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有清啊,以后万一在一起,不被吃得死死的,永无翻身之日。赵明月说:“以后少搭理她,这样的女人你惹不起。”她不跟于有清说边红玉的私生活问题,对一个女人来说,名声还是比较重要的吧,她也没有证据,就不乱传话了。
“哦。”于有清应了一句。
“她再来找你,你不要跟她说话。男人,要果断一点,当断则断,这才是一个男人的魄力,别拖泥带水的,让人觉得你在半推半就,给她希望似的。”赵明月说。
于有清被说得面红耳赤,这一点,确实是他做得不好,难怪赵明月看不上自己。“我知道了。”
赵明月又笑道:“她能看得上你,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也是好事,说明你有优点。要自信一点,如果遇到喜欢的女生,可以大胆一点去追求。”
于有清被赵明月这么一夸,心情又明朗了起来:“嗯。”
北京的秋天来得早,也去得早,今年他们没有去香山看红叶,赵明月和沈旭跃就在清华园里看金黄的银杏树叶。一夜秋风过后,地面上积了厚厚一层的银杏叶,踩上去软绵绵的。赵明月从地上拣出干净的、形状漂亮的银杏树叶,夹在书本中做标本。
沈旭跃也拣了一些,在银杏树叶上写上诗句,用塑料膜覆上,压成真空书签,可以保鲜不褪色,送给赵明月,令赵明月爱不释手。
沈旭跃这学期有个实习,要去秦皇岛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实习,实习时间是十二月份,到元旦期间结束。赵明月觉得奇怪,怎么这个季节安排去实习,天寒地冻的。不过也没办法,学校这么安排,自然是非去不可的。不过由于这次实习的地点是固定的,他们还可以通信,勉强能够聊以慰藉。
沈旭跃离开半个月后,沈馥郁跑到学校来找赵明月:“明月,我妈住院了。”
“啊?伯母病了?”赵明月大吃了一惊,看着满脸憔悴的沈大姐。
沈馥郁焦急地说:“早上地上结了冰,出门时滑倒了,邻居跑来学校告诉我,现在已经送到医院去了。”
赵明月说:“摔哪儿了,严不严重?”
沈馥郁吸着鼻子说:“医生说是摔到腰了,具体情况要看恢复得怎么样。你说最近事情怎么那么多呢,接二连三的,就没断过。”
“还有什么事情?”赵明月听着觉得有点不对劲。
沈馥郁说:“启学在演习中受伤了,现在在广州南方医院抢救,我爸和茂林都去了广州。结果他们前脚才走,这后脚我妈就出事了。这真是乱糟糟的,你说叫什么事啊。”
“啊!大哥不严重吧?”赵明月担忧地问,居然需要抢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沈馥郁捂住嘴摇摇头,情绪几乎都要崩溃了:“我不知道,都下了病危通知了。”
赵明月倒抽了口凉气,“姐,你别吓我,不是真的吧?”
沈馥郁眼泪唰唰地往下流:“茂林打电话告诉我的,我不敢告诉我妈。这个事你也别跟她说。”
赵明月脑子乱糟糟的,沈大哥要出事了吗,赵明月努力深呼吸,使自己镇定下来,上辈子沈启学没有早逝啊,那么这辈子应该也不会,但是大家的命运都在改变,他的会不会也会变了呢?
过了好一阵子,赵明月才冷静下来:“大姐,你别哭,大哥不会有事的,他福大命大,一定会挺过去的。走,我们去医院看伯母。”
沈馥郁抹掉眼泪:“明月,姐还有个事要麻烦你。你看我家里有京京,晚上没法在医院守夜,你能不能晚上帮我去照顾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