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烛光的那小片光晕里,表情错愕的看着他,视线落在他敞露的胸膛又微微别开眼。
白沭北额发上的水珠还在往下滴着,有一粒不慎流进了眼底,连带着看向林晚秋时都显得模糊不真切,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林晚秋看着面前只穿了白色浴袍的男人,怔愣几秒,这才开口:“我听到响声,以为——”
她局促地解释着,有些不安地垂下眼,脸上还有些浅浅的红晕,白沭北看着,身体又开始不自觉有了反应。
妈的,老三到底下了多重的药!
白沭北郁卒的沉着眼,说话时语气也有些僵硬:“没事。”
意识到自己有些控制不住,看到她时所有的血气都朝那一个地方涌去,他暴躁地扭过头,哽着嗓子粗声道:“你快回房。”
林晚秋静了片刻,倏地站起身。
刚才听到声音,想到他出门时身上没有任何可以照明的物体,以为他发生了什么事,最后还是没忍住出来查看,想来又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林晚秋越想越懊恼,快速地朝门口走去。
白沭北说完就想自咬舌头,看着林晚秋沉郁的脸色,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又闯祸了。他急忙伸手拉住她,低声解释:“我不是这意思,我……”
他从没这么狼狈过,要是换了以前直接把人按倒狠干一通,可是现在他学会了一个词叫做“尊重”,林晚秋最在意的就是这个。
看着她阴晴不定的脸,他眸色微沉,干脆握着她的手直接按在了自己身下勃-起的硬物之上:“红酒不对劲,我喝完以后就这样。看着你,我受不了。”
林晚秋的掌心直接抵在了硬梆梆的那一根上,只隔着浴袍,可是那粗壮的形态还是让她脸上烧成一片。之前看到的色-情画面又突兀地闯进脑子里,她惊得挣脱开,支吾着骂道:“变态。”
白沭北觉得自己快冤死了,这不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吗?他要是吃了药还一点反应都没有,早该去死了。垂眸看着她胀红的小脸,他低声询问:“是不是怕黑,不敢一个人呆着?”
林晚秋脸上有些尴尬,转身想走,白沭北一把将人箍住,下颚埋进她颈窝里:“让我陪着你,我保证不乱来。”
林晚秋挣了几下挣不开,静下来后小声说着:“我,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