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不是她摆脱自己嫌疑最好的做法么?”
沈潇潇心中有些无奈,他为什么总是向着那个女人说话?难道他师母对他来说,比她还重要。
顾庭霄长叹了一口气,没再开口,此时多少的解释都是徒劳。
他不想再说话,让她添堵。
病房里满是沉默,两个人谁都没有再开口。
楼上老爷子的情况还是很不好,顾庭霄把大部分手下都放在了沈潇潇病房外,然后在楼上陪着老爷子,每隔几分钟就已上厕所为由去楼下偷偷看沈潇潇。
晚上的时候,老爷子身体情况就有些糟糕了,沈潇潇即便是身体不舒服,也下床上楼去亲自照顾老爷子。
“伺候我这个老头子,不嫌脏么?”
屋内只剩下二人的时候,老爷子虚弱地说着。
说实话,他戎马一生,临了看着一个不怎么熟悉的人,伺候在床前,心中难免有些别样的感叹。
“您是我老公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作为晚辈应该做的。”
沈潇潇淡淡说着,说实话,她对这个老人没什么好感,但是爱屋及乌她看在顾庭霄的份上也该尊敬他。
老爷子笑了笑,这个女人,要是放在十年前,说不定他还真的会感兴趣。
“咳咳咳!”
喉咙中忽然发痒,他不停地咳嗽着,沈潇潇连忙凑过去轻轻地扶他起来,帮他拍了拍背部。
“没事吧,需不需要我帮您叫医生?”
老爷子忙摆手打断她的话:“不用,你坐下,我和你聊聊天吧。我这辈子,经历过太多的事了,临死前忽然想念叨念叨。”
“好,你说,我听着。”
沈潇潇为他端过来水,坐在一边安静地听着老爷子开口。
“我当年啊,其实最开始是逃去了你们的国家。那一年我才三四十岁,食不饱腹,衣不裹体。幸亏有个小姑娘救了我,要不然我说不定也会被抓去奴隶市场,当个畜生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