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根是所有修仙者修仙的根基。
对于一般人来说拥有一个灵根已经是有了修仙的敲门砖,双灵根更是数一数二的,而三灵根更是可遇而不可求。
灵根一共分为五种,水、火、电、冰、风、雷,拥有灵根的人则可以运用天地力量操控自然界的元素。
而她所拥有的三灵根更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但浮云为了保护她,将她的第三灵根通过秘术隐藏了,只是对外说她是天赋极强的火雷双灵根。
而她因为拥有着三灵根,小小年纪就已经到达了金丹后期,被寓为云澜宗的最新一代天才。
所以当她要被处罚时,其实是有一部分人跑出来阻止的,原因就是她的顶级修炼天赋。但因为她与魔教勾结的证据确凿,这是修仙者的最大禁忌,任何人也无法打破。
如果这样的天才忠心于宗门还好,但一旦出现与魔教勾结,就相当于很有可能会多出一个强有力的对手,势必要斩草除根。
银白色的真气在苏怜周身涌动,因为是疗伤,她的脸色并不好看,甚至因为疼痛而渗出微微薄汗。
一轮运功下来,她的眉头稍微松开来。
“这倒是好用,但怎么还有种熟悉感。”
苏怜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有些惊异道。
小绒球正缩在她身边,闻言瞬间心惊胆战,干巴巴道:
“是啊是啊。”
苏怜没注意到它的异样,扭头道:
“这个世界你就以实物的状态出现吧,我看这里不少修仙者都有异兽,想来一个有一点智慧但不多的小狐狸也不会引来别人目光的吧。”
小绒球立刻幻化成了一只雪白的狐狸,懒洋洋地伸了伸爪子。
正好木门被推开,容迟手里抓着几把还沾着泥土的草药出现在门前。
见苏怜望过来,他挠了挠头,将草药洗干净后仔细研磨,递给她:
“姐姐试试,可能会有些疼,但效果很好,真的。”
他一脸乖巧,余光瞥到苏怜已经基本止住血的伤口,蓦地一怔。
苏怜有些心虚地用被子掩了掩。
容迟眸色深了深,却没有说什么。
苏怜这才松了口气。
虽然修仙者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身份,可她如今是被赶出师门的身份,若是问起,她也的确不知如何解释。
苏怜接过草药,但并未立即抹到伤口上,只是收了起来转头笑了笑:
“谢谢。”
毕竟是陌生人家里,苏怜最基本的警惕心还是有的。
不过很快,她便发现面前这个少年似乎比她想的还要清贫一些,也格外不同寻常一些。
她因为养伤的缘故一直卧病在床,接连几天,容迟都是晚出早归,晚上出去早上回来,每天都会带回来不同的猎物,但眉眼都带着疲惫。
她其间也把玉佩珠钗拿给容迟让他去当了,就当是她的住宿费,这样也可以改善一下伙食和条件。
但容迟却始终不肯,说自己有手有脚,温饱是没问题的,她来了也就多一双筷子的事。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芳草香气,燕雀都飞的低低的。
苏怜本在正常地在院子中试图做一些简单的复健,但眼见着天色似乎有些不对劲,连忙一瘸一拐地回了小屋。
当关上房门的那一刻,门外大雨瓢泼。大滴小滴的雨珠狠狠砸在了窗户上,苏怜透过破旧的窗户看向外面,只见外面瞬间聚起一片白茫茫的雾气。
苏怜有些担忧地攥紧被角,如果是在她功力的全盛时期,她一定会出去找他。但如今她丹田破损,除了仅剩的一点可以用来恢复身体运转的真气外,再无其他。
换句话来说,她现在与普通人无异,甚至因为她这满身的伤,连普通人都不如。
就这样熬了一整夜,因为家里没有蜡烛,苏怜就只能望着白茫茫的窗外。
这些天的相处和照顾,苏怜已经把容迟当作了弟弟一样的存在。
拿小绒球的话来说,苏怜这是把容迟当作了自己人。
终于在凌晨的时候,容迟又拎着一只猎杀的兔子从外面回来,肩膀上还沾着清晨的露气,头发衣服都湿透了,还在往下滴着水。
苏怜忍不住开口:
“小迟,云澜山不少野兽都是夜晚出没,你这样实在太危险了。”
容迟本就苍白的脸颊愈发没有血色,有些迷蒙地看了她一眼,旋即“咚”一声倒在地上。
苏怜一惊,连忙不顾自己伤口的撕痛爬下床,扶住容迟的肩膀:
“小迟?小迟?”
只见容迟没有一点反应,只有一张清瘦的脸通红,似乎是发热了。
苏怜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才发现他烧的厉害。
半大的少年脸颊滚烫,苏怜有些焦急地想要把他挪动到床上,也要花费九牛二虎之力。
而苏怜腿上的绷带也因此崩开,伤口因为过度用力,渗出好些血珠。
苏怜见状叹了口气,却根本来不及处理伤口,只能随意用崩开的纱布重新包了包。又转身找到水池,拿了块毛巾浸水后叠了叠放在容迟额头上。
又在家里找到了一些草药,苏怜现在无比庆幸原主是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