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动《摄剑五雷法》时,中丹田里轰隆一声,仿佛一座火山爆发,滚烫的岩浆奔涌而出,瞬间,唐威周身血管暴凸,在皮肤上隆起来,通红通红,像烧红的铁丝。
白、赤、黄三张符箓浮现,上面都画着剑形纹路,符箓一变,化为三柄三色长剑,剑上分别有白雷、赤雷、黄雷,代表着天雷、地雷和幽雷。
追上来的小恶魔一见三柄雷剑,尖叫一声,转身就跑。三口雷剑呈品字形,追击上去,疾若雷电,竟是后发先至,贯过小恶魔身体,在一阵噼啪电弧中,小恶魔化成一蓬黑雾,唯有一点乌黑亮光不灭,竟是投入唐威眉心。
此时的唐威,身体不断传来爆炸,爆出蓬蓬血雾,只是感觉眉心一凉,就此不省人事。
唐威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回到风魁墓地的阁楼中,正躺在穿上,床沿上,坐着带夜。
“我昏迷多久了?”
“一天。时间上倒是不耽误斗法大会,但你受的伤……”带夜皱眉摇头,“我劝你放弃这次斗法大会吧。”
唐威暗运《雷灵》,果然发现经脉损伤颇为严重,这就是强行催动《摄剑五雷法》的后果,能捡回条命已谢天谢
地。
“我不会放弃的,我仍然可以战斗。”
“你似乎还不知道有阴谋等待着你,”带夜叹口气,“我不该带你去道神海的。”
唐威忽然发现楼阁中静悄悄的,石行和风上居然不在。
带夜面色微沉,“石行和风上,被肖空关起来了。他们遭到陷害,肖空说他们偷盗成养堂材料。”
唐威顿时从床上起来,“我就知道肖空没安好心。”
他很是愧疚,明白是自己连累了石行和风上。肖空很可能是想对付他,但他去了道神海,又跟带夜一起,相当于有了证人,反而躲过一劫。
带夜,“他们不但被剥夺了参加斗法大会的资格,还有可能被驱逐出门派。”
唐威下床,起身往外冲,带夜一把拉住他,“你去找他们?有什么用呢?”
“他们在风魁墓地这么多年,终于看到一丝亮光,却立即被打入无底深渊。他们会崩溃的,会对自己的世界彻底失去希望。如果我不管他们,那就相当于杀了他们。”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
唐威面色发青,指着风魁墓地,“在这样阴暗,毫无生气的地方待几十年是什么感觉?你体会得到吗?我在这儿待
了三个月都不到,已经有喘不上气的感觉,好像一只无形的手掌扼住我的咽喉。”
“没有一点希望的生活,是一种折磨,他们没有堕落,已经很坚强。”
唐威甩开带夜的手,要走时,又被带夜拉住,唐威皱眉回头,刚要发怒,被带夜问愣住,“你知道他们在哪儿吗?”
…… ……
在盛酬堂东南二十余里,背靠着大山,建有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殿外有祥云缭绕,有仙兽飞舞,很是气派。
这座宫殿,便是肖空的宫殿,身为执法弟子,他有这样的特权。
此时,殿内设宴,仙子们着飞羽仙衣,翩然起舞。
席间,妖丈和文雄坐在肖空身边,“肖空执法,对付区区一个唐威,哪值得你花如此多功夫。”
文雄是个很壮实的汉子,身高两米开外,一身肌肉隆起若岩石,一张憨厚脸,但双目中闪过的精光,证明他绝不似外表那么简单。
“不论如何,我要他死。你们二人任何一个碰到他,都要下死手,出再大的事,有我兜着。”
妖丈笑道,“这件事保管全无问题,退一万步讲,那唐威在第一轮能过我这一关,也绝过不了文雄师哥那一
关。”
“论战斗力的话,文雄师哥可仅次于肖空执法。”
文雄连忙谦虚摆手,“我怎敢与肖空执法相提并论。肖空执法怎么吩咐,我便怎么做。”
“总之那唐威难逃一死。”
“就是白霜不知好歹,竟敢阻肖空执法的路。”
文雄看向肖空,肖空撇嘴一笑,“若你有兴致,一起杀了也好。”文雄也跟着冷笑起来。
妖丈则道,“本来风魁星已大半掌握在我们手中,可忽然蹦出来个带夜,扰乱我们计划,真是该死。”
肖空一对眸珠射出寒光,“他也活不长了,敢来监视我!”
“旁人总说带夜能与肖空执法拼个屏风秋色,可有谁知道,肖空执法一旦认真对待,他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肖空森然笑了起来,捏着酒杯一下一下在嘴唇上摩挲,沉吟片刻,忽然命令属下,“把石行和风上押上来。”
几名修士去了地牢,很快把石行和风上押了上来。
二人蓬头垢面,遍体鳞伤,衣服上满是血迹,更可怕的是二人脸色晦暗,一点精气神也没有,显然已经绝望,即便不把他们逐出门派,二人余生怕也会在沉沦中度过。
“你们两个还不
肯承认吗?”
“承认什么?承认唐威师弟也参与偷盗?”石行恨声骂道,“你陷害我们还不够,居然连唐威师弟也不放过。”
风上也叫道,“我们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二人说着说着,却