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的事情:“方才是怎么个情况?为何马车会如此颠簸?”
萧湛一指旁边的小树林道:“一头野猪突然冲出来,所以突然急停了队伍。”
我哦了一声,然后听到驾车的宫人跪在车旁不停地“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的叫唤着,我走过去对他道:“虽然是野猪跑出来这才酿成了意外,好在皇上和哀家还有公主都没什么,但是总归有你驾车不利的因素在,轻罚还是要的,回去领顿板子去。”
那奴才连连磕头谢罪顺带谢哀家不杀不砍之恩。
我故意站的离萧湛远一点,远到用他平时说话的声音跟我说话是听不到的,一定要用吼得,刚刚那种场景委实尴尬,也能让人误会,要不是还有个重姝在车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当今太后和皇上在马车里苟且,太不要脸。
但是天下人会不会误会是一回事,我只知道看了萧湛的脸色之后,他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所以我要不要解释呢?可是解释会不会欲盖弥彰呢?但我为什么要解释呢?
早上在他掳走我之后,我不是已经在马车里把要说的全都说清楚了么?我跟他已经不可能了,所以这么在乎他的感受干什么呢?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萧湛没有抓着我让我说啊说啊的,我也没有想要解释的心情,他也不会在逼我解释之后告诉我他不听,故而不解释就是最好的解释。
京城郊外的黄昏果然和在宫里看不是一番光景,从空中到地上铺天盖地的暗黄色夹杂着暗红色洒下来,一阵风过,卷起的灰尘入了我的眼,我眼睛一疼,伸手去揉,却揉了一手的眼泪。
我眯缝着眼看自己手上的泪水,眼泪却越流越多,于是我就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用手去擦,擦也擦不完。
“朕不过是伤个手,太后不用愧疚的哭出来,朕又没有怪罪你。”
我揉眼睛地手一顿,差点一手指把眼睛戳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