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别乱说话,这是沈小姐,沈小姐不是害死了三夫人的人。你还小不知道情况,千万别乱说话。”
一边忙有一个老人家走过来,将婷婷护在怀里,眼中满是担忧。
看得出来,老人家是怕婷婷得罪了沈潇潇,怕沈潇潇盛怒之后对婷婷动手。
“我没有说错,就是她!如果不是她我妈咪就不会死,我两个阿姨就不会反目成仇!”
婷婷根本不管老人家的话,依旧执拗,一双眼死死地瞪着沈潇潇,像是黑夜中的狼群般冷冽。
这不是一个小女孩该有的目光,可以看得出来这滔天的恨意完全不是她这个年纪装出来的,可以看的出来她的愤怒。
“别那么说,婷婷,别再说了!”
老人家十分害怕了,沈潇潇是什么地位?得罪了她怎么办?
得罪她了,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沈潇潇可是几个夫人捧着的人物啊,且她的老公可是顾庭霄,顾庭霄谁不知道?
“我就是要说,二姨说的对,要不是她,根本不会发生着一切,她才是罪恶的开始!”
婷婷还是小孩子,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还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她只知道亲近的人所说的话,二姨和沈潇潇相比自然是二姨更亲
近一些。所以她宁愿相信二姨,也不会相信这个女人言辞!
“沈小姐!求求你了,看在三夫人的面子上,别和大小姐一般计较。”
老人家急的眼眶就红了,常言道树倒猢狲散人走茶凉,如今三夫人都走了,谁还能照顾大小姐。
没有人会向着大小姐说话的。
“婷婷,你也太不懂事了,这怎么能是沈小姐的错?”
“就是,小孩子家家的,别掺和大人的事。你母亲怎么选择,是她自己的事情,跟沈小姐有什么关系?”
“谁说不是呢婷婷,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买单,你母亲做的事情不能让沈小姐买单。”
屋子里有几个人直接站在沈潇潇身边说话,这直接站边的样子,已经非常非常明显了。这哪里是舔狗啊,这是明着舔,且看穿着这几个人还都是三夫人的人!
为了对沈潇潇表忠心,几个人根本不顾小主人的死活,直接忘记老主人当年的恩情。
“她才只是个孩子,不过是听了二夫人的话,所以才说话难听了些,你们就不要再说了行么?”
老夫人泪水溢出眼眶,她在三夫人小的时候就跟在三夫人身边,又从小照顾大小姐,她真是把大小姐当做亲人看待的。
如
今三夫人走了,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欺负她们,她带着大小姐今后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纵然三夫人有很多遗产,可是大家都虎视眈眈的。且第一继承人是夫妻,三夫人那个先生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过是个名衔罢了。若真是被那个男人拿了钱,她们怎么办?毕竟大小姐可不是那个男人的孩子啊!
“小孩子也不能乱说话啊,人都要为自己的言语负责。”
一个女人清冷开口,言语中满是责怪,穿着一身三夫人手下的衣服,看胸前的胸牌还是三夫人身边地位较高的人。
她一开口,抱着婷婷的老人泪水哗啦哗啦的留下来,顺着脸上的皱纹滴落在地上。那双年迈的手紧紧的搂着怀中的婷婷,呼吸都在发颤。怎么就这样了呢,怎么就三夫人一死,一切都变味道了呢。
明明这些人都是三夫人生前最重用的人,如今怎么在四夫人病床前就翻脸不认人了?
这样一来还有谁护着她和大小姐?
“你叫什么名字?”
沈潇潇转头双手负在身后,看着那个责怪婷婷的女人。
“您好沈小姐,我姓齐,三夫人生前叫我齐妹,如果沈小姐有什么需要的,我一定愿意效劳!”
齐妹笑眯眯
地说着,虽然表面上不似其它人那么舔,但其实也是在舔。
“好。”沈潇潇点了点头,露出一副满意的样子,面前的女人看沈潇潇满意的样子当即扯开了笑意。
果然,只要会来事点,就算不跟着三夫人,跟着别人也是一样的混。
“我现在手上有鹰戒,想必你们也知道,三夫人和四夫人也是把她们的权利给我的,如今你们都要听我的,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沈潇潇将手中的鹰戒高举,自证地位。
“那是自然,我们必定以沈小姐马首是瞻。”
“没错,我们必定为沈小姐尽心尽力。”
“沈小姐您的话,我们不敢有一点怠慢,从今以后我们必定是要听您的。”
房间里三夫人和四夫人的人都纷纷点头,无一例外,谁也不敢在鹰戒面前放肆。
要知道鹰戒就是组织力的权利的代表,就相当于统领三军的虎符!组织里有一句私下谣传的话得鹰戒者、得天下!
毕竟鹰戒代表着所有的权利!
“好,方才说婷婷的那几个人,从今天起彻底在组织力除名。今后一百年,组织都将不在用她们和她们的亲人!”
沈潇潇此话一出,屋内的人有些懵了,齐妹更是傻了。
“沈
小姐,不知道我哪里做的不好,让您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