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丫的想揍死他都想了好几年了,这次不死也得叫他褪成皮,省得这小子满肚子花花肠子,一条比一条缺德。”
徐航晕:“有没搞错,我这些年可全在为你们两,擦屁股。”
张子淳说:“少废话,现在咋办?”徐航没穿衣服,两人也不敢继续打他,怕真把他打伤了。
张子淳想了想,回头对杜玫说:“你不是想废了他么。来,过来对准他胯-下踢两脚,踢得狠点,让他这辈子都举不起来。”
徐航吓了一跳:“别,别,这会心脏骤停的。玫玫,我罪不当死。”
三人对望了一眼。
“杜玫,徐航说他罪不当死,嗯,这话也有点道理,这样,留他一条狗命,把他阉了就行。”高平江慷慨的说。
徐航并没在挣扎,于是张子淳和高平江都松了手。高平江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他随时带在身上的一把多功能瑞士军刀,把里面的那柄小刀翻了起来,递给杜玫:“来,把他那玩意儿割了。”
徐航回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别,别,玫玫,我又不是壁虎,你把我割了,我可再长不出来了。那你这辈子性福就完了。”
高平江瞪了他一眼:“谁说的,杜玫,把他那玩意剁下来喂狗。你的性福嘛,不用担心,有我呢。”高平江拍拍胸脯。
徐航此刻已经翻过身来,正打算从床上坐起来。杜玫上去,用瑞士军刀在他突起的地方比划了一下:“这根腊肠灌得不错,没有缺斤少两,切切倒有一盘子,够喂藏獒了。”
徐航得意:“我这啥神器啊,所以,玫玫,你还是把它给留着给你服务吧。玫玫,我是你的,这个也是你的,你原谅我吧,我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报道你。”
杜玫翻了个白眼:“闭嘴,想得美,我只要这根腊肠,你居然想推销给我整口猪。这剩下的一百五十多斤废肉叫我搁哪啊。”
张子淳和高平江都笑抽了。三人有点不知道下一步咋办,就这么把徐航放了,又觉得太轻微。
张子淳说:“杜玫,你再来打他一顿。”
杜玫犹豫:“打哪?”
高平江想了想,把徐航的裤子捡了起来,把皮带抽了出来:“用这抽他。打得狠点,把他抽疼。”
张子淳赶紧把手机掏出来:“我来拍照。”
杜玫本来是把床单批在身上的,此刻回出一条右臂来,接过皮带,床单一侧披在她左肩上,另一侧从她右腋下穿过,袒露一个肩膀,半个胸部。杜玫左手藏在床单里,在胸口握紧床单,右手拿起皮带,向前一步,床单微微的向两侧分开,露出她赤-裸的双腿。
忽然之间,三个男人对视一眼,都不笑了,有隐隐的压力浮起,空气忽然变得沉重,充满了暧昧的骚动与不安。
徐航再次翻过身,全-裸的伏在床上,等着被抽打,雪白的床单衬着他微褐的皮肤和健美的身材。
杜玫站在徐航身后,犹豫不决。
张子淳低低的说:“稍微打得重点,没事的。他受得住。”
杜玫举起皮带,象征性的来回在徐航屁股上抽了两下,不轻不重,皮带在徐航皮肤上发出了“啪啪”两声脆响。张子淳和高平江两人同时感觉到下面一阵胀痛。
杜玫算是打完了。徐航从牙齿缝里吸了口气,又翻转身来。
“靠,我们这是在整他,还是在爽他,看这小子硬成啥样了。”高平江嘀咕了一句。
徐航不悦:“啥话,你倒被抽试试。”
高平江顿时就起劲了:“真的,那好,这可是你说的。杜玫,抽完了,再把我强了吧。你有本事就把我玩惨了吧,我做梦都想有这么个女人......“高平江伸手就去解自己皮带。
张子淳和徐航一起惊呼:“操-你妈的,高平江,住手。”
徐航怒气冲天:“高平江,你敢脱裤子,我丫的真把你那玩意剁下来。”徐航眼珠子都红了。
高平江住手了,不悦:“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张子淳皱皱眉头,抓过一个枕头扔给徐航,“把你那玩意儿遮起来,别这么流氓好不好。”
徐航一笑,用枕头遮住自己,想去捡床下的内裤。杜玫忽然一脚踩住:“等等。”
徐航一愣,杜玫从壁橱里拿出洗衣袋,把徐航的衣服统统装在里面:“这是我的战利品,我要带走。”杜玫捡起自己衣服,去卫生间了。
徐航晕:“什么意思,杜玫她,要把我衣服都带走?那我咋办。”
张子淳跟高平江一起大笑:“咋办,凉拌。裸奔吧。哥们。”
杜玫穿好衣服出来了,三人哈哈大笑的一起走了,把徐航一人扔房间里。杜玫把徐航的衣服带走了,皮带、皮夹,皮鞋啥的都留下了,但是皮夹里既没钱又没信用卡。徐航越想越好笑,摇摇头,爬上床睡觉。
此时早已是下半夜,徐航又累了一天,这一觉睡得死沉死沉。徐航醒来已经是早晨10点。
徐航给何如沁打了个电话,何如沁还在房间里,正不知道何去何从。徐航把房间号报给何如沁听:“把我衣服都拿下来把,从里到外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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