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柔弱憔悴的样子，他就更加恼火。
慕瑶离世前也是这般瘦弱憔悴。
“你准备怎么个恶心法？”俞丛好整以暇地盯着她。
“谈工作！我要一本正经地和你谈工作！”伊人拉开他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了下去，“和兴成公司签的合同，咱们是不是得商量一下具体的实施细则了？”
俞丛没有打断她，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坚持多久。
伊人一边说着一边对照打印出来的思路，怕自己会遗漏什么。
说了二十多分钟，俞丛始终一言不发，不打断，也不走神。
“俞总，我说了这么多，您听明白了吗？”伊人觉得有些口干，但依然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你说的很好，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看来兴成公司派你来，是派对了！”俞丛故意挖苦着说。
“多谢俞总夸奖！”
“只可惜——”俞丛故作惋惜地说，“你已经不再是兴成公司的员工了！”
什么？
伊人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她不是兴成的员工了？
“什么意思？”伊人不明所以地问，“难道你想挖我？”
俞丛差点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