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们已经去前台登记了。”
白沭北眉眼间都是戾气,胸膛更是大力起伏着。
白湛南心里暗自叫好,还不忘添把火:“这男人这么猴急,果然是道貌岸然的禽兽。”
白沭北脑子里一团乱,好像被一把刷子无情地搅拌着,他沉吟着,猛然转身:“走,回家。”
“啊?”白湛南彻底傻眼了,连这都能忍?
白沭北不理会白湛南,大步朝着来时的方向,他的脚步凌乱快速,没走几下就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对方身上带着几分酒意,不明就里地粗着嗓子:“你他妈长眼睛了吗?”
白沭北本就满腹郁气无处发泄,身侧的拳头攥的经脉毕现:“再说一句。”
对方满嘴的酒气熏得他胃里一阵痉挛,白沭北不等对方开口,伸手就朝散发着热气的地方挥拳砸了过去。
他的力气本就大的惊人,再加上这时候那股无名火,一拳就把对方打的摔倒在地。
大厅里顿时嘈杂起来,人声混杂着骂声,白湛南急忙冲上去,可是白沭北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居然已经钳住对方的衣襟,一拳又一拳地击打着对方的面部。
白湛南终于意识到事情闹大了,急忙又拖又拽地把白沭北往后拉:“老大,你冷静点!你他妈在乎她就快上去,再晚就来不及了!”
以前白沭北一直以为林晚秋中自己的毒才是最深,可是此刻,他忽然发现自己才是中毒最深的那个。他并没有他自己想象的那般豁达,即使到了最后,他依旧是自私地爱着林晚秋,一边不想再拖累她糟践她的年华,一边又阴暗地希望她永远留在身边。
他终究是无法改变自私的本性。
白沭北站在那个房间门口,拳头捏的很紧,按响门铃那一刻他的心就已经确定了。
他受不了,一刻也无法忍受了,说什么等下辈子,可是这辈子还有那么长,还有那么多的日日夜夜林晚秋要呆在别的男人身边。
他怎么可以忍受?
门板在面前打开,白沭北并不知道对面的是谁,可是凭着轻缓的呼吸,他几乎直觉就确定是她。他庄重缓慢地开了口,语气里充满了坚定的力量:“林晚秋,我也许会瞎一辈子,也许会就此彻底成为废人,我会依靠你,也会拖累你。我不能陪你到公众场合吃饭,也不能陪你看电影,但是我不会欺骗你,也不会玩弄你,你、愿意跟着我吗?”
对面的人没有马上回应,白沭北心里有些紧张,心脏一阵阵发紧,他往前一步,手指用力捏紧门框边缘:“晚秋,我这么自私的男人,连我自己都瞧不起。所以谢谢你爱我,这样的你,我已经不想再放手了。”
对面终于有了轻微的抽泣声,白沭北吁了口气,伸手朝向她,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可以,让我抱抱吗?”
小剧场
林晚秋回家,发现白沭北居然已经在家了。男人微蹙着眉心似乎在思考事情,手臂搭在沙发背上,脸部线条冷肃硬朗。
他平时回家都很晚,这让林晚秋多少有些奇怪,一边在玄关处换鞋一边轻声询问:“怎么这么早?”
白沭北似乎在走神,听到她的声音好像才意识到屋子里多了这么一个人,眉眼间有些凝重的颜色,等她走近自己,微微摊开双臂:“过来。”
林晚秋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白沭北,自从他失明之后便养成了这种依赖她的惯性,即使现在已经康复了,还是时不时做出这种亲昵的小举动。
他拥着她,深深汲着熟悉的气味,说话时却有些闷闷不乐:“前两天老丁媳妇儿生了,今天老丁一下午都在得瑟。”
林晚秋微怔,侧过脸瞥他一眼。
白沭北接收到她疑惑的视线,脸上有些不自在:“老丁拍了很多他儿子的照片,光屁股游泳的,穿着纸尿裤在床上爬的,那么丁点大,不过真的很可爱。”白沭北说这话时,脸上满是憧憬和羡慕。
林晚秋知道他错过了诺诺的出生一直觉得遗憾,时不时看着现在的诺诺的走神,总是幻想他刚出生的模样。
林晚秋想着,伸手握住他的手指:“我——”
“我们再生一个。”白沭北不等她把话说完,直接把人压倒在了沙发上。
林晚秋哭笑不得,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我有点儿累。”
白沭北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手已经从她小腿那开始撩起长裙:“力气活当然我来做,你只用享受就行。”
林晚秋抗议的话被他吞进了唇齿之间,两人解开心结之后,这件事似乎比以前还要契合了。白沭北总是乐此不疲,对她的身体越发迷恋。
他没有换地方,这时候离两个孩子放学还有段时间,他直接在沙发上就开始疼她,将她一条长腿架在肩头,跪伏在她腿间狠狠抽-送。
林晚秋微微合着眼,小声嘤咛,白净整齐的牙齿轻轻咬着指尖,一头黑发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摇曳。白沭北看着她的模样,几乎有些忍不住,他停住的空档,林晚秋迷茫地睁开眼,一双水润的眸子惶惑极了:“怎么了?”
她那副不满足的样子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白沭北直接把人抱起来,让她跪趴在沙发边缘,他喜欢这个姿势,从身后圈着她纤细的腰身,还能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