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天鹤捋了好一阵,才把逻辑捋清楚,“你是说,你已经请到他了,但把他扔在门口你就走了?”
“对啊!”
安然满不在乎道,“你不知道那个渣男有多可恶,我闺蜜哭得稀里哗啦的,我这辈子最恨渣男了,过去一顿手撕,可痛快了,不过还不解气,爷爷,下回你让小刚跟着我去,再把那渣男狠揍一顿……..”
安然滔滔不绝的说着刚才他是如何手撕渣男的,但却没留意到,安天鹤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
闺蜜?渣男?
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给我闭嘴!”
安天鹤大声咆哮,气得整个身体都在哆嗦,“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吗!给我跪下!”
“爷爷…….”
“我让你跪下!”
安天鹤这次真是气急眼了,他这宝贝孙女看来真是被他给宠坏了,对剑尊出言不逊,且为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竟然把剑尊给扔门口就走了……..
安然虽然平时受到安天鹤百般溺爱,但当爷爷真正发怒的时候,她还是会感到害怕的。
“爷爷…….”
安然只好跪了下去,这还是她记忆中爷爷第二次对她发那么大火,第一次是她七岁那年,她母亲过世的时候。
“看来我真是太惯着你了,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
大的错,这倒也罢了,如果那位剑尊要是生气了,你知道我们整个安家将面临着什么吗!”
可能剑尊这个概念意味着什么,普通人并不清楚,但安天鹤却十分明白,他们这些所谓有钱人,在剑尊面前同样和蝼蚁差不多,要是剑尊发怒,弹指间便可让他们整个家族灰飞烟灭。
“爷爷,我真的没想到他没来,他当时都已经答应我的。”
安然委屈得直掉眼泪,心里边却把杨玄那王八蛋骂了个遍,明明说好答应自己的,可没想到最后开溜了,害自己挨骂。
“安老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路上堵车!”
这时候,一个提着工具篓子的中年男人着急忙慌的朝这边跑了过来。
安天鹤看了那人一眼,疑惑道,“你是?”
那中年人道,“您今天不是给我们掌柜的说要请个花匠过来帮忙嘛,实在不好意思,路上堵车,还请安老先生不要往心里去,要不今天这活儿我不收您的钱,白给您干。”
“你说你是花匠?可是花匠早到了啊?你们一共派了几个花匠过来?”
安天鹤越发疑惑。
那种年男人挠挠头道,“就我一个啊?难不成我同事也来了?长啥样的?”
安天鹤道,“年纪轻轻的,性格比较沉稳,穿一
件白T恤……..”
“那肯定不是!”
中年男人摆手道,“现在这年头,哪个年轻人还愿意干花匠啊,我都是我们公司最年轻的花匠了,肯定不是。”
“爷爷,您刚才说那人长什么样?”
安然抬起头,突然感觉这话有点不太对劲,“您刚才说那人年纪轻轻,穿一件白T恤?是不是总喜欢摸下巴眯眼睛?”
安天鹤一愣,“是啊,那人你认识?”
安然道,“当然认识啊,不是你让我去请他回来的嘛,不过你刚才说不是没来吗?”
安天鹤感觉脑袋有点儿懵,瞪着眼珠子道,“你确定这个人就是上次你在古爷那边看见的那个!”
安然点头道,“这当然了,一个大活人我怎么可能认错。”
嗡!
安天鹤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一个踉跄险些摔在地上,整个身子都开始哆嗦起来,一个劲儿的念叨着:“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刚才那个年轻人就是他要找的剑尊!
而且他竟然还收了人家为徒……..
“爷爷,你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
安然连忙着急的上前扶着安天鹤。
“快…….快…….拿我药来……..”
安天鹤急得心脏病都犯了,总感觉这一切是在做梦,他竟
然收了一名剑尊为徒,还厚颜无耻的说要教人本事,这…….这…….这都是啥事儿啊!
同一时刻!
杨玄喜形于色,心脏砰砰狂跳,一双手反复在那本色泽古朴的剑谱上摩挲着。
他做梦也不会想到,竟然能在这里找到一部天阶极品等级以上的剑谱!
这可是剑谱中的最高等级,别说普通人的世界了,就算是在暗世界,这样的剑谱也是凤毛麟角,现已知的天阶极品等级以上的剑谱,绝对不超过五个手指!
在普通人看来,这的确只是一本入门级的基础剑法剑谱。
上边的招式套路,都是一些初学者最基本的东西。
但在真正的巅峰高手眼里,却能看出这里边的玄妙之处,每个招式看起来平淡无奇,但却暗藏玄机,譬如发力的部位,出剑的细微姿态,短短几十页,却包罗万象!
而且,但凡是天阶极品等级以上的剑谱,当初写下剑谱的人都绝不会那么直白,都会把外观简化成最普通的样子,若非剑法达到一定境界,根本难以发现。
不过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