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烛照心经》,古书在她手中一闪,便不见踪迹。然后烈烟眉心处一枚太阳模样的鲜红印记悄然浮现,烈烟心神巨震,双腿一软就向后倒去。
烈焚城伸手一抬,轻轻拖住烈烟后背,雄浑源力如温暖长河流向烈烟心脏,再以心神传音道:“念心经第一页。”
烈烟魂海一片咆哮之声,但烈焚城的声音仍是听得清楚,当即默念烛照心经第一页所书古文,片刻后,魂海渐渐平静,但仍是黑云压城之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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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焓虚却是双眼一亮,神色有些激动,却仍故作镇定道:“竟能引动《烛照心经》族纹燃烧,是觉醒不假,可以断定跟那小子有关?”
“烈烟境界已多年停滞不前,这与烈氏嫡血的传承相去甚远,即便她再惫懒,也不应该是如此境界,其中缘由父亲和我也无法揣度,但计安南出现后,烈烟体内的源力便忽生变故,我也是感受到才让她去与计安南一战。”
烈焓虚听着烈焚城前几句话时老脸忽然一红,就要发作,烈焚城那话的意思显然就是将烈烟境界停滞的原因归结于他对烈烟自小而来的宠溺放纵,但后两句也是引起他深思,沉思片刻,道:“是修罗之血引动了太阳烛照?”
“虽不知是何缘故,但肯定与计安南有关。”烈焚城点头道。
烈焓虚嗯了一声,捏着胡须沉思,看了一眼正坐在广场中央的废土上闭目养神的计安南,道:“你放心让他进入霸王炎池?计氏诡谲,不可不防。”
“父亲可还记得当年您与计远廉同在天阙朝堂时的情形?”烈焚城未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烈焓虚眉头一扬,冷哼一声,道:“忘不了,计远廉那老儿,五十年前就与老夫不对付,在朝中处处掣肘于我,还妄想蛊惑皇帝北击幽云,前朝腐朽,灭亡是情理之中,但计老儿与杨千铮司马老贼狼狈为奸为老夫所不齿,这也是我当年不同意你起兵北上之因,天阙是块是非之地,让他们狗咬狗去争取抢,这些年东域越来越乱,你看那杨家做了皇帝,这天下也还是一个鸟样。”
“我可断定计安南来此,计远廉和计震南并不知情。”
烈焓虚见烈焚城面色坦然,知道他心意已决,叹息一句,道:“你是门主,你做主便是,但我要提醒你,不论你是想撇开上一辈的恩怨缓和计氏与烈氏的关系,还是为了霸王门千年基业的延续,有些东西,就如我们的血脉,是无法改变的。”
烈焚城颔首应是,道:“谨记父亲教诲。”
烈涵虚又看了看一旁的烈烟,道:“烟儿,听你父亲的话,爷爷累了,要回去休息休息。”
烈烟勉强睁开眼睛,虚弱地看着烈涵虚,点头应是。
待烈涵虚与几位老者离去,烈焚城一手拿住烈烟肩膀,身形一闪,二人就来到广场中央的计安南身旁,计安南睁眼望向二人,似在等待烈焚城给他的答复。
烈焚城伸手一探,计安南便如同被巨力吸起,肩膀落入烈焚城手中,毫无抵抗之力。
烈焚城一手抓着一个,身周红光一闪,三人便没了踪影。
广场四周,围观人群在一片疑惑与惊奇中四散而去,霸王门从不曾缺乏载入史册的时刻,但这一天,这个名叫计安南的年轻男子,注定会留在许多人一生的记忆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