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儿是应了那句俗语,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啊!
“哈哈,看来是我怠慢了萧先生,一会儿溪溪得找我茬了,快请进。”傅子玉皮笑肉不笑的说着违心话,眼神儿中处处都暗藏着刀子,对于眼前这个独霸了顾月溪三年的男人,他能生出什么好感来?
“傅先生与传闻中似乎不大一样。”传闻不是说傅子玉很渣么?怎么住在如此偏远郊区不说,而且家中整洁度百分百,由此可见这个男人绝对是一个生活上追求干净与清爽的男人。
没有再回话的傅子玉面上不动声色的笑,心底默道:你也与我想象中的不大一样。
进入了别墅中,餐厅里果然早已准备好了萧纵的午餐。
这一刻,萧纵带着无言的后悔与纠结,吃下了他人生中第一次觉得难以咽下的午餐。
倒不是午餐做的不好吃,而是有心事的人,吃什么都了然无味。
“萧先生你先吃着,我去换身衣服就来。”
笑的如沐春风的傅子玉心情愉悦的离开了,徒留下一肚子心事儿的萧纵在大厅中,狠狠的闭上了双眼。
迅速回到房间里的傅子玉那心情是相当的好,一边儿穿衣一边儿唇角带笑,这笑与平日里的笑容又大有不同,那是一种出自于内心的笑意,想到在房中睡的正香的顾月溪,傅子玉的眉目间暗藏着几分小小的得意。
傅少!您这么阴险,您心上人知道么?
傅少!您这么腹黑,您心上人知道么?
傅少!您为何这么屌?
穿戴好傅子玉这才来到了顾月溪的房间,敲了敲门发现毫无动静,这才推门而入,当看见素面朝天睡得略熟毫无防备的顾月溪之时,只一瞬,他那从来带着薄冷如同汪洋一般深不见底的眸色就亮了起来。
她肌肤白皙,肤若凝脂,浓眉此刻却微微蹙起,一双粉唇紧抿,整个人的脸蛋儿都被房内微暗的灯光映透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清美妖娆,她喜爱素颜,偏好自在,不拘束,但这样的她却正是最吸引人。
“天黑了!”
坐在她床头安静凝视了她几秒,傅子玉伸出手往她鼻尖儿上捏去,缓缓开口。
悠悠之中缓缓转醒的顾月溪迷蒙间就对上了傅子玉那双可以看透人心的眼,这一刻,就算是还在瞌睡的她,也难免会有一丝紧张,毕竟他们之间已经有了街头暧昧的那一幕,她如何都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傅子玉已经倾身,凑近了她,面对面的盯着她看,他放大的俊脸就在她面前,她几乎可以听得见自己放在被窝里砰砰直跳的心口。
她微怔着,还不甚清楚的双眼中有些惺忪的涩意,感受到男人越发凑近的气息,她斟酌着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却紧张的说不出话来,连呼吸都几乎要停滞。
明明暗暗的光影中,傅子玉英俊的脸宛如浮雕,就在离她不到寸许的位置。
他的存在感一直很强烈,从小到大都是。
这会儿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傅子玉别过视线,正好看在她微微裸露的肩头,眸色暗沉不明,她可以清楚的从男人的气息中感受到一种隶属于占有的味道。
不等顾月溪有任何反应,他忽地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啄迅速撤离。
而后,就这样双手放在她身旁两侧,一双细长的狭眸认真且专注的盯着她,那目光里有些许隐忍深沉的情动。
只一瞬,顾月溪就觉得全身的血都在往脸上冲,烧红了的脸庞以及紧张的出汗的手心都说明了她此刻隐约的惧怕:“哥,我们不能……”她的抵触是那么的明显,她的紧张是如此的彻底,此刻的她就像是正在瑟瑟发抖的灵魂一般,随时等待着他的抚慰。
可是傅子玉都准备了这么多年,又怎么会在乎再等一刻的时间呢?
所以在听见顾月溪拒绝的话语那一刻,他眼神暗下来,低沉的嗓音仿佛能蛊惑人的意志和心灵:“溪溪,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
他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他的气息就在她的鼻息之中,这一刻,她浑身都放佛软了下来,毫无任何抵抗的能力一般,令她无地自容的同时,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力,似乎身陷重围,即将被正法。
看着她如临大敌般的表情,傅子玉又无奈又温柔的勾了勾唇。
退开身子,他看着紧张的连呼吸都快要忘记的顾月溪,低低叹道:“不许再逃!”
说完,他已经转身往门外走去,她看着他的背影,唇角隐隐发烫,深深的把自己埋进了被窝里,这一刻,她又成了鸵鸟!
大厅中早已用完餐的萧纵闲适又淡定的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手中刚才手下传过来的一些合同与文件,整个人根本就没有来到了一个陌生人家中的拘束,更多的,则是一种超然的存在。
“她还没醒么?”萧纵头也不抬的问道。
傅子玉理了理自己的衬衫与西装外套平静的回答:“马上就起来了。”
这话一出,萧纵才抬起头来,越过大厅中的自然光线,他极力的想要在傅子玉那张纨绔蛊惑的脸庞上看出一些什么,可惜的是,他能看见的,就是傅子玉笑的温柔的俊脸。
只短短一个小时不到,萧纵便已经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