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师从博文苑清水潭柏先生,唐突了佳人还请姑娘见谅,学生看姑娘是生面孔,所以斗胆问一句姑娘来自何方?不知姑娘要去哪里?”
杜彧三人则是忙不迭点头,痴痴望着敖鏊,不知该说些什么。
连瑾瑜顿觉丢脸,一人一脚踢在三人屁股上,怒道:“干什么呢!盯着人家看什么!”
三人这才尴尬地回过神来,装模作样朝着二女告罪一番,自我介绍一次。
烈烟轻笑一声,颔首道:“原来是柏先生门下的公子们,小女子和妹妹来自南海,久闻博文苑大名,特来参观欣赏,顺便领略白禹文坛正宗的风采。”然后又眼珠一转,笑道,“连公子写的诗,很不错喔。”
连瑾瑜如遭雷击,原来她看过自己写的诗,连瑾瑜心中一阵窃喜,咳嗽一声道:“不敢当,原来二位姑娘是从南海远道而来,幸会幸会,能与二位姑娘相遇实乃缘分,学生三生有幸。”
杜彧则是朝着敖鏊躬身一礼,原本他就长得很是英俊潇洒,没了那份嬉皮笑脸的吊儿郎当样子,看起来还真是个翩翩公子,杜彧笑道:“这位姑娘,学生杜彧,敢问姑娘芳名?”
李睿和江琛也有样学样,纷纷自报家门,向敖鏊行礼问好。
敖鏊性子本就清冷,只是在亲近之人面前才会展露本性,话也稍多一点,但眼前这几个一看就是纨绔子弟的男子她是半点也不想搭理,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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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连瑾瑜,先前在天阙朝闻上看过他写的诗,敖鏊自幼便博览群书,对人族先贤亦是十分敬佩,虽说并不擅长诗歌之道,可在她眼里连瑾瑜那首情诗实在是浮夸又油腻,毫无可取之处,也不知天机阁为何要摘录,难道是为了博人一笑?相比之下,敖鏊脑中忽然浮现出了另一首很多年前在马车中听到的一首诗,那时候觉得水平实在差劲的那首诗,此时再看竟然比连瑾瑜的更让她觉得有意思些。
也不知道旷雪城那个家伙现在在何处,变成什么样子了。敖鏊又记起自己当年在旷雪相国府那间书房里还留下了许多“墨宝”,那家伙看见了肯定会被吓一跳吧?要知道自己画的画和写的诗那可是连盛龙最有学问的大祭司都赞不绝口的,父王和几个哥哥更是爱不释手。
想到此处,敖鏊不由得嘴角微微一扬,心情好了许多。
杜彧等人见敖鏊一言不发似是走神般望着远处,也不搭理他们,顿觉尴尬,不过他们几个脸皮厚得早已不怕丢人了,忽然又见敖鏊露出淡淡笑意,那一笑倾人城的刹那美得惊心动魄,看得几人又是呆住。
烈烟实在是被这几个貌似纨绔其实是纸老虎的愣头青逗得憋不住笑了,便顺势笑着朝几人道:“几位公子见谅,我这妹妹耳朵其实不太好,小时候便是这样,唉,这些年寻医问药都治不好她的病,此番前来天阙也是想在秋月盛会时去‘杏林会’看看能否找到能给她治病的圣手,怠慢了几位公子,还请原谅。”
连瑾瑜等人一听,心中猛震,愕然望向敖鏊,如此仙子般的姑娘,竟患有耳疾?几人眼中流露出心疼又怜爱的神色,杜彧那痴汉更是满脸悲戚,眼中泛起晶莹泪光。
连瑾瑜忙到:“竟有如此不幸之事,姑娘请放心,家父有许多杏林朋友,学生若能帮上忙,姑娘尽管吩咐。”
烈烟强忍笑意,颔首致谢。
敖鏊则是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但也不想多逗留在此,便转过身,看了一眼烈烟。
烈烟心领神会,便朝连瑾瑜几人道:“几位公子,我和妹妹还要去一个地方,就不打扰了,后会有期。”
言罢便和敖鏊向前走去,连瑾瑜等人却不让路,连瑾瑜问道:“姑娘要去何处?学生对博文苑那可是连哪里有一只蚂蚁都知道,不如学生带路,也可少去姑娘寻找之苦。”
杜彧等人也是连忙附和,“对对对,博文苑我们闭上眼睛都能转一圈。”
“博文苑上下几千年,就没有我们不知道的事儿。”
敖鏊面色平淡,心中却是早将这几个家伙揍了一百遍。
烈烟则是一脸惊疑道:“真的吗?”
连瑾瑜矜持地点头,面带得色道:“这是自然。”
烈烟笑道:“那公子知道‘白禹四杰’当年在博文苑是在何处求学吗?”
连瑾瑜和杜彧一个踉跄,李睿和江琛则两腿一软,以为自己听错了,愕然道:“什么?”
烈烟笑眯眯道:“要我再说一遍吗?”
连瑾瑜咽了口唾沫,低声道:“姑娘真的要去‘白禹四杰’曾求学的地方?”
烈烟点头,问道:“是啊,公子可能带我们姐妹前去?”
连瑾瑜等人你瞧瞧我,我看看你,都是额头冒汗,互相把对方都给骂了一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