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脸圆圆的,现在脸瘦了下去,身材更匀称了。两人皮肤都是有黑又红,一笑牙齿白得闪光。
杜玫发现航站楼里有过路的女老外在暗暗瞟这两个男人,杜玫晕。
和田的航班到北京已经是晚上10点了,大家赶紧带他们去华景苑吃宵夜,路上大家讲了一下分开后这两个月里发生的事,徐航他们这边的大事就是高平江前妻卡大楼开业,好在陈厚鹏出手把问题给解决了。
高平江点头:“肯定是她在捣得鬼。女人真是莫名其妙,都离婚一年多了,还阴魂不散,有这闲工夫不如去找下个小白脸,何必啊。”
徐航没好气:“这得问你自己。为什么你老婆会阴魂不散。”
高平江挠挠头:“大概是我长得太帅,床功太好,所以她找不到替代品吧。”
张子淳差点把车开到人行道上去。
高平江则告诉他们,今年一共挖了出八吨山料,其中5吨一级白,还有将近200公斤的羊脂白,剩下的都是二级白。本来他们这些人手是挖不出这么多矿的,后来塞地又带人上山,帮他们。
“我跟塞地说好,一级白以上归我们,二级白以下归他们。我们一共有40多个人,一面挖一面往山下运,终于在八月底前把整条脉都开采完了。九月份起,所有的矿队都要集中往山下运矿石,驴队会非常紧张,我们算是赶在季节前把事情做完了。”
但是高平江和辛涛始终没能找到那条羊脂白矿脉。
“山太大,可能是我们错过了,也可能是非露天矿。”辛涛说。
张子淳跟徐航一起安慰道:“找不到也算了,五吨一级白,够用几年了。”
到了华景苑,高平江和辛涛都饿坏了,两人狼吞虎咽的埋头猛吃。高平江脖子上有一条细细的白金链子从T恤领子里掉了出来,链子一头挂着个玉雕挂件。
张子淳好奇:“平江,你脖子上是什么东西?过去没看见你有啊。”
高平江把链子取下来给张子淳,一面咀嚼一面说:“是炸出来的一块边料做的巧雕,我自己设计的,叫驼夫带下山去给吴老板。吴老板送到和田,找了和田的一个大师雕。昨天到和田,才刚拿到手。”
张子淳好笑:“和田的大师,哎,那水平......”
大家一起凑过去看,原来一块很小的三角型的边角料,只有一手指长,约三指宽,石头后背还留着薄薄的一层青灰色的岩层,保持着岩石粗糙的质地,紧靠着岩石是一层很薄的青白玉,内层是一级白玉,雕件保留了石头原来的轮廓,然后挖进去,一直到青白料,中间一级白的肉却雕成一个背部朝外,跪坐在自己双腿上的裸-体女郎,女郎双腿叠坐在自己臀部下面,后背朝外,但是上半身侧扭过来,露出乳-房和侧面,头微仰,秀发长及脖子,向后扬起,一条手臂姿势优美的举在空中,另一条手臂曲在脑后不远。女郎的最突出的特征是三围极其夸张,胸丰满如山峰,腰细得不成比例,臀部滚圆。
张子淳本来是想嘲笑一下和田那边的雕工的,没想到一看之下赞不绝口:“设计得很巧妙,雕得虽然很粗矿,但是非常适合这块石头,整个意境全出来了。”
杜玫却是心里“咯噔”了一下,顿时说不出啥滋味,粗粗一看,人家会觉得女郎是跪在一个山洞里,但是杜玫却感觉那不是山洞,而是一顶帐篷,那个女郎奇怪而又充满动感的手势,其实是在洗澡。至于为什么会跪坐在自己双腿上,因为那顶帐篷太矮,人站不起来,在里面洗澡不是蹲着,就得坐着或者跪坐,蹲那么长时间人肯定受不了,而女人不可能直接坐在帐篷底上,所以唯一可能的姿势就是跪坐在自己双腿上——高平江虽然没见过自己怎么在帐篷里洗澡,但是他想象得出来那个姿势。
杜玫心里别别扭扭的,但是又不好问:你是不是在意淫我。
过了半响,杜玫嘀咕了句:“这个女人画得太抽象派了,三围完全非人类。”
高平江看了她一眼(杜玫觉得像是自己没穿衣服):“我在山上呆了五个月,谁来给我个具体的女人?”
杜玫不吭声了,此时高平江也吃完了,伸手把玉佩拿过去,又挂在了自己脖子上,而且把玉收到自己衣服里面去了,贴肉戴着。
杜玫觉得像是吞了一整口芥末。
两个男人都吃饱了,高平江说:“今晚上一定要给辛老弟找个女人,给他开苞。32岁还是处男,太过分了。”
辛涛几乎跳了起来,脖子都红了:“别胡说。”一面不好意思的看了杜玫一眼。
高平江没好气的说:“昨天我就想叫小姐了,你推三推四的。今晚上我一定要给你找个妞,最漂亮的。”
辛涛都急了:“你别乱来。”
高平江说:“放心,我只对女人乱来,男人我不感兴趣。”
高平江站了起来:“走,我们去酒吧。”
一行人进了酒吧,杜玫意外的看见上次遇到过的那位仰凝莺还在台上弹琴,这时候已经很晚了,她怎么还没钓到男人?
徐航给仰凝莺写了张条,问她会不会弹《祝酒歌》。仰凝莺看了看台下,点了点头,翻了翻乐谱,弹了起来。
徐航上台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