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身子一僵,大掌不受控地在她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游走,声音喑哑:
“我只是想提醒你,别忘了我们的合约。”
却只见苏怜娇娇一笑,那笑羞怯柔软,一时间像极了叶绾绾。
“辞哥哥,你来啦。”
明明知道她是故意做出来刺激自己的,陆辞却还是禁不住心中一跳,眼前的女人仿佛有魔力一般,你明知她在引诱在嘲弄,却还是忍不住接近。
脊背磕在光滑的餐桌上,细密的吻落在她额前微湿的碎发和蝴蝶般的锁骨处,冰凉且带有薄荷烟草的味道。
女人没有回答,闭上眼一副允取允求的样子看的他眸色一暗,狠狠咬住她细嫩的唇。
他不再克制,金丝眼镜此时被他胡乱搁置在桌面,远远看去像是框住两个陷于情欲的人。
被他唇瓣的冰凉温度激起一阵微颤,苏怜眸底逐渐迷离,尖尖的指甲顺着敞开的领口滑下,芊芊玉指缓慢地解着他领口的扣子。
微微敞开的旗袍领口间,她玉色的肌肤已经泛上点点红晕,在清冷的白色灯光下显得尤为晶莹。陆辞被眼前这副美景昏了神智,理智瞬间崩盘。
他无比清醒地知道,比起方才她模仿叶绾绾那副羞怯清甜的样子,他更喜欢被他压在身下连眼角都泛着欲色水光的她。此时她只像她自己,不像任何人。
苏怜被全然束缚住,双手都被他用一只大掌控在头顶,只得浅浅低头吻他耳畔以回应。唇齿厮磨,吐气如兰:
“那你要快点哦,一会儿景深就要回来了。”
刚才还眼角微红的男人宛若被一盆冷水淋下,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声音愠怒嘶哑:
“够了!”
苏怜一秒收住媚态,仿佛刚才的动情都是假的,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坐起身。
除了脸上尚未散去的红晕,和散乱的衣襟,没有任何证据能看得出她是刚才男人身下那只纵情的雀鸟。
系上旗袍方才被解到锁骨处的盘扣,苏怜慵懒地往软椅上一躺,踢掉烦琐的丝绒高跟鞋,娇的像只任性猫儿。
“这就够了?那你走吧,免得一会儿撞见多尴尬。”
真是个祸水,多情又无情。
陆辞喉结微微滚动,看着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强行压制住翻腾的气血。
半晌,才一把抓起外套走向大门。
他走的不快,似乎在等苏怜开口挽留,却一直没听她出声,只能沉着脸破门而出。
苏怜坐在桌前漫不经心地给自己倒了些红酒,白皙的小脸出神地望着酒杯摇晃的暗红酒液。
她不介意跟陆辞暧昧,但他对于她来说甚至都算不上任务,只是资源置换的交易者。
他给她足以让她站在娱乐圈顶峰的资源,她让叶绾绾回到他的身边,这是他们一早就定下的合作。至于超出合约以外的关系……她的主要攻略对象是陆景深,只不过比起陆景深她更喜欢陆辞罢了。
但如果陆辞就因为这觉得可以左右她的心的话,未免太过想当然。
狩猎者和猎物,怎么会相爱呢。
苏怜抿了抿红酒,虽然陆景深这个人不怎么样,但他以前收藏在家里的红酒确实还不错,味道野度数也不低。
但是她忘了,这具身子是从来不沾酒的。
一杯酒下肚,苏怜才发现她是喝不了酒的,一喝便全身发软,神志还清楚但脑袋也晕乎乎的。
虽然她原本计划里就有装醉这一项,但本来的她可以说是千杯不醉,现在倒是真的有些醉了。
倒是可以将计就计。
“笃笃。”
敲门声响起。
“景深……”
抓起还剩半瓶酒的酒瓶,苏怜就软着步子往门边挪去,却不慎跌落在沙发上。
好晕,好困。
门外太久没有得到回应的陆景深顿了顿,半晌找出一把原来的钥匙插进锁孔,门竟然开了。
异样的情绪从心底升起。
可谁知刚进门,就看到面色醺红的女人歪歪斜斜地倒在沙发里,似乎是摔疼了,微颦着眉嘴里嘟嘟囔囔说着什么。
陆景深心中一紧,连忙扶住她,苏怜顺势软绵绵地倒在他怀中。
苏怜似乎喝的有些醉,粉红从耳垂弥漫上脸颊,明媚的双眸因醉态而迷离水滟。
她今天穿着一身胭脂色的旗袍,腰间顺着腰线绣着白色的芍药,清纯又娇艳。如玉的耳垂上悬着精巧的玉石耳坠,在她洁白的颈侧轻轻摇晃。
领间纽扣因为太热而被她单手解开,露出小片的雪白肌肤,一片莹润丰盈。
温香软玉在怀,陆景深本是想来问她唱法的事,此刻也不禁乱了心神,怀抱逐渐滚烫。
“苏怜,醒醒。”
陆景深轻轻拍了拍怀中的女人,却见她耍懒一般抓着他的手撒娇,低声呢喃。
“小深哥哥……你怎么就…不认识我了呢…”
她小声抽噎着,像个丟了糖果的小女孩,哭的伤心不已。
陆景深浑身僵住,一向冷淡的眉眼因为激动而染上薄红,小心翼翼地捧起怀中女人的脸,声音颤抖克制:
“你唤我什么?”
苏怜此刻却不愿再叫,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