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平静无波了,就连惋惜的味道,他都听出了五分来,其次便是越野对他仇天在一侧故意提醒的责备,这个越野,真是个心思深沉的主,好啊,竟然敢拐着弯的骂他仇天是苍蝇,还指桑骂槐,当真是不愧为越国那一代天地门的最强少主。
早在几年前,越野还是个未成年的时候,仇天便已经听见过这个名字无数次,当时只以为这个人是未来崛起的新秀也将会是越国黑色圈子内部厮杀的牺牲品,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几年后,这个叫越野的男孩已经成长为男人,并坚挺的站在他的面前。
气氛忽然之间僵硬起来。
越野的这一番话哪怕是一侧守卫着这片领域的仇家手下们都听懂了八分。
这一回合,仇天当真是输了个落花流水。
察觉到了来自于仇天身上的沉默,越野垂首的桃花眼中闪过一道冷意,稍纵即逝但却锐利逼人,抬起头他对上仇天沉默不语的脸庞,恍惚一笑,薄唇微勾起淡淡弧度,轻声开口:
“不好意思仇老大,越某人身上虽然没有阳刚之气,但是说话还是带着几分年轻气盛,望仇老大不要太过于介意才是,我们混迹于如此黑暗的圈子里,应当早已明白,蛰伏的道理。再说你我才初次交易,哪里有什么规矩可言?如若是以后你我之间的交易稳定下来,我越野必然会给彼此交易之时规定好一个规矩。”
他面色如若桃花,虽然平凡但是却迷人,五官因为这话语而牵动的表情令人看起来如沐春风般舒畅,就算是仇天此刻心头憋着几分火气,都不得不被这一张平凡笑脸抚平。
这种效果,奇迹到连仇天都惊诧,不仅如此,他还不得不忌惮这种魔力。
“越老大说笑了,我仇天也是个老人家了,哪里会计较那么多,对了刚才你说你在黑暗中寻找毛料?这是怎么回事?”眉头微皱仇天一脸的和气,直接越过了刚才尴尬的话题,将事情扯到了翡翠上,这转移话题的功力,岂是一年半载可以学会的?
他既然已经无心纠结之前的一切,那么越野也自然是个好说话的,顺水推舟的就把事情给牵引到了毛料上去。
说起这个毛料从黑夜里寻找,还真是有一段很长的故事要说,不过这会儿越野是决计不可能把什么都告诉仇天的,敷衍了事不行,但太过于真实的答案仇天恐怕也无法接受,既然如此,那就取中间之精华吧。
点了点头越野没有停顿,亦是并未推拒,直接回答起来:
“这毛料要在黑夜里看的话,那也必须是白天的时候就瞄好了地点的,你也知道翡翠是通灵的,到了夜里如若毛料里头真的有翡翠的话,我想这个毛料绝不是与石头一般平凡的躺在地面而没有任何表现的对不?在我们越国有这样一个说法,只要夜里的毛料都会偶然散发几分微光,那么显然这块毛料就是有料。”
这句话的确是来自于强大三角地点的越国。
就越野在越国生活的这么多年,这句话他听得不要太多,耳朵起茧了都不是夸张,那边所有百姓们都清楚知道的一句民谣中便谣传了这一说法,越野当然不可能盲目相信这迷信,但是他又的确是有依据,只是这依据是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所以仇天这一生,是注定无法知道越野他如何识别毛料了,更加无法知道越野的人生会走的如此之快,如此巅峰,正是与这识别毛料的真正方法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与牵连。
他要是把这秘密说出去了,那以后他越野还混个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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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傅月溪,你真是无处不在哦。”
孙静双手环胸走上前来,把车钥匙直接交给了一侧的守卫者,头也不回的向傅月溪与萧纵所在的方向走去,脸上挂着让人难以捉摸的阴森,一双本是明媚的眼睛里透着几分清淡的敌意。
“哟,这不是孙处长么?这荒郊野岭的,孙处长这架势是在出行任务么?”
听着孙静的话,傅月溪也不恼,反倒是一下子安静了起来,萧纵站在她身侧,周围的人都没有任何动静,她根本无需惧怕什么,所以此刻她也不需要装什么淡定。
“呵呵,不敢当,出行任务这么大的事儿是不可能让你碰上的,否则的话,我每次的任务岂不是都要失败了?只是一种平常的集训罢了,不过我很好奇,你身旁这个男人是谁?不知道傅少他又是否知道你现在的行踪呢?”
孙静淡然点头,对于傅月溪的话也没有任何的畏缩,反倒是迎刃而上,直接应答了下来,在她看来傅月溪怎么也不会将这一晚上的事情放在心上,再说眼前俩人根本就没有发现仇天与越野,又何来记下今晚一说?
但是她变本加厉的问话,却是直接让傅月溪心底不爽了。
水汪汪的大眼睛轻眨了起来,傅月溪粉嫩的红唇儿微张,脸上挂着几分惊诧:“孙处长,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跟我上司在这里谈事情啊,和你一样咯,你们要集训,我们就不可以找个清净点的地方好好谈谈工作方面的事情吗?”
傅月溪今儿个身穿着一件蕾丝长裙,长发微卷飘舞在肩头,整个人都有着一股他国公主的风范,黑色蕾丝内里的底料乃是上好的冰蚕丝,粉色冰蚕丝里料搭着黑色精致手工编织蕾丝,如此长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