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水。
似乎又觉得不太尽兴,竟然站在顶楼朝着下方撒了泡鸟。
离开的时候还得意洋洋的撂下话来,说这破规矩不过如此,还说如果梁花魁不是天煞克夫的话,他还得把这梁花魁带到顶楼直接当着天河水给办了。
梁花魁什么话也没说,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第二天无名木楼照常营业。
梁花魁照常穿着她最喜欢的白底青花纹绣旗袍,脸上依旧挂着暗香浮动的微笑。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梁花魁也不过如此的时候,过了一个多星期,便听说北方那名二愣子惨死在自己家中。
并且死相特别惨,身上的皮都给人扒了去,身上还少了两个零件。
分别是打过梁花魁耳光的那只手掌,和站在无名木楼顶层撒尿的工具。
这两个零件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但用脚趾头也能猜到,这世上哪儿有那么巧合的事。
从那次以后,无名木楼再也没出过任何乱子,也再也没有人怀疑过这名身份神秘的梁花魁那摄人心魄的微笑背后,隐藏着多大的能量。
这天晚上,有两个年轻男人,看着面生不像是本地人,微笑着走进了无名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