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如溪急忙扯住烈燃的衣袖,撒泼打滚叫道:“不行!你就要带我去!要不然我就喊非礼啦!”
烈燃连忙一把捂住郁如溪的嘴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打住!”
郁如溪收了声,大眼睛盯着烈燃,嘻嘻笑着。
烈燃松开手,疑惑问道:“你这到底是想干嘛啊?”
郁如溪神秘道:“你别管,带我去就行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烈燃一脸不信看着她,道:“哟,还有我的好处?说说看。”
郁如溪从袖子里掏出来一大锭金元宝,丢到烈燃手里,满不在乎道:“听说烈大公子在外边欠了不少钱,这点儿,够你还债不?”
烈燃狗眼一瞪,拿起金元宝放到眼前看了又看,还张口咬了咬,确定是真的无疑,狐疑地看着郁如溪,道:“你怎么知道我欠了钱?”
郁如溪道:“那你就别管了,赶紧的!走不走?”
烈燃扭头看了眼安静的东庭,还是不放心,小声道:“我去的那地方可全都是老色胚,什么货色都有,你这幅模样,可正巧对了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家伙口味,还有啊,青楼里乌烟瘴气的,我怕你去了受不了。”
郁如溪一愣,看着一脸真诚担忧的烈燃,她还是第一次在烈燃脸上看见如此神色,便会心一笑,道:“得月楼是什么地方,我可不比你陌生呢。”
烈燃一怔,表情肃然,看着郁如溪,“你怎么知道我去的是得月楼?”
郁如溪一把拍在烈燃脑袋上,怒道:“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婆婆妈妈,去不去,不去老娘就喊啦!”
烈燃哎哟一声,又认真看了郁如溪一眼,良久后叹了口气,道:“去去去,不过事先说好,到了得月楼,你得听我的,不能乱来,要不然我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郁如溪小鸡啄米般点着头,笑眯眯道:“听你的听你的!快走。”
说完,两人就迅速离去,全然不知道顾岐山就坐在大门牌坊顶上,一边喝酒一边抠脚丫子,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撇了撇嘴,失笑道:“这俩小崽子,胆子还真不小。”
两个时辰后,一身酒气烂醉润的烈燃和神采飞扬的郁如溪回到了东庭。
从那以后,烈燃便成了郁如溪的头号狗腿,只要郁如溪有命令,烈燃必会身先士卒、事必躬亲,从不拒绝。
计平南如此聪慧之人自然知道顾岐山能让郁如溪出入东庭肯定不简单,要知道顾老头儿虽然平日里对他们几个的死活从不过问,但只要郁如溪在东庭,顾老头儿的脾气就会变得异常的好,连喝酒都有滋有味儿的,即便郁如溪并非东庭弟子,但顾老头儿心底恐怕早已将她视为自己的学生了。
司马平洲第一次见到郁如溪还是一个意外,郁如溪原本来东庭就只找计平南,与其他人并无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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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郁如溪正啃着桃子在计平南的小院子里鼓捣着自己的小玩意儿,司马平洲忽然出现在院中,司马平洲一脸惊讶看着郁如溪,如同白日遇到了鬼,计平南的院子里怎么冒出来了一个女人?还是个长得十分好看的女人。
司马平洲惊道:“你是何人!”
郁如溪完全没有感觉到是司马平洲出现,被他吓得一激灵,嘴里的桃子都被吓得掉到了地上,郁如溪回头怒道:“你这家伙怎么连敲门都不会?”她瞟了一眼眼前这个身材修长,长得比女人还要好看的白面男子,好家伙,第一次见到比女人还白还好看的男人,郁如溪不屑地撇撇嘴。
司马平洲何等妖孽,皱眉道:“你竟敢鄙视于我?”更让他不可理喻的是这座东庭他想去哪里还需要敲门?
郁如溪理所当然道:“你长得比我还好看,比我还白净,鄙视你又如何?”
司马平洲懒得与她争论,问道:“你为何在这里?”
“我为何不能在此?”郁如溪奇道。
“这里不应该有女人出现。”司马平洲淡淡道,在他眼里,计平南那小子就应该打一辈子光棍,老老实实做学问,跟女人无缘。
郁如溪哟呵一声,道:“跟你有关系嘛?多管闲事,让开!”
司马平洲冷哼一声,“叫计平南出来,我有事找他。”
郁如溪翻了个白眼,道:“你让他出来他就出来?你算哪根葱?”
司马平洲从未见过如此无礼之人,气得脸色铁青,怒道:“再敢放肆,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郁如溪胸脯一挺,凑上前去,叫道:“来啊来啊!对我不客气啊!”
司马平洲如遭雷击,急忙往后一退,眉头皱起,手上淡蓝光芒亮起,就要朝郁如溪挥去。
正此时,一只大手凭空出现在司马平洲脖子后方,大手一捏,就抓住了司马平洲的后脑勺,然后随手一甩,司马平洲整个人就倒飞出去,只听呯的一声,不知撞到了墙上还是树上。
顾岐山身影浮,手一抖,司马平洲又被他吸了过来,顾岐山冷冷看了一眼司马平洲,“丢人现眼,白读圣贤书了。”
司马平洲在顾岐山面前虽然不敢造次,却仍是一脸不屑地瞧着郁如溪,郁如溪哼了一声,两手捏着脸朝着司马平洲使劲做鬼脸,司马平洲眉头紧皱,就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