎么没把你卖到黑煤窑去。他说他后来想想,还真有点后怕......”
杜玫暗暗惊奇:这两人怎么聊得这么细节。
“他一个劲的喊饿,我就把他带到马路上吃早点。他还吃得真够多的,六个包子,两个鸡蛋,一碗小米粥,一碟子酱菜。我说:你怎么比猪还能吃啊,再吃我要付不起了。他说:要么把他抵押在那吧。我说:你值这么多钱么?他说:每个月看看工资卡上的数目,再想想猪肉的价钱,发现自己确实不如猪。”
“吃完了,他说他要回学校去。他说他住学校宿舍,但是已经有半年没回去了,那是旧式的筒子楼,门窗关不严,里面不知道有多少灰。偏偏他今天忙得要死,没时间打扫卫生,晚上要么去睡实验室.....我说,那我去给你打扫卫生吧,如果你出我钟点工钱的话。他问我多少钱,我说20。他觉得很便宜,就说好。于是我跟他去他那,他就住在学校里面,一幢两层的筒子楼,公用卫生间,没有厨房,家家户户在门口摆张小桌子,用电炉烧吃的。他房间那个乱啊,就一张破高低床,两张书桌。下铺的被褥还是冬天用的,上面厚厚一层灰,上铺全是书,也是厚厚一层灰。脏得叫人直起鸡皮疙瘩。”
“他到系里去了,我给他收拾屋子。把他屋子打扫干净,那些被褥被我扔了,去超市给他重新买了一床新的回来。我干完了,他也回来了,请我吃午饭。我们在他学校的小食堂里吃的,炒了两个菜,花了五十元钱,他付的账.......”仰凝莺说完了。
“那后来呢?”杜玫听得一愣一愣的。
“后来?什么后来啊。他把买被褥的钱给了我,我就走了呗。”仰凝莺说。
杜玫暗暗吃惊:这算戏唱哪出啊。
这时有个男人端着一只酒杯凑过来,眼珠子在杜玫和仰凝莺脸上轮流打转。杜玫翻了个白眼,转了个身,仰凝莺冷着一张脸,只跟杜玫说话。那个男人讪讪的走开了。
徐航看着两个女人的这些小动作,说:“明白了,她在等你。去吧,怎么可以让美女失望。”
辛涛尴尬:“别胡说。我跟她又不.....认识。”
“嗯,你的意思是说,你还没体验过她深浅,她也不知道你长短。”高平江招手把侍应生叫了过来,吩咐了几句话。过了会,侍应生送了一个小纸包过来,里面是两张门卡。高平江从皮夹里抽出一刀钱来,连同门卡一起往辛涛裤兜里塞,嘴里哼着:“爱,就一个字,我没做过一次.......”
辛涛急了:“别别别......”两手猛推。
高平江用力塞,两人争执。忽然“咚”的一声巨响,两个坐在吧台上的女人一起回过头来,只见辛涛连人带椅摔倒在地上。
辛涛慢慢从地上怕起来,拍拍裤腿,看见两个女人都在盯着他看,非常不好意思。三个男人催促道:“快去,像个爷们。”
辛涛无奈,慢慢的走了过去。杜玫一笑,拿着自己酒杯走开了。
辛涛坐在杜玫刚才坐的高脚凳上,没话找话:“嗯,你今天有空啊,不用试镜?”
仰凝莺笑:“我哪有那么好的运气,天天试镜。”
两人聊了几句,一回头,发现那桌已经空无一人。
“哦,你朋友他们都走了。”仰凝莺说。
“他们明天有大事要做,要忙一整天,所以早点回去休息了。”辛涛叽里咕噜的解释。
“那你呢?”
“哦,我明天也有事,我也该早点去睡。”辛涛犹豫不决。仰凝莺眼睛看着他,辛涛终于把心一横,从裤兜里掏出那包门卡,“今晚上,我睡这楼上。”
在楼上的房间里,仰凝莺一面吻辛涛,一面帮他脱衣服,辛涛手足无措。
仰凝莺将他推到在床上,压在他身上,慢慢的一路吻下:“你没谈过恋爱么?”
“嗯,本科时谈过一个女朋友,无疾而终了。后来跟了我老板,课题压力非常大,又老是要出差,就没时间......做我们这行的,出差很多,一走就是几个月,去的地方又很艰苦,还有危险,不太适合家庭生活.......同学中有很多结婚后一两年就离婚了。”
辛涛忽然“啊”的叫了一声。
仰凝莺笑:“喜欢吗?”
辛涛酸甜苦辣俱全,一时回答不上来。
仰凝莺细腻的吮吸他。不到五分钟,辛涛就喷了出来:“对不起。”
仰凝莺“咕咚”一口就咽了下去:“我不为别的男人做这种事的,这也是我第一次这么做,技术不好,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