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林晚秋从中介公司往回走,路过一间福利院,刚好看到有个女人在往旁边的公告栏贴东西,她好奇看了一眼,发现竟然是张招聘启事,而且福利很好,工资虽然没有说多少,可是提供食宿。
林晚秋想了想直接就走上前询问,那个女人似乎是个管事儿的,看到她时上下打量了一番:“工资可能不太高,你……什么学历的?”
林晚秋把自己的学历情况都说了下,那个女人更加惊讶了:“我们只是要找个专门负责输入资料的,大概高中、中专学历就可以。”
林晚秋急忙摇头:“没事,我、我只是想尽快找个工作,而且我现在没地方住了。”
那个女人看出了林晚秋眉眼间的为难,想了想又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你,但是要是会连累我们——”
林晚秋抬头看着面前的女人,只好把自己怀孕的事儿也简单说了一下,不过没敢说白沭北的身份,只说和丈夫正在办离婚。
女人总是心疼女人的,对方当即就决定录用她了。
林晚秋带着东西入住,这才知道这家福利院是私人名下的,对方是个很有钱的老板,可是谁也没见过他。
工作很轻松,每天只要将社会各个机构和个人捐赠来的*心用品以及福利院的资金流向做个记录就可以了。
林晚秋住的房间环境也很好,那个招聘的女人是这里的主任,特意关照她,给她安排在了一个独立的小院子里。
林晚秋抽空把知夏的治疗费交了,她不敢亲自去疗养院,就怕被白沭北遇到,她在这里很安全,白沭北怎么都不会料到她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的。
白沭北不*她,可是却还是要绑住她不放,林晚秋知道像他们这种大少爷都有极强的自尊心,她越是忤逆他,他越是不舒坦。
可是林晚秋现在只想好好为自己活一次,让那个男人彻底地见鬼去吧。
她这边倒是越过越滋润了,白沭北却真的过的并不好。
那天的电话是萌萌打的,小家伙很着急、担心妈妈,第一次没打通,第二次打直接就变成了关机,小家伙哭得更凶了。
白沭北一看电话打不通,心不由也慌了几秒,随即亲自开车去找了林晚秋。
他敲了许久的门都没人应,想来林晚秋是真的在生气,老旧的卷帘门看不到里边有没有微光,他只好坐在车里一直守着。
不管怎么样他都得把林晚秋带回去,欠她的他一定还,做错的也会全都弥补回来。*情这玩意儿他不懂,他只知道自己越来越离不开林晚秋了,得先把人找回去再说。
在车里坐了大半宿,巷子里不时有人进进出出,夜色渐浓,可是一个类似林晚秋的身影都没看到。
白沭北干脆不走了,在车里坐了一整晚,林晚秋第二天总要开店吧?总不能真躲他一辈子。
可是白沭北没料到,林晚秋真的就这么消失了,来开店的是对普通话都说不利索的外地小夫妻,白沭北费劲地和他们沟通了半晌,居然什么有用讯息都没问到口。
他第一次尝到了焦虑的滋味,林晚秋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了,而且走的这么彻底,他真的是连找都无从下手。
☆、与狼共枕(与顾安宁番外)
顾安宁和白沭北刚刚确定恋*没多久,家里忽然多了一个男人,顾安宁潜意识里还有些抗拒陌生人,尤其是异性。
这个男人有着深邃内敛的气质,可是那眼神无端地让她害怕。她克制着没有逃走,极力忍耐着,站在玄关处和他远远对视。
父亲向她介绍,这个男人叫邵庭。
邵庭是父亲新招来的司机,据说是家里保姆家的远房亲戚,好像都拐到好几辈之外了。
父亲对他似乎印象很好,说他身手好为人正派,据说父亲还亲自考验过他。
顾安宁知道自从那年遭遇意外之后,顾伯平一直特别谨慎,对她的事儿更是小心翼翼到了极点。
她不想让父亲难办,还是默默点头答应了邵庭做自己的专属司机。
从此顾安宁身边,多了一个如影随形的男人——邵庭。
邵庭话不多,顾安宁更不喜欢和陌生异性聊天,所以属于他们俩的车厢总是安静的出奇。
有时候顾安宁觉得邵庭好像在后视镜里观察她,可是当她看过去的时候,发现邵庭明明很正经的坐在原位,视线也专注地落在前方。
她知道自己有些不对劲,总是太敏感多疑,这样真的很不好。
“你,今年多大?”顾安宁开始试着和邵庭聊天,她记得自己第一次和邵庭说话时,邵庭的表情很……
他从后视镜里看着她,似乎看了挺久,车子都险些撞上了一旁的防护栏,最后低声回道:“26。”
他说话简洁干脆,顾安宁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而且看他这架势开车时还是不要和他聊天的好。
顾安宁干脆闭上眼假装睡觉,邵庭的声音忽然低低的传过来:“要听歌吗?”
顾安宁微微发愣,点了点头。
邵庭放的居然是她最喜欢的乐队,顾安宁有些不可思议,连顾伯平都不知道她喜欢听什么。
和邵庭相处的越久,顾安宁发现他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